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4章 下手太狠了
聽着蔣桁的話,徐來還特意等了一會兒,見蔣桁已經說完,忍不住問道:“我們要不要也對他那邊的人下手?以牙還牙?别以為我們好欺負!!”
蔣桁淡淡看他一眼:“那最後損失的不還是公司的人?”
徐來并不在乎:“公司的人又怎麼樣?反正是蔣字彥的人,沒了也就沒了!”
巴不得蔣字彥沒有人可用。
蔣桁淡淡看了他一眼,“你覺得我們兩邊互相殺來殺去,最後會出現什麼情況?公司将無人可用。”
要不被殺了,要不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趕緊找個時間離開。
“可我們并不缺人。”徐來下意識說道。
反正魅瀾利集團所有建制都非常完整,他們對集團的事務也都相當熟悉,完全可以直接過渡過去。
蔣桁淡聲說道:“我們的人自然可以完整接過集團的事情,但集團那麼多的高管被直接放出去,對集團會帶來多大的影響?”
哪怕有保密協議,但誰能保證會不會有人頭鐵,為了在新公司立住腳跟而将那些東西交出去?
而且,一旦公司面臨巨大的動蕩,這個公司離倒閉也差得不遠。
徐來覺得并不需要擔心這麼多,可是看着蔣桁的神情,知道他已經決定好了,也就沒有繼續往下說。
“最近找我們接觸的人都有哪些?”蔣桁向徐來問道。
徐來立馬将整理好的相關資料交給他:“挺多的,其中,還有一些小國也想和我們達成合作。”
這段時間蔣桁對昌恒集團的事情其實并沒有做太多的幹預,隻是給了藏了集團裡的人一些話,讓他們盡可能地将那一池子的水攪得更渾濁一些而已。
而他趁着這一段時間接觸了許多人,也放出了一些消息。
利用他手裡的一些資源,看能不能吸引到一批想合作的。
看着徐來整理的這一些想合作的對象,蔣桁倒是有些意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多,而且……”
當蔣桁看到其中的一分合作意向書的時候,意味深長地說道:“還要更有誠意。”
徐來順着蔣桁的眼神看去,看到的是一個叫做達雅的小國發來的合作意向書。
達雅這個國家,國土面積雖然不大,但是因為特殊的地形和氣候,所以達雅這個小國的各種資源都非常豐富。
其中最豐富的是礦脈和植被資源,他們這一次希望可以和蔣桁達成合作,他們想要一起參入進藥人計劃。
“為了達成一個合作,他們給的資源也實在太大方了一些。”蔣桁若有所思道。
達雅那邊為了這樣的一個計劃,竟然願意給他們一條礦脈的使用權。
“有沒有查過他們為什麼這麼希望參與進來藥人計劃?”蔣桁問道。
徐來點頭:“兩個原因,一個,他們的國王也抱着和老爺子一樣的心态,希望可以複活他的王後,另一個原因,似乎也是想借着這一次合作,對外界伸出更長的手,想找一個人。”
達雅至今保留着王位傳襲的傳統,并且,他們的國王是擁有實權的,還是一個國家的最高權力。
“什麼人?”蔣桁問道。
“不知道,隻不過猜測有可能是他們的公主,好像他們的小公主在出生之後不久就沒了下落,現在老國王年紀已經很大,不知道哪一天就要死,所以才想着來找自己的女兒了吧。”徐來說道。
“這個女兒很重要?”蔣桁問道。
徐來說道:“重要也重要,不重要也不重要。”
蔣桁:“……說人話。”
徐來笑了笑,說道:“達雅老國王雖然有兩個兒子,隻不過卻都是養子,隻有這個女兒是親生的。
在達雅,公主一樣擁有繼承權,如果這個公主還在,那麼老國王去世之後,公主就是第一繼承人,所以這個公主就很重要。
至于不重要,就是這幾十年她都不在達雅,達雅的各方勢力早就被那兩個養子給瓜分掉了,說實話,哪怕老國王想将王位傳給她,隻怕兩個養子也不會答應。從這一點來說,她其實也不太重要。”
蔣桁想了想,說道:“既然他們想找女兒,那我們也幫個忙好了。”
重要不重要,還不是老國王的一句話?
哪怕這個公主幾十年不在達雅,但從達雅的法律上她隻要還活着,她身上流着達雅老國王的皿,她就是名正言順的第一繼承人,這個她這些年在與不在沒有任何關系。
哪怕她手裡的勢力比不了兩個養子哪又怎麼樣?
說到底,達雅也隻不過是一個小國而已,有些事情想幹預其實也并不難。
“好。”徐來點頭應下。
蔣桁又挑了幾家合适的公司讓手底下的人去接觸。
一通安排下來,徐來已經沒了一開始的慌亂。
看樣子,面對蔣字彥的各種襲擊,蔣桁應該已經做好了各方準備。
集團亂就亂了吧,越亂,蔣字彥要應對的繁瑣事情也就越多,也正好可以處理一下集團内部的一些蛀蟲。
一些作為少主不好直接清退的人,蔣字彥直接将人給殺了,蔣桁晚上睡覺做夢都得笑醒。
他也大概看明白了蔣桁的想法。
蔣桁對常恒集團的一些決策和安排就是不喜歡,但如果要将魅瀾利集團那一套直接套到昌恒集團,那肯定是不行的。
可如果魅瀾利集團的發展已經比昌恒集團更好呢?
以大吃小,才更能讓昌恒集團按照蔣桁想要的發展下去。
安排好了所有事情之後,辦公室隻剩下蔣桁一個人。
蔣桁無力地靠在椅背上,臉上寫滿了疲累,和剛剛與徐來說話時候的輕松淡然截然相反。
蔣字彥下手真的太狠了!!
他決定向外圍發展,并不完全是和徐來說的那些原因。
從另一方面,他也是為了避免正面沖突,以更好地保全他們的人,不得不暫時退讓。
論瘋,論狠,他還是遠遠比不上蔣字彥這個冷皿的東西。
這個時候,他突然很想見一見喬思沐。
似乎隻要看到喬思沐,就仿佛一切負面的情緒都能得到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