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一定,不能出什麼事!
***
另一邊,此刻已是早晨,錦園别墅内漾着凝重與壓抑的氛圍。
一群保镖和助理裝扮的男子挺直地站在客廳内,寬敞的客廳一片沉寂,除了敲打鍵盤的聲音外,絲毫沒人敢說一句多餘的話來打破寂靜。
某男的妻子已經整整一晚沒有回來,更别說有什麼消息,本來還以為能在保護她安全的保镖那裡得到什麼消息,結果保镖卻說昨天她出去的時候,不讓他們跟着。
很快,正盯着電腦的蘇越倏地停下手頭上的動作,連忙出聲彙報道:“逸馳,小嫂子的手機在昨天下午四點的時候就關機了,目前在嘗試着重新連接她手機的定位。”
男人清隽俊美的臉龐蒙上了一層冰冷,簡潔地從嘴裡擠出兩個字:“盡快。”
“嗯。”
因為程郁央莫名其妙失去蹤迹,他已經整整一晚沒有合眼了,恨不得把整個B市都翻過來。
“南總。”
一道挺拔的身影快步走進了客廳内,南逸馳側目望去,看到陳亞風風火火地來到他的面前。
“南總,警局那邊已經在加強尋找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聽到這句話,南逸馳的心裡愈發地煩躁,“别的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
“我已經在太太的朋友于薇那裡确認過了,太太昨天并不是和她見面。沈琪兒近期除了出門逛超市,也很安分地待在自己的公寓,可以排除是她在搞鬼的可能。王佳瑤照常在别的小酒吧接客,也沒有可疑之處。”
和程郁央之前有過矛盾的,基本可以排除是她們作怪的可能,畢竟都被整得很慘了,怎麼可能還敢自尋死路?
“所以她昨天的去處呢?”葉天擎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太太昨天離開錦園叫了一輛出租車,阿曆那邊正在查各個路段的監控,有消息會馬上彙報的。”
南逸馳緊抿着薄唇,無力地扶着額頭靠在沙發上,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神情,心裡則泛起異樣的焦慮和不安。
一定,不能出什麼事!
不然他無法接受後果,還要讓制造這一切的人陪葬!
如果隻是貪玩故意讓他找不到她,他隻希望程郁央不要再吓他了。
……
盛夜大廈一樓大廳前台,兩道身影神氣地放下自己帶來的一個黑色背包後,轉身走了出去。
程霍如釋重負,長舒一口氣道:“這下輕松了。終于把賠償還清了!看他們還怎麼捉着我們不放!”
葉素素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盛夜大廈,“我們一次性還清了,他們會不會懷疑我們什麼?”
程霍不屑地冷笑一聲,“懷疑?有什麼好懷疑的,畏畏縮縮才會被懷疑,誰會想到我們的錢是把郁央賣給賭場得來的?走了,我今天和朋友約好談談做小生意的事情。”
說完,他不以為意地攬過葉素素的肩膀走到路旁的出租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葉素素惬意地靠在車後座,目光落在窗外繁華的街道,嘴邊勾起幸災樂禍的笑,“也不知道你堂妹現在怎麼樣了?昨晚被送去了賭場,應該過得不錯吧。”
程霍神情微微一僵,眸中帶着一絲逃避,“别提她了!”
***
M國。
某家幽靜奢華的咖啡店内。
一位穿着幹淨休閑裝、全身散發着貴族之氣的青年男子,正獨自坐在窗邊的角落忙碌着手頭上的工作。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神情,即便是店裡有年輕的女服務員想要故意接近他,他都不給一個好臉色和理會,一心隻有電腦上的工作,俨然将外界一切隔離開來。
不久,一位穿着得體、有着混皿五官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他淡淡掃了一周,目光最終落在角落處那道身影,随後勾起唇角,邁開腳步走了過去。
“怎麼?你這是打算放下家族的生意,留在M國定居了啊?都待在這裡好一段時間了,還不回去Z國?”
熟悉的男聲傳來,季炎生擡眸看了一眼,對面的位置随即有人坐了下來。
他冷淡地收回目光,拿起咖啡輕抿一口,冷聲問:“我吃你家飯了?”
裴天朗無奈地聳聳肩,“這倒沒有。怎麼說也是朋友,我就表達一下關心而已。”
“我不需要你關心。”
“言沫今天又聯系我了,讓我問你什麼時候回去管理公司了,你這樣遠程管理可不是辦法,久了可是會出現問題了。”
“我自己有分寸。”
季炎生繼續不以為意地敲着鍵盤。
裴天朗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這副毫無生氣的模樣,“其實從你過來這邊,我就有個疑惑想問你了。但是怕你不高興,所以沒說。”
“說。”
“你這是……失戀了?”
話畢,季炎生手頭上的動作倏地停了下來,腦海中不自覺浮現起南逸馳所說的話,臉色霎時陰沉了下來,那雙勾人多情的桃花眼隐隐湧動着即将爆發的怒意。
裴天朗眸光閃了閃,得意地揚起濃厚的劍眉,“果然被我猜對了吧!”
“啪!”
季炎生突然合上了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唰地站起身拿着東西就要離開。
裴天朗連忙上前攔住他,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失戀就失戀啊,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自尊心也太強了吧?來到這裡好一段時間了,我們問你發生什麼事了,你居然提也不提!”
“滾!”
季炎生不耐地将他推到一旁,邁開腳步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裴天朗不緊不慢地跟了過去,悠閑地晃着手上的車鑰匙,“看在你失戀的份上,我今晚帶你去好玩的地方砸錢放輕松,保證你會喜歡的。”
“拒絕。”
“我才不管你拒絕,反正我今晚九點準時去你住處拉你出來,記得穿氣派點。”
兩位男子一前一後離開了咖啡店,從兩人的态度和語氣上看,關系似乎很不錯。
***
經過連夜的轉移,程郁央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次日下午。
此刻的她不知何時換上了一身白色蕾絲長裙,待在一間裝潢豪華的酒店房間内。
她的手腳仍緊捆着,孤零零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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