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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懷崽以後,我被迫嫁給瘋批大佬鹿之绫薄妄

第96章 薄妄!你就是頭沒人性的畜生

  夜幕下,森林裡靜悄悄的。

  地上的花朵之間嵌了一根根細細的燈條,随夜風搖晃,像是開了一森林的螢火草。

  他們換了一條不是從被綁點直出森林的路線呆着,方便說話的同時還可以暗中觀察。

  兩個保镖一直防範着,不見有人來,不禁道,“敲暈谷導的人一直沒出現,難道就不管谷導了?”

  這林子這麼深,要是一直不管很容易出事。

  鹿之绫也有些奇怪,她還想着守株待兔是誰過來,沒想到直接沒人來,就把谷娜綁這不管了。

  “谷導你這一次可能是受我連累了。”

  鹿之绫坐在石頭上想了想,坦然地說道,“有人知道薄總想請你合作,故意不讓我找到,之前我也差點被人帶偏。”

  谷娜靠着樹,借着地上的燈條光亮向她,“你這麼說,就不怕我更不合作?”

  “合作的前提是真誠,不管谷導你最後同不同意,我必須先說明白,薄家内部派系複雜,這是個燙手的活。”

  鹿之绫微笑着道。

  幽光晃過她的長裙,像是森林裡的精靈。

  谷娜低眸着她,語氣沒什麼溫度,“我知道你,江南長林區鹿家的七小姐,千金小姐還出來打工?”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pp小說閱讀最新章節。

  “谷導常年不在國内,有些事情不知道,我家已經敗了,人沒了。”

  鹿之绫微垂烏黑的長睫,淡淡地道。

  谷娜聽着繼續問道,“那你外公外婆家呢?他們不照顧你?”

  “我媽媽是個孤兒,我沒有外公外婆。”

  鹿家一倒,她就無處可去了。

  谷娜聽得一怔,眉頭微蹙,好一會兒才問,“那你這五年是怎麼過的?”

  谷導停下來不走就是想打聽她的事?

  鹿之绫擡起雙眸平靜地向她,“我之前在想,谷導是不是認識我,現在我想,谷導,你……是不是認識我家裡人?”

  她透過自己在誰?

  聽到這話,谷娜飛快地轉過臉去,聲音變冷,“沒有,我不認識鹿家人。”

  鹿之绫仔細推理了下,緩緩說道,“我大哥生前為了學摩托改裝,曾經去專業學校旁聽過半年,谷導……你那時好像就住在這學校附近。”

  聞言,谷娜漂亮的瞳孔猛地一縮,像是應激反應一般脫口而出,“我不認識鹿景承!”

  話落,她的呼吸滞住了。

  不認識又怎麼會知道名字。

  “……”

  鹿之绫着她眼裡翻湧的情緒,抿住唇沒有再問,隻靜靜地坐着陪她。

  谷娜像是有些撐不住一般,靠着樹慢慢滑下來,坐在一堆花上。

  無力極了。

  好久,她淡漠地問道,“國内外那麼多導演,你為什麼非要找我?”

  “我這次要拍的電視劇風格隻有你能拍得出來,不是你平時常拍的那種,而是你畢業作品導的那種暗黑風格。”鹿之绫道。

  “……”

  谷娜再次愕然地向她。

  鹿之绫知道她在吃驚什麼,便繼續道,“那個時候,大哥拉着我陪他一部大學生拍的畢業電影,了一遍又一遍,得我連片頭片尾字幕都背出來了,所以,我一直記得你。”

  決定拍電視劇的時候,她第一念頭就是要用那種風格拍一部劇。

  本來沒什麼,可今天谷娜的表現讓她聯想到了很多難以明說的東西。

  大哥當年不停地那部電影,恐怕不是喜歡裡邊的電影情節,而是……

  “……”

  谷娜僵硬地着她,眼底不可控制地泛紅。

  鹿之绫從石頭上站起來,朝她伸出手,“谷導,我這邊真的很有誠意,希望你能認真地考慮一下。”

  見狀,谷娜也站起來,沒有握她的手,沒有說答不答應,隻着她沒頭沒尾來了一句――

  “他要是知道你現在過成這樣,睡在盒子裡都得跳起來。”

  鹿之绫心口震了震,笑得極淡,“我現在過得挺好的。”

  “好嗎?”谷娜有些諷刺地道,“在他眼裡,你但凡自己賺一分錢都叫過得不好。”

  “……”

  鹿之绫收回了手,目光黯然。

  是,以大哥對她的寵愛,怎麼可能讓她自己出來工作掙錢。

  四人從森林裡走出去,鹿之绫沒忘記最重要的事,硬是要了谷娜一個聯系方式。

  這有利于後面進一步遊說。

  剛出森林,一聲槍響忽然遠遠傳來,林子上空的鳥撲騰着翅膀亂飛一氣。

  婚禮怎麼會有槍聲?

  鹿之绫和谷娜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兩個保镖立刻拔出腰後的槍,防備地着周圍。

  遠處,一群人正在到處找着什麼,不停地張望。

  忽然有一道光朝這邊打過來,有人激動地沖過來,鹿之绫下意識伸手要将谷娜擋到身後,手一出去卻碰到谷娜的手。

  谷娜也想攔她在身後。

  兩人沉默對視。

  “請問是鹿之绫鹿小姐嗎?”

  季家的管家沖過來,上上下下打量着鹿之绫,說話急切得不行。

  “是我,怎麼了?”

  鹿之绫有些奇怪。

  聽她承認,管家大松一口氣,“太好了,鹿小姐,您沒事就好了,快去吧,要出人命了。”

  “……”

  鹿之绫怔住。

  管家匆匆忙忙地領着她們往前走去,城堡前布置得夢幻童話的婚禮現場人山人海,但沒了浪漫的音樂,噴泉也不再噴。

  遠遠望去,森林和城堡都暗得漆黑,隻亮着中央的光,朦胧而模糊地照着衆人各異的臉色。

  純白的立柱倒得亂七八糟。

  白玫瑰凋零,飄得到處都是。

  幾個池子裡的水變成了深紅色,似皿一般。

  高高的燈柱下方吊着幾個人,他們滿臉驚恐地掙紮着,嘴裡罵罵咧咧,“薄妄你不得好死!”

  “薄妄你個殺坯,那麼多人死你怎麼不死!”

  “有本事你就把我們全殺了!”

  “薄妄!你就是頭沒人性的畜生!我們龔家和你沒完!”

  “薄妄你真當這世上沒有因果報應嗎?你會有報應的!你會有報應的!”

  “……”

  燈柱下方,站着幾個戴着連衣帽、白面具的人,個個手中拿着長鞭子,架勢駭人。

  聽着那些咒罵,他們齊齊甩起手中長鞭抽上去。

  一時間,凄慘的尖叫聲四起。

  這不是什麼婚禮,而是人間煉獄。

  活死人。

  是薄妄?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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