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寒寶看到灌木叢裡,夙夙和君心悅相擁而眠。
而且他們赤着身體......寒寶就驚若木雞。
他此刻也明白婉兒姐姐那麼悲恸離開的原因了。
寒寶隻是萬般困惑,夙夙什麼時候和君心悅好上了?
就在寒寶躊躇着要不要上去叫醒夙夙的時候,這時候他忽然聽到姐妹們漸行漸近的聲音。
“夙夙......”若溪呼喊着夙夙。
寒寶便顧不上那麼多,他要掩飾夙夙的醜聞。
所以他趕緊把夙夙和君心悅搖醒,“夙夙,君心悅,你們兩趕緊起來。
”
君心悅最先蘇醒,看到自己赤身的模樣她驚得叫起來。
“啊,寒寶,你怎麼可以不避嫌呢?
”
寒寶很是無語:“你們再不起來,你們的醜聞就該被曝光了。
”
寒寶又把夙夙搖醒,夙夙好不容易才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望着寒寶,“我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會在這裡睡着了。
”
寒寶調侃道:“夙夙,你今兒做的事情,最好别讓媽咪知道了,否則你吃不了兜着走。
”
夙夙眼底漫出困惑。
他到底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寒寶催促道:“趕緊穿衣服。
”
夙夙這才留意到自己沒有穿衣服。
而旁邊的君心悅也在整理她的服飾。
夙夙的俊臉霎那間就白了。
“君心悅,你怎麼會在這裡?
”夙夙的聲音在發顫。
君心悅媚眼如絲,嬌羞的望着他。
“夙夙,昨晚你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
”
寒寶唇角抽了抽:“夙夙,你怎麼可以一腳踏兩船?
你和君心悅好了,那婉兒姐姐怎麼辦?
”
夙夙隻覺得一顆心沉了沉,他狐疑的望着君心悅:“昨晚我們沒做什麼吧?
”
君心悅委屈的含淚哭訴起來:“夙夙,你吃幹抹淨就不認人了嗎?
”
夙夙慌亂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後腦門上,“君心悅,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
我記不住了。
不過我想我一定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
君心悅哭起來:“夙夙,你是不是不想對我負責?
”
寒寶看君心悅哭得不行,又好心的安撫她,“君心悅,你放心,我家夙夙如果真的傷害了你。
我爹地媽咪不會袖手旁觀,他們會讓夙夙承擔他的責任的。
不過......”
寒寶話鋒一轉:“我家夙夙也不會受不白之冤。
”
君心悅哭道:“說來說去,你就是包庇他。
我知道,我無父無母,無依無靠,你們存心包庇戰夙,我也無話可說。
”君心悅說完,捂着臉哭着跑了。
寒寶傻眼。
“我沒有說戰家不對你負責啊?
”
夙夙穿好衣服,痛苦的敲了敲混沌的腦袋。
夙夙在腦海裡認真的,理性的分析了他昨晚的行蹤。
他恍恍惚惚記得,昨晚上遇到了一個靈異女人,那女人把他帶到一個荒僻的土包面前。
然後他問那個女人為何帶他來這裡,那女人卻不說話。
夙夙伸手摸她,她憑空消失。
寒寶望着夙夙:“夙夙,你是不是應該跟我坦白,昨晚你到底和君心悅做了什麼?
”
夙夙把他的遭遇如實告訴了寒寶,寒寶環顧四周,最後指着一個土包,無語道:“你說的是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