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這群人才是梁山的人啊,怎麼看着比王叔叔麾下的軍隊更威武?”
柳兒看到梁山大隊人馬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柳兒,慎言。”
程婉兒輕輕拍了一下柳兒的手,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說話太快,不過腦子。
“小姐不用安慰,這群梁山士兵确實比我們強。”
但這一次來護衛的軍士,他們是老實人,一看梁山的裝備,就知道自己确實打不過,也就認了。
此時,蕭嘉穗正在質詢那些土匪:
“說說吧,什麼來頭?冒充我梁山大寨主,這種事兒也敢做?你配嗎?”
蕭嘉穗語氣中,透露出濃濃的鄙視。
“你們說你們是梁山,你們就是啊?我才是梁山任原!”
領頭的那個大漢當然已經看出來了,自己這是踢到了鐵闆,但他咬牙硬撐,打死不承認!
“大王!大王!我投降!這人欺騙我們說他是任寨主!我是上當的!”
可讓這個大漢沒想到的是,自己麾下,有人居然直接投降了!
而且還不止一個人,是超過一半的人都扔下手中的柴刀扁擔,然後跪下了。
“不知情者,先退到一邊去。”
任原一邊安撫百姓,一邊說,說句實話,他就沒把這群土雞瓦狗放眼裡。
“哥哥,不得不說,這人冒充你,還真有點相似,起碼這看着差不多高。”
蕭嘉穗看着那個還在死撐的人,樂了。
“哥哥,這一次就讓我過過瘾如何?”
“自己悠着點就行。”
任原剛才一箭射掉了大漢手中的刀,他判斷出這漢子雖然有點兒能耐,但不多,肯定不是蕭嘉穗的對手。那他也不管了,蕭嘉穗你負責打架,我負責安撫百姓。
“得咧!”
蕭嘉穗非常開心地跳下馬,從馬背上取出一把鐵扇,然後朝那個大漢走去。
“來來來,讓我看看你這個家夥的手段,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冒充梁山大寨主。”
蕭嘉穗的話,讓這個大漢憤怒了!
他剛才聽得很清楚,這個是梁山軍師,後面那個大漢是任原本尊。
一個小小的軍師,居然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要知道他也使得好槍棒;拽拳飛腳,相撲為最!曾經三年上泰嶽争交,不曾有對!
如果不是因為得罪了人混不下去,他也不至于成為一個流寇!
當下,此人就沖着蕭嘉穗沖了過去!
區區一個軍師,你受死吧!
“呦呵?相撲的路子?難怪敢冒充我家哥哥?但你這個,也太慢了吧?”
蕭嘉穗看着此人的動作,直接點破了他的底子,同時腳下靈活移動,閃開此人的攻勢,并用手中的鐵扇連續擊打此人身上的各處穴位,打的那人吱哇亂叫!
“咦,小姐,那個人不是說是梁山的軍師嗎?怎麼這麼厲害啊!”
蕭嘉穗那飄逸的打法,讓柳兒驚呆了。
軍師,她一直以為像自家老爺那種讀書人,才是軍師呢。
“小姐,這位梁山的軍師确實厲害,他根本就是在戲弄那個大漢。”
領頭的軍士也表情凝重,顯然,内行看門道,蕭嘉穗這身法,已經讓這些軍士服氣了,這身法,百十人近他不得啊!
程婉兒聽着侍女和軍士的話,看着場中蕭嘉穗的身影,她也是被驚豔到了。
“老蕭,玩夠了,玩夠了快點。”
另一邊,安撫好百姓之後,任原發現蕭嘉穗還在貓捉老鼠一樣戲弄人,他也是有些無奈。
你在高麗也沒少打啊!怎麼還這麼喜歡打架!
你是軍師,軍師啊!
“知道了!”
蕭嘉穗不再墨迹,手中鐵扇展開并飛速旋轉,将那個大漢上身的衣服劃成了亂七八糟的布條!最後停在了那個人的咽喉上。
“别動!再動,死。”
大漢感受着鐵扇冰涼且鋒利的扇面貼在自己的咽喉上,連咽口水都不敢了。
“說吧,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冒充梁山寨主?”
蕭嘉穗問道。
“小,小的叫蔣忠,想要去孟州讨生活……冒充任寨主,是因為任寨主的名号好用,能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