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擡眸,瞄着戰夙手上平平奇奇的九張圖,調侃道:“這算哪門子寶貝?
頂多就是畫得好看的藝術品而已。
”
戰夙心裡很賞識對方的眼光,卻故弄玄虛道:“是不是寶貝,你可鑒賞不了。
”
為了提高寶貝價值,戰夙将一張鑽石卡遞出去,“隻要你們能夠确保拍賣活動順利進行,我就付給你們五百萬酬勞,做不做?
”
“五百萬?
”負責人驚得再次仔細的端詳了一番九張圖。
可他确實沒有發現這九張圖的清奇之處。
不過,這年頭掙錢艱難,他們拍賣平台對于大小單子都是來者不拒。
對方願意支付他們五百萬的勞務費,這可是百年難遇的大單。
負責人從椅子上站起來,恭敬道:“做,做。
我們保證密切配合你的拍賣事宜。
”
戰夙從他的名片盒裡抽出一張名片,“到時候我跟你們聯系。
”
“是。
”
戰夙離開時,嘴角噙着腹黑的陰笑。
他這是放餌釣魚?
也不知魚兒會不會上當受騙。
珠峰。
餘錢來到餘老爺處,向餘老爺彙報情況:“家主,少爺賴在黑寡婦的閨房裡不肯出來。
”
餘笙仿佛被驚雷劈了似的,石化如雕。
從前餘承乾不近女色時,他巴不得所有雌生物都撲到兒子身上去。
可是餘承乾真的與黑寡婦好了,他卻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我家的金豬被黑寡婦給拱了?
”餘笙顫顫的站起來,表情也是一言難盡。
餘錢違心的祝賀道,“恭喜老爺,你就快要抱孫子了。
”
餘笙有氣無力道,“有什麼好恭喜的。
那黑寡婦是寡婦,命裡克夫。
我兒子跟着她,鐵定沒好事。
”
餘錢道,“老爺啊,是你天天給少爺洗腦,說什麼黑寡婦觊觎少爺,還每天給少爺抛出橄榄枝。
少爺一看到黑寡婦家門前那棵光秃秃的橄榄樹時,頓時被她一片癡心感動,才一時沖動跟她好的。
”
餘笙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以前那臭小子不近女色,連個雌蚊子都叮不到他的肉。
我怕他跟他媽學習,一心向佛,六根清淨,滅情絕愛。
才會千方百計的讓寨子裡的女人使出渾身解數去度化她。
沒想到,最後他卻栽在黑寡婦的手上。
這孩子什麼眼光?
”餘笙恨鐵不成鋼道。
然後,餘笙帶着餘錢,怒沖沖地來到黑寡婦的家。
黑寡婦的家,斑駁大門大開着,黑寡婦暈倒在床上,半邊身子掉在床下。
餘錢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祈禱道:“黑寡婦克夫,可是我家少爺命硬,不會被克的。
”
餘笙箭步進屋,沒有看到餘承乾。
可是看到黑寡婦的後腦勺卻有被人劈傷的痕迹,臉色瞬間煞白如紙,聲音都有些發抖。
“是誰劫走了少爺?
”
餘錢想了想道:“老爺,那戰寒爵素來是睚眦必報的人,少爺玷污了嚴小姐,莫非他這是要大義滅親,懲戒少爺?
”
餘笙臉色有些一言難盡。
不管戰、餘兩家從前有多大的怨恨,可是他不想與戰寒爵之間再造沖突矛盾。
因為戰寒爵是他親姐的孩子。
他的命,是餘芊芊不顧生死穿越火線救回來的。
在事情真相未白前,他不會質疑戰寒爵。
“去找。
”餘笙咬牙道。
護衛艦在珠峰展開地毯式搜索,然而,餘承乾就像憑空蒸發了似的,杳無蹤迹。
餘笙繞是無奈的仰天長歎:“寒爵啊,看來舅舅還是要會會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