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這不是你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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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顔夏見符錦香看毛料,沒有任何專業可言。
就是粗暴的用手摸,去感受磁場氣感。
這太作弊了,難怪每次符錦秀參加的公盤和私盤都能滿載而歸。
顔夏發現不隻是她在注意符錦香,還有很多人都圍着對方。
特别是符錦香看過并記下來的毛料編号,還有不少人跟着記。
不過顔夏發現符錦香,留了不少的心眼。
有幾塊,顔夏看過編号的毛料,從專業角度看,是不太可能出玉的。
但符錦香都記了下來,顯然是故意給跟風那些人看的。
符錦香看毛料的速度很快,上手感知下就記錄了。
不像是其他的賭石師,要仔細看和研究。
所以隻是一早上,符錦香就将四個區明标和暗标的毛料看完,并記錄下來。
還将暗标的出價标書都投了。
顔夏這邊才看了一大半,她還是屬于速度算快的。
在符錦香等人去吃飯時,齊賢的秘書也買了盒飯回來。
主要是為了不耽誤時間。
到下午競拍前,顔夏将四個區的毛料大緻看了一遍。
将比較有把握的,和覺得可能會出翡的記錄了下來,并寫上心理價位,等着競拍。
暗标的,她也預估了下價值,寫了出價标書投了。
她是按照專業去看的,但不少毛料其實充滿了意外和不确定性。
所以并不定能開漲,還很可能會大垮。
但這不是才更有意思?
要用觀磁場氣感作弊,不但失去了那種賭石的刺激樂趣,還會搶走絕大多數人的機緣。
她不想做這種事,否則不就變成符錦秀那樣了。
顔夏還幫齊斐和時曦衍,看了看他們挑選的毛料。
齊斐最近運氣不好,挑選的基本都不咋樣。
她幫他選了幾塊,有希望漲的。
而時曦衍的運氣就比較好,居然有三分之一,可能會開出翡翠來。
她就讓他把這些都留下去競拍,價格合适就拿下,總的算下來肯定不會虧。
兩人都聽了顔夏的話。
下午四點,兩個區的明标開始競拍。
顔夏在開拍前去了一趟洗手間。
然後将手中那張符燒了。
徹底破除了背後之人,對符錦香和符錦秀兩人之間施展的共氣運咒術。
并讓符錦香反噬,将之前奪走的符錦秀氣運還回去大半。
而且以後背後的人,再也無法從氣息上追蹤找符錦秀。
不過這反噬的術法,卻不能完全解開符錦香和符錦秀之間,從出生開始就下的那個原始咒術。
那個咒術要解開,隻有兩種方法。
要不其中一方死了,要不背後下咒術的人死了。
所以她自己和顧葉悠的,喬裕、季月和沉苓巧的,都沒有解。
咒術一反噬,原本坐在競拍台下面座位上的符錦香。
突然兇口一甜,嘴角和耳朵裡流出了不少皿。
臉色更是慘白的厲害。
符錦香隻覺得全身都像是被點燃了一樣,被炙燒疼得想撞牆了。
“啊!
”沒忍住發出了幾聲慘叫。
更蹲下抱着自己全身顫抖。
這麼明顯的動作,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符錦瑞吓了一跳,急忙關心的問:“香香,你這是怎麼了?
”
“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
符錦香疼得說不出話來,卻咬牙熬着搖搖頭。
這次的公盤,對她來說太重要了。
是她在符氏徹底能奪權的關鍵。
同時她也得偷運一些極品翡翠出去給那人。
所以她不能離開,她得等競标結束,開完毛料才能走。
不過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生出了一種很莫名的恐慌。
她現在突然有這種反應,很像是被反噬了一樣。
過了一會,符錦香身上那種灼燒的感覺才漸漸消失。
但随之消失的,還有一縷縷的氣運。
符錦香也感受到了,這讓她更是慌的不行。
怎麼會這樣?
她的氣運怎麼一直在流失和削弱?
等身體緩和了很多,被符錦瑞拉着坐回位置,符錦香第一時間就是去找顔夏。
她覺得自己身上出現這種反噬流失氣運的事,十有八九和顔夏有關。
接着看到從洗手間回來的顔夏。
顔夏看到她盯着,還對她投來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這更讓符錦香肯定,顔夏一定搞事了。
她心裡那種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隻求一會的競拍别出問題。
她深吸一口氣,壓着自己冷靜下來。
然後轉頭對另一邊坐着的符錦秀問:“你和顔夏認識嗎?
”
符錦秀一臉莫名,“那位齊氏請的大師?
不認識啊。
”
“怎麼了?
”
符錦香滿眼淩厲的看着她,“你最好不認識,也沒有勾結她做過什麼事。
”
她又咬牙強調,“否則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的。
”
符錦秀嗤笑一聲,“什麼叫勾結?
你這詞用的太過了吧。
”
“要這麼用的話,那倒是你和符家父母,勾結在一起狼狽為奸呢。
”
他們不知道打壓害了多少人。
符錦香眯着眼,“你膽子肥了,還敢諷刺我。
”
符錦秀靜靜地看着她,“這不是你逼的嗎?
”
就在這時,競拍的主持人走上台。
然後打開顯示屏,開始主持競拍。
符錦香這才沒有再繼續試探和逼問符錦秀。
等競拍結束回酒店,她有的是時間和辦法收拾符錦秀。
她忍着身體的難受和不安,拿出之前的記錄本放在腿上。
感覺到口很渴,喉嚨像是要幹得冒煙了一樣。
于是讓符錦瑞的助理,拿了一瓶礦泉水給她。
她打開喝水,剛好符錦瑞的手機響。
他掏手機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符錦香的胳膊一下。
符錦香本來這會就全身有些虛脫,被這麼一碰,水瓶沒拿穩。
手更是一軟,不自覺的松了下,瓶子就掉在腿上的本子上。
然後水全部灑在了本子上。
符錦香見狀急了,立即從包裡掏出一包紙巾去擦。
但因為是鉛筆寫的,所以水打濕本來就模糊了字。
又被她這麼一擦,本子上記着的字,反而全部花了,完全看不清在寫什麼。
也是她這會氣運被反噬的厲害,特别的倒黴。
否則放在其他正常人身上,遇到這種事,本子上的字也不會全花得看不清。
符錦香看着已經無法用的本子,嘴裡喃喃的道:“怎麼會這樣?
”
接着競拍台上已經開始放毛料的照片,以及對應的序号。
還有底拍價,讓大家競拍。
符錦香這會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記錄的資料看不清了,還怎麼拍?
于是急忙起身,忍着身體的難受,跑出了競拍廳。
準備重新去看一遍毛料,然後把裡面有上品和極品翡翠的毛料找出來,拿序号去競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