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铮翎,如果是十年前,我們倒是不敢招惹你,不過現在,燕城可是田家的天下。
你得罪我們田家,不給你點教訓,田家還有何顔面立足于世?
”
一個穿着西裝,渾身戾氣的男人推開其他保镖,走到嚴铮翎面前,摘下墨鏡,望着嚴铮翎的表情有幾分猥瑣。
嚴铮翎怒道:“廢話少說,要打就打。
打完這一架,輸了就給我把車子退出去。
學校門口是安全重要基地,别說田家,就是帝都的戰家也不敢這樣嚣張。
”
“我知道我們違背交通規則了。
可是我們會乖乖去教罰款的嘛。
我們田家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嚴大小姐,倒是你,那麼愛管閑事,你可知道後果?
”
男人摘下嘴裡的香煙,扔在地上狠狠的踩着。
就好像踩得是嚴铮翎一樣。
然後舉起手,一聲令下,“給我好好招待嚴小姐。
這樣極品的貨色可是千年難遇。
”
這是要公然淩―辱嚴铮翎了?
其他人都猥瑣的笑起來,一步步逼近嚴铮翎。
這時候,一輛高奢的奔馳發出尖利的汽笛聲。
田家那些躍躍欲試的保镖因為這霸道嚣張的汽笛聲而紛紛駐足,一起投向那高奢的奔馳。
奔馳車擦過田家那些派頭十足的保镖車,發出砰砰砰的聲音,然後那些保镖車的車門都被撞出凹痕,慘不忍睹。
“這是誰啊?
靠,這麼嚣張?
”剛才還嚣張跋扈的男人這時被突如而來的奔馳氣得臉紅脖子粗。
奔馳車擠過狹窄的空間,将兩邊的保镖車撞到兩邊,硬生生的擠―進來。
車門打開,一隻程亮的黑色皮鞋落到地上,餘承乾穿着一襲手工制作的白色西服出現在衆人面前。
他身高颀長,氣質清貴,目光含笑,望着嚴铮翎。
盡管他看起來非常的友好,可是田家的保镖卻不敢貿然行動。
他們面面相觑,紛紛揣測着這個人的身份。
嚴铮翎看到餘承乾,眼底閃過一抹無奈。
“你來做什麼?
”
餘承乾漫不經心的解着衣袖口的紐扣,“來替你出氣。
”
“不就是幾個混混嗎?
我自己能解決。
”嚴铮翎根本就沒有把這群癟三放在眼裡。
她可是一個人打八個道館師父的跆拳道高手。
餘承乾望着嚴铮翎那張軟萌可愛的臉,眸底勾出一抹笑意,“我就喜歡你這輕狂的樣子。
不過,你是我餘承乾的女人,我是斷然不會允許其他男人碰你的。
”
說完,餘承乾轉身睨着那群保镖,“你們很幸運。
今兒我來得正是時候,如果你們碰了她,下場了就會不一樣。
”
“你誰啊?
”田家的保镖不耐煩的吼起來,“有本事報上家門。
”
餘承乾解開雙袖袖口的紐扣,抖了抖手,那雙笑意盎然的美眸裡忽然寒光一閃。
“你不配知道。
”
他的身影,和他的淩厲目光一樣快。
眨眼的功夫,田家保镖就紛紛倒在地上,抱着肚子,七竅流皿,痛苦的嗷叫着。
而餘承乾,氣定神閑的站在嚴铮翎面前,一如剛才那樣,漫不經心的扣着他的衣袖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