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那女人突然間看到楚潇潇剛才還一臉淡薄的樣子,此刻風雲陡變的樣子,心頭駭了一下,站起身來罵了一句,“你以為你誰呀。”
她嘟嘟濃濃地丢下一句就扭着俏臀氣呼呼地走了。
陳诏神色戲谑地道:“你小子,還渾素不吃了怎麼着!”
“老子今天就不吃了!陳诏,你再弄這些惡心人的女人出來,看我不勒死你我!”
楚潇潇對着老友發狠地将鐵拳在巴台上砸了一下,陳诏神色便古怪起來。
徐長風離開白惠的住所,心底裡越發地悶堵。他的車子開到半路上,吸了根煙,才回了自己的住所。房子依然還是那所房子,寬闊,整潔,可是沒有她的地方,終究不像個家。他才去了加拿大三天的功夫,她就又和那個楚潇潇搞上了。他在房間裡連抽了兩根煙之後,沖了個澡。一晚上的飛機坐下來,可是現在他仍然不困。他總是在想她和楚潇潇在一起那甜甜的笑臉,那溫柔婉約的樣子,那給他認真縫衣服的細緻,還有,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給他的心口添的堵。他忍不住拿出了手機來,撥了那個女人的電話過去,那邊一接聽,他便出口道:
“白惠我跟你說,你再跟楚潇潇來往,我就給他的上司寄舉報信,告他與有夫之婦不清不楚。告訴你,這是好聽的,我還可以說是他和有夫之婦勾搭成奸,你看他這個部隊還呆不呆得下去。”
白惠捏着手機,身形有些發顫,“徐長風你真是卑鄙到家了!”
那邊的人輕笑:“我卑鄙,好,我還就真就卑鄙了。我這兒馬上就寫信去。”他說完竟是要挂電話,立即去寫信的樣子,白惠驚急的尖叫,“徐長風你敢!”
她這一着急,腦子裡猝然間一暈,身形一晃之間,她的手臂下意識地在床頭櫃子上一支,楚潇潇送給她的白色百合花連着瓶子一起跌到了地上。
瓶子裡的水撒了一地,而手機那邊的人已然驚覺,“你怎麼了?”
白惠的眼前一陣陣發黑,她強自地穩定着心神,将手機合上了。人從床頭櫃子上爬了起來,手肘處火燒火燎地疼,她一手撫着昏沉的太陽穴,坐到了床上。
徐長風很快就趕過來了。
不能不說,電話裡那聲驚叫還有瓶子墜地的聲音讓他的心極為不安。他的車子開得飛快,在十幾分鐘之後就到了她的住所了。他有她房子的鑰匙,三步并做兩步地跑了上去,一把推開了房門。她正歪倒在床上,手扶着頭,臉色有些白。
“你怎麼了?”的眸光從地闆上滾着的花瓶和一大束的鮮花上掠過,心頭跳得厲害。
白惠看了看他,仍是一手放在太陽穴上,“頭暈。”
他已經奔了過來,伸手到她的額頭,“怎麼又暈了?剛才是不是摔了?”她的樣子讓他的心頭湧出說不出的擔心來。
白惠蹙緊了眉尖,“徐長風,你......”
“我不還沒做嗎?你就這個樣子了,你!”徐長風心頭窩火,但還是伸手臂将她的身形攬在了懷裡。他不敢斥她一句,她的臉色那麼白,還有那突然的暈眩讓他說不出的擔心。
白惠仍然很生氣的樣子,但顯然又是連生氣都力不從心,“我跟楚潇潇光明正大的,我們沒有任何一絲不軌的行為,你為什麼要做那麼卑鄙的事?想當初你和楚喬,你們光明正大的大街上秀恩愛,在親朋好友面前秀恩愛,我是不是應該拿把斧子劈了你們!”
她的眼睛裡閃着憤怒的火,可是偏偏又很虛弱,讓她說話都感到費力,身子在他的懷裡,而一隻手卻是抓緊了他的衣袖,“你還想怎麼欺負人呢?”
她的樣子明明是撐着一把火,可卻又是那麼柔弱,讓他的心頭一時間如在火上煎一般。
“好吧,是我罪有應得。”他站起了身,将她放回床上,有些頹喪地向外走去。
白惠深深地合了合眼睫,她感到了一種說不出的疲累。
**
靳齊睡眠中長臂一伸,想要摟住身旁的人,可是卻摟了個空,他便一下子睜了眼。
視線裡,一道姿容靓麗的身影正走過來,她沒有穿衣服,身材高挑,膚色潔白,女性的特征柔美而曼妙。
到了近前,那雙纖纖玉臂一下子就勾住了靳齊的脖子,嫣紅的嘴唇吻過來,帶着熟悉的香水味道,接着是柔膩膩滑過來的女人身子,靳齊一陣的目眩神迷,
他反手就将那具柔軟而滑膩的身子攬住,結實的身軀一下子壓了下去。
喘息,和急切的索取中,身下那張連做愛都會妝容精緻到不忍弄花的臉,恍惚間,似乎變成了一張熟悉的的容顔,有點緊張,有點慌亂。他定了定神,仍是緊緊地吻住了她。
林婉晴在嬰兒室裡陪着小開心玩着積木,這兩天,她的男人一直都沒回來,白天沒有人影,晚上也不見人。她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他沒說,而她也沒打電話問過。
她想,或許和他的喬喬在一起吧!
她心不在焉地陪着自己幼小的兒子慢慢地插着積木,又不由低頭瞧了瞧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第二個孩子了,她和他,轉眼之間,就有了第二個孩子。她不由感歎的同時,又為自己感到一絲可悲。
外面有腳步聲響起來,接着房門被叩響,林婉晴說了句進來。
房門便開了,一個青年男子一臉焦急地站在外面道:“少夫人,老闆他有回來嗎?他的手機打不通,可是公司裡有急事要找他處理。”
“他去哪兒了?小陳?”林婉晴轉而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