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卻很驚呆:一向對弟弟妹妹冷心冷腸的戰寒爵,竟然主動提出來幫助戰寒軒打理生意?
這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戰寒軒感恩戴德道,“大哥,有你出馬,一定将白夙淵和他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特助給挫得灰頭土臉。
”
戰寒爵沒有理睬他,小心謹慎的伺候着自家小祖宗童寶。
一直不說話的戰庭鈞終于開口了,卻是舊話重提,隐隐約約中帶着鋒芒,“寒爵,我們碧玺莊園不接納外姓皿脈,你卻把童寶公然帶進碧玺莊園來,你這可是公然藐視老太爺的家規啊!
”
此言一出,屋子裡的氣氛瞬間就降到冰點。
戰庭鈞似笑非笑的望着戰寒爵,他提醒過他的,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戰寒爵将童寶從腿上抱下來,溫柔的揉了揉童寶的小腦袋,“去找哥哥們玩,叔叔和幾位爺爺商量點事。
”
童寶乖乖的點點頭,跑出去了。
戰寒爵不疾不徐的抽出紙巾,擦拭幹淨了手,然後才正身姿凜冽不可犯的望着戰庭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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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小叔之見,戰家外面的皿脈有沒有必要回到碧玺莊園?
”
戰庭鈞摸了摸鼻尖,“我隻是覺得家規應該一視同仁。
至于要不要修改家規,我可不能做主。
”
戰寒爵又側頭詢問其他人,“二叔三叔有何異議?
”
戰庭雷和戰庭夙相視一眼,“我們和庭鈞的想法一緻,家規一視同仁便可。
”
這分明是逮着戰寒爵的“錯處”,逼迫戰家家主修改家規。
在他們看來,既然戰寒爵可以帶外姓人進入碧玺莊園,那他們的那些非婚生子女為何不能進入碧玺莊園?
這是幾十年來他們和老太爺抗争無果的事情,如果今天能夠有轉機,或許将來,二房三房的子女們就能更多的涉入戰家的企業中,削奪大房獨當一面的大權。
戰寒爵當然也了解幾個叔叔的狡詐心思。
“既然幾位叔叔的意見統一,認定家規一視同仁便可,那我宣布,外面的皿脈都不可以回到碧玺莊園。
”戰寒爵道。
幾位叔叔驚愕不已。
戰庭鈞道,“寒爵,你這不是自己打臉嗎?
既然你認為外面的皿脈都不可以回碧玺,那童寶為什麼要搞特殊化?
”
幾位叔叔得意的望着戰寒爵。
難得抓到戰寒爵的小辮子,他們怎麼能夠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戰寒爵從事先準備好的文件夾裡抽出童寶的基因檢測表,丢給戰庭鈞。
“你看看這個,就知道我家童寶有沒有搞特殊化。
”
戰庭鈞逐字逐句念道,“基因檢測報告......父子關系成立!
”
仿佛聽到泡沫破碎的聲音,戰庭鈞難以置信的嚷起來,“這怎麼可能呢?
寒爵,你到底有幾個孩子?
”
想了想,戰庭鈞慧黠一笑,“就算童寶是你的女兒,也是非婚生的女兒吧。
”
戰寒爵冷眼望着他,“與夙夙寒寶同年同月同日生,你說是不是?
”
戰庭鈞的臉色瞬間就跨了。
“一胎三寶啊!
這概率都被你撞上了?
”
兩位叔叔聞言灰頭土臉的暗暗歎氣。
老太爺在椅子上仰着頭睡着,發出均勻的鼾聲。
看來他是鐵了心将戰家的大小事務交給戰寒爵來打理。
戰寒爵偏偏又是冷酷無情的主子,才不管幾位叔叔對其他子女的濃烈父愛,他就是以鐵皿手腕割裂非婚生子女與戰家的聯系。
這讓幾位叔叔對他的霸道專權很是不滿。
戰寒爵在碧玺待了半天,因為考慮到戰夙對碧玺莊園有特殊的畏懼感,怕他舊病複發,所以告辭了老太爺,離去。
臨行前,老太爺感慨的詢問他,“寒爵,我們把戰家的一半皿脈阻隔在外,究竟對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