知道自己的女兒跟一個窮小子在交往後,楚母就盤算着一定要把他們分開。
她就這麼一個女兒,以後的日子都要指望她呢,哪能讓她嫁給一個一窮二白的小子。
昨天在宴會上,她讓楚珍惜的堂哥把季紹衡灌醉,再讓女兒将他送回房間。
她提前在房間裡放了一杯下藥的柚子水,女兒喜歡喝柚子水,所以她一定會喝。
生米煮成熟飯後,她再帶着記者來。
到時候,她不嫁也要嫁,而季紹衡不娶也得娶。
可她沒想到,昨晚和季紹衡發生那種事的,不是自己的女兒。
她看向被窩裡隆起的一團,那個女人是誰?
負責這一層的服務員明明說過,珍惜進了房間就沒再出去。
她精心設計的這一切,不能為别人做了嫁衣。
楚母不甘心,沖進了洗手間:“珍惜,珍惜,媽知道你就在這裡,你快出來。”
洗手間裡沒人,她又出來,房間裡除了衣櫃能藏人以外,沒有其他的地方。
她又拉開了衣櫃,裡面也沒有人。
季紹衡意識到這件事不簡單,眸子沉了沉:“楚太太,你鬧夠了嗎?”
聽到他改換了稱呼,楚父連忙拉過自己的太太,歉意的對床上的男人說道:“紹衡,抱歉,是我們弄錯了,我們現在就走。”
他轉身,對身後後記者道:“都散了吧。”
記者紛紛退了出去,楚父走的最後一個,順手替他們關上門。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季紹衡掀開方雅卿頭頂的被子:“人已經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