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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都市娛樂 窮小夥無意間救下女總裁

第276章 明明他才是我的夢魇

  南逸馳看向女傭,開口吩咐道:“去把鍋裡的米粥端出來,太太等會要吃。”

  “是。”

  女傭默默地退下。

  程郁央若有所思地抿着小嘴,“我們要回Z國了嗎?”

  南逸馳劍眉輕挑,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你想回麼?不想的話,我們就在這裡多住一些時候也沒關系的。”

  此刻書房内的陳亞默默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南總,你确定要這麼任性嗎……

  程郁央搖搖頭,“不待在這裡了,我想回錦園那邊。薇薇他們一定很擔心我,我在這邊已經休息夠了。”

  失蹤的那些天所經曆的那些事情,也許一時半會不能抹去陰影,但她現在的情緒已經平定下來。

  接下來能夠好好去面對所該處理的一切了。

  南逸馳在她臉上沒有看到一絲違心的模樣,這才點頭答應下來:“好。那我們明天就回去。”

  說完,他牽起她的手往飯廳的方向走去。

  “這段時間你瘦了不少,要好好補回來。”

  程郁央撅起小嘴,“可是我這兩天感覺肚子已經有肉了,不能再補了。”

  “要補到我滿意為止才可以。”

  來到明亮的飯廳,南逸馳拉開椅子讓她坐下,這才自己繞到對面的椅子坐下,安靜地看着她用餐,神情帶着些許若有所思。

  這些天他因為照顧程郁央的情緒,所以沒有問她關于失蹤的事情,而程郁央也隻字不提,隻喜歡縮到他懷裡睡覺,有時候會在睡夢中不自覺呢喃着各種令人聽了無比心疼的話。

  他真的很想知道,在她那天失蹤的那天下午,到底發生過什麼,以及她來到M國的這些天經曆了什麼。

  他看到程郁央哭泣的那一刻,他真的巴不得把那些始作俑者一個個捉到面前來,用自己陰狠的手段好好懲罰一番!

  “逸馳。”

  程郁央突然停下吃東西的動作,叫了他一聲。

  “嗯?”

  南逸馳回過神,擡眸對上她的視線。

  程郁央抿了抿小嘴,有些遲疑地詢問道:“你為什麼……不問我被綁架的事情?”

  “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所以你現在願意說了麼?”

  女孩半垂下眼簾,無聲地點了點頭。

  得到回應,南逸馳随即起身去到她的身旁坐下,“那就把你經曆的事情都告訴我,小家夥,我想知道。”

  看到他如此認真,程郁央清澈的杏眸中漾着絲絲情意,小嘴動了動:“我那天是和朋友出去一趟的,後來準備坐的士車回家的時候,我堂哥打電話給我,說我爸爸的墓碑遭到了人為的毀壞,要我過去一趟。後來我趕過去墓園,看到我爸的墓碑被人潑上油漆,周圍還倒上了一些垃圾,花束也被毀壞了。”

  說到這裡,程郁央的語氣帶着些許哭腔。

  他眉頭皺了皺,伸手撫上她清麗的小臉,心裡也跟着不難受起來,“我已經讓人處理好了,不要難過,等回去了,我一定幫你找出那個破壞墓碑的人。”

  程郁央點點頭,擡起自己的小手覆蓋在男人放在自己小臉的大手上,“後來我想找工作人員去處理,可是我一轉過身就有人從身後捂住了我的口鼻,然後我就失去意識了。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那個時候我的手腳被捆住了,嘴也被貼上膠帶,是一男一女開着車載着我去B市的地下賭場,把我賣給賭場的老闆,好像叫什麼武哥,年齡大概四十多歲。”

  南逸馳的眸中閃過一絲深沉。

  知道外号什麼的就容易辦了,他在Z國大把的人脈,特别是在首都B市,要找到一個開地下賭場,且叫武哥的人并不難。

  “後來那個武哥把我賣給了一個姓安的年輕男人,我聽到他朋友叫他宗皓,所以全名是安宗皓沒錯。就是他把我轉移到M國這邊來的,還把我送到M國的地下拍賣場拍賣!剛好那個時候季炎生也在,他一看到我,就買下我了!後來我想回去,他不肯,把我軟禁在他的住處!”

  說到最後,程郁央難掩怨氣,不滿地用湯匙攪着碗裡的米粥。

  南逸馳摸了摸她的頭以示撫慰,“那天晚上,你是怎麼從他住處逃出來的?”

  “當然是靠我自己的聰明才智了!我親自做了一桌菜,在其中一盤菜和給季炎生的菜裡放了安眠藥。後來他們睡着了,我就爬窗出來了。對了!你那天晚上是要去找我的嗎?”

  “嗯。”

  南逸馳不可置否地點點頭,“從你失蹤後,我就在用盡一切辦法想找到你的蹤影,最後得知你和季炎生待在一起,我就馬上趕過去了。”

  “那如果我沒有逃跑,你到了季炎生那裡,他不肯把我放出來,你要怎麼樣?”

  “如果我沒把握他不放你的話,我也不會在那天晚上帶那麼多人準備趕過去了。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并不是可以用金錢交換的貨物,季炎生隻是通過不合法的方式得到你而已,如果這單案子移交給Z國那邊處理的話,他的罪名可逃脫不了。”

  “那我們回去Z國的話,他手上就算有什麼地下拍賣場的合約,也不能對我怎麼樣?”

  “是。”

  得到确認,程郁央長舒一口氣,嘴邊終于泛起了淺淺的弧度,輕聲呢喃了一句:“那真是太好了!那個男人還說我是他的夢魇呢,明明他才是我的夢魇!”

  南逸馳放在身側的手猛地握緊了拳頭,狹長而上挑的鳳眸直直盯着她,“小家夥,季炎生有強迫你做什麼嗎?都告訴我,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平靜的語調帶着滲入心底的寒意。

  “沒有,就是看我看得比較緊。”

  這一點她确實很幸運。

  季炎生把她買回去并沒有強迫和她發生關系,除了那次醒來後,季炎生失控地吻上去。

  那個時候還好她反應過來咬了他的舌頭,不然後面的事情她不敢想象。

  那個男人的自尊心貌似很強,在理智的時候并不會讓一個不接受他好意的女人跟他進行肉體上的交合,但他會禁锢着她,并且強迫她接受自己的好意和按照他所想的那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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