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跟陸兄叫闆,我看你們是活膩了!”
徐陽上前兩步,惡狠狠的盯着馬王兩人,氣勢洶洶。
柳如霜幾人雖然沒說話,但都站在了閻不棄旁邊,表明了立場。
身為劍宗弟子,她們自然不懼玄武門。
“喂!我們乃是玄武門的精英弟子,難道你們要為了這小子,跟我們玄武門作對?!”牛芒色厲内荏的喝道。
“作對又怎麼樣?你當我閻羅殿怕你們不成?”閻不棄冷着臉。
“不光是閻羅殿,還是我們劍宗弟子,願與陸兄共進退!”徐陽朗聲道。
“什麼?你們是劍宗弟子?!”
聽到這話,牛芒瞬間變了臉色。
如果隻是閻羅殿的話,事情還比較好辦。
畢竟他們玄武門,并不懼怕閻羅殿。
但若再加上劍宗,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以為陸塵隻是個無名小輩,沒想到對方居然認識閻羅殿跟劍宗的人。
這下麻煩了!
“廢話!你當我跟你開玩笑?”
徐陽倒也不藏着捏着,直接掏出了代表劍宗弟子的腰牌,表明身份。
牛芒吓得眼皮一跳,内心最後一絲僥幸都徹底煙消雲散。
這一刻,馬王的臉色也變得格外難看。
他實在沒料到,一個無門無派的小角色,不僅實力驚人,而且還有一些大門派的精英弟子為其撐腰。
看來今天要拼個你死我活了!
“我跟這小子已經簽了生死狀,不管是閻羅殿弟子,還是劍宗弟子,都不能直接插手,否則就是壞了江湖規矩!”馬王沉聲道。
“沒錯沒錯!在場所有人都可以作證,這小子跟我馬師兄對賭生死,誰都不能幫忙!”牛芒連忙附和。
隻要劍宗跟閻羅殿的人不幫忙,那麼他們還有獲勝的機會。
“放心好了,我們不會插手你們之間的對決,我們隻是保證賭局正常進行,是生是死,全憑你們自己的本事。”閻不棄淡淡的道。
“好!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牛芒眼睛一亮,瞬間來了精神。
“哼!兩個白癡,你們真以為能勝過陸兄?别做夢了!”徐陽嗤之以鼻。
陸塵雖然名聲不顯,但實力卻深不可測。
一個跟天驕榜第八的狂浪對招後,還能平分秋色的人物,對付幾個玄武門弟子,還不是輕而易舉?
“話别說得太滿,現在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馬王惡狠狠的道。
他承認陸塵很厲害,但他對突破後的自己更有信心。
真要拼命的話,他未必會輸。
“馬師兄,陸公子,大鼎已經碎了,沒法再比了,要不還是算了吧?”
這時,一臉憂愁的孟瑤試着打圓場。
“五萬斤的鼎碎了,還有十萬斤的鼎,照樣可以比試。”閻不棄折扇輕搖。
“十萬斤的鼎?”
此話一出,衆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另一邊。
那裡,正靜靜的放着一尊龐大的青銅巨鼎。
這座青銅巨鼎有近五米高,立在那如同一座小山,光是看一眼,都讓人避之不及。
自測試以來,挑戰五萬斤大鼎的人有不少,但還從未有誰,敢去觸碰十萬斤的巨鼎。
要知道,到了十萬斤這個級别,已經不是先天武者可以嘗試的了。
十萬斤的鼎,隻有武道宗師級别的存在,才有資格挑戰。
問題是,凡是參賽的武道宗師,根本不需要測試,可以直接報名,并且分到最高級别的A組。
這樣一來,就形成了一個很奇怪的悖論。
能擡起來的隻有武道宗師,而武道宗師又不需要通過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
于是,這尊十萬斤重的巨鼎,放在這裡基本就成了擺設。
迄今為止,無一人撼動。
所以在聽到閻不棄的話後,衆武者心裡都抛出了一個疑問?
重達十萬斤的巨鼎,陸塵跟馬王兩人,能擡得動嗎?
如果擡不動,又該如何比試?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十萬斤重的鼎,誰能擡得動?别搞笑了!”牛芒哼了一聲。
哪怕是服了虎嘯丹的馬王,也不可能撼動得了十萬斤的巨鼎。
這玩意不光重,而且十分巨大,很不好擡。
要舉起來的話,至少需要十幾萬斤的力量。
“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像你這種鼠目寸光之輩,又哪能知道陸兄的厲害?”閻不棄譏諷道。
“你放屁!”牛芒一瞪眼,喝道:“這小子要是能将十萬斤的鼎舉起來,我直接把鼎給吃了!”
“怎麼?又想在這騙吃騙喝?”
閻不棄戲谑一笑,跟着轉向陸塵道:“陸兄,既然此人這麼有食欲,那你就給他露一手,讓他一次吃個飽!”
“沒問題。”
陸塵笑了,沒有多言,徑直走到了十萬斤巨鼎前。
巨鼎近五米高,陸塵站在其前面,顯得格外渺小,有種螳臂擋車的既視感。
“不會吧?難道他真要挑戰十萬斤巨鼎?”
“依我看,不過是嘩寵取寵罷了,十萬斤巨鼎,非武道宗師不可撼動!”
“說得沒錯!這尊巨鼎放了很多天,迄今無人敢觸碰,縱然此人實力不俗,也不可能挑戰成功!”
“......”
衆武者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在他們看來,陸塵的行為,完全是自不量力。
剛剛與馬王對決,取得了點優勢,直接就膨脹了,根本認不清自己幾斤幾兩。
“哼!不知死活的家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馬王冷笑着,一副看戲的神情。
陸塵要是敢越級挑戰十萬斤巨鼎,很有可能落得個經脈爆裂,重傷吐皿的下場。
到那時,他就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