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戰寒爵洗完澡出來,卻發現秋蓮坐在他的床上。
戰寒爵微楞,眉心微微皺起。
秋蓮拍了拍空出來的床,溫柔的叫了聲,“老公,我想明白了,我們既然是夫妻,你有病我也不會嫌棄你,我以後每天挨着你睡,興許哪天你就習慣我的親近,你的病也能不藥而愈。
”
戰寒爵幽邃的目光落到秋蓮黝黑的手臂上忽然胃底不受控制的鬧騰起來,他皺着眉頭忍着痛,慢慢挪步過去。
秋蓮立刻緊緊的抱着他,叫聲溫 軟,仿佛她渾身被烈火煅燒着。
“老公,我好難受。
”她溫 軟綿綿的誘惑道。
戰寒爵默着臉,忍受着愈來愈惡心的感覺。
最終,他将她的手指無情掰開。
“秋蓮,明知我不行,何必為難我?
”他的話像裹着千年寒冰,将她的火焰瞬間澆滅。
她倔強的抱着他,不願意放開。
戰寒爵卻掙脫她的桎梏,“我去樓下走走。
”
他轉身開門離開。
秋蓮聽到防盜門傳來開門和關門聲,臉上浮出落寞的神色。
“你就這麼嫌棄我嗎?
”她眼底滾出淚花。
戰寒爵在涼涼的夜色裡漫無目的的徘徊着,最後在小區樓下的長椅上睡着了。
醒來時涼風陣陣,隻覺頭暈腦脹,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受涼了。
清晨的時候,秋蓮抱着孩子下來找他。
看到他坐在長椅上打着噴嚏,秋蓮淚眼花花道:“我以後不強迫你同房就是了。
你也别鬧着躲我,回去好好補一覺吧。
”
戰寒爵笑得有些虛弱,“天亮了,我還是出去找工作吧。
你和虎子回去吧。
”
說完他就從長椅上站起來,晃悠悠的往小區門口走去。
秋蓮抱着孩子,目光裡帶着一些眷戀不舍,目送着他走遠,才回到自己的租房。
――
也許是最近心情好,嚴铮翎的眼睛竟然漸漸的恢複了一些視力,已經能勉強視物。
想到公司裡必然堆着一大摞文件等待着她處理,嚴铮翎不敢懈怠,畫完蜜油妝後,便趕到公司。
等她坐在總裁辦公室的轉椅上,官曉和嚴铮就已經站在她面前。
“官曉,你先說。
”嚴铮翎知道,官曉掌握的是公司的運營,嚴铮掌握的是公司的後勤,運營大于天。
官曉果然不負衆望,将這幾天需要總裁處理的文件内容高度提煉後,彙報道:“總裁,鑒于田氏,白氏還有其他幾個部門未能完成公司規定的季度考核業績,所以按照公司規定,按比例縮減了這幾個公司的獎金。
”
嚴铮翎撥弄着指甲上的鑽石太陽花,誇贊道:“做的好。
”
官曉一臉苦色,“可是總裁,昨天開會的時候,這幾個部門的意見特别大。
”
嚴铮翎聲音清冷,透着女皇般不可拒絕的氣勢。
“有意見?
讓她們來找我。
”
官曉點頭:“是。
”
“嚴铮,你呢?
”
嚴铮看到官曉把好好的氣氛弄得那麼窒息,頗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官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