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一聽,曹安安急促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
“陸塵!不好了!我姐出事了!”
“出事?”陸塵眉頭一皺:“怎麼了?”
“家族寶庫被盜,我姐是最大嫌疑人,他們要對我姐用家法!”曹安安驚慌失措。
“你盡量拖住,我馬上就到!”
陸塵不敢猶豫,挂了電話後,立刻帶着老張火速趕往曹家。
......
此刻,曹家祠堂内。
曹宣妃被一群人堵在門口,進退兩難。
族内長輩們,個個義憤填膺,呵斥不斷。
“曹宣妃!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勾結外人,竊取家族寶庫,簡直是狼心狗肺!”
“曹家百年基業,如今被你毀掉大半,你該當何罪?!”
“畜生!你這個畜生!曹家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衆人指指點點,叫罵不斷。
憤怒之餘,更多的是怨恨。
“我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我沒有盜取寶庫,更沒有勾結外人,此事我并不知情!”
曹宣妃皺着眉頭,臉色有些難看。
前不久,她才剛剛躺下休息。
結果一群曹家長輩,突然踹門而入,二話不說,直接将她押到祖宗祠堂。
莫名其妙扣了個偷盜寶庫的罪名,還要逼她伏法認罪。
“不知情?真是笑話!”
曹一鳴上前一步,冷聲道:“大家都知道,寶庫的鑰匙隻有兩把,一把在你身上,一把在三叔身上,如今三叔出門未歸,隻有你才能打開寶庫,你就是罪魁禍首!”
“沒錯!鑰匙在你身上,寶庫失竊,你難逃幹系!”曹紙鸢跟着補刀。
“宣妃!家族并沒有虧待你,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曹軍沉聲喝道。
“大伯,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做!”曹宣妃立刻搖頭。
“不是你,難道還是三叔不成?”曹一鳴冷笑。
“我跟我爸都不會幹有損家族的事,這裡面肯定有誤會。”曹宣妃眉頭深鎖。
“曹宣妃!不要再狡辯了,你若是認罪伏法,交出失竊的寶物,事情還有轉寰的餘地,若你一直冥頑不靈,那就隻能家法伺候!”曹一鳴威脅道。
“二叔,監守自盜,毀壞家族根基,依照家法,該如何處置?”曹紙鸢陰陽怪氣的問了一句。
“挖眼割舌,斷手斷腳!”曹彪冷着臉。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變了臉色。
真要按照家法處置,怕是半條命都沒了。
“我什麼都沒做過,誰敢對我動家法?!”
曹宣妃俏臉生寒,淩厲的眼神,毫不畏懼的與衆人對視。
“宣妃,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交出所有寶物,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否則,後果自負!”曹軍臉色陰沉。
“大伯!我是被人陷害,你們千萬别上當受騙!”曹宣妃據理力争。
“還敢狡辯?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曹一鳴懶得廢話,直接下了命令:“來人!家法伺候!”
其話音剛落,立刻就有幾名壯漢,虎視眈眈的向曹宣妃逼近。
“住手!”
這時,曹冠突然跑了進來,怒喝道:“你們要幹什麼?造反不成?!”
“三叔,您來得正好。”
曹一鳴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長的道:“曹宣妃勾結外人,盜竊家族寶庫,您身為族長,應該親自動用家法。”
說着,還掏出一把刀,遞到了曹冠手裡。
赫然是要看兩人父女相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