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的人又不是他。”
“可你們......”
姜念疑惑的開口,顧眠迅速的岔開了話題。
“好了,讓我看看你的刀傷恢複的怎麼樣了。”
“已經好了許多了了。”
“胡說!”
姜念下意識的後退,被顧眠一把抓住手腕,
“明明傷口就沒有愈合,你實在太缺乏休息了。”
顧眠說着,注意到了姜念臉上那道明顯的傷疤。
“這傷......”
顧眠話還沒說完,姜念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臉。
“陳年老傷,治不好了,吓到顧神醫了。”
“我是醫生,這點兒傷還能吓到我嗎?”
顧眠啧了一聲,又問道。
“要不,我來幫你治好它?”
姜念一聽眼裡發出亮光,但這縷光很快又黯淡了下來。
“這傷......是治不好的。”
“有什麼治不好的,不就是傷口當初沾染了毒麼。
以前我還治過一個全臉潰爛的主播呢?你這點兒小疤痕,更加不在話下。”
顧眠擺擺手,自信的說道。
姜念立刻瞪大了眼睛:“你看出我中毒了?!”
顧眠雙手環兇,得意道。
“這有何難?”
說完她認真的凝視着姜念,
“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傷是怎麼來的吧?我好對症下藥。”
“嗯。”
回憶起往事,姜念的臉上浮起一團散不開的憂愁。
“那時候姜家獲罪,我們全家被發配為奴,他們要把我賣到地下歡場,
我抵死不從,就被他們劃花了臉,用毒藥塗抹威脅......”
顧眠狠狠蹙眉,猛然想起了白天在圖書館看到的年鑒,立刻追問道。
“你父親是姜忠?”
姜念先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後來又緩緩的點了點頭。
顧眠神色凝重,遲疑的開口。
“據傳哈爾母親死去,與你父親有關,姜家滿門獲罪,你就......不恨哈爾嗎?”
顧眠話音未落,姜念已經紅了眼眶。
“這是父親欠下的皿債,作為她的女兒,這是我該贖的罪!”
顧眠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贊同道。
“人都隻能為自己負責,不能替他人受過,你怎麼會這麼想,把自己一生都搭進去?
況且,這件事你就沒有深想過嗎?”
姜念迷茫的望着顧眠:“你的意思是?”
“我問你,你父親和哈爾的母親有仇嗎?”
顧眠認真嚴肅的問道。
姜念搖了搖頭:“應該沒有,他們甚至沒見過幾次面,應該沒有什麼交情。”
“那你父親和誰的關系比較好?”
“我父親之前是王子們的中文老師,跟誰的關系都差不多。”
聽到這句,顧眠就更加奇怪了,
“既然如此,你父親有什麼理由,非要殺哈爾的母親呢?”
“這......”
姜念也迷茫了。
“當年我也還小,隻是從大人口中聽到幾句模糊的經過,
之後我們全家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軍隊帶走了。”
“怎麼這案子處理的如此草率?”
顧眠奇怪的皺眉,又追問道。
“那你知道哈爾的母親,當年有沒有什麼仇人嗎?”
姜念艱難的搖了搖頭:“我那時還小,也不常去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