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活兒四五十人,為首的是一個看上去就有些酒色過度,長着一張标準狗腿子臉的人,想來就是那個莽犬兒杜飛。
“麻的,杜飛,老子真看不起你,給人當狗還當出優越感了?呸!真得羞于你為伍。你出門别說自己是街上混得!老子丢不起這個人!”
過街鼠張三,沖着杜飛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啧啧,張三李四,我給高衙内當狗,你們呢?你們難道不是給這個甚麼花和尚魯智深當狗?哦,對了,你們不是,因為那個花和尚現在都不敢出寺哈哈哈!一出來,高衙内就能給他抓起來!”
“你們的主人不行啊,一但沒了主人,你們兩個那叫什麼來着,喪家之犬!真得,我當時就說了,跟着這個大和尚沒前途,你看看你們,吃的啥?還得來菜園裡偷菜?你在看看我,衙内給的賞錢,我在春風樓能讓小翠叫我一個月的哥哥!哈哈哈哈哈!”
“麻蛋!三兒,我忍不了,揍他!”
李四被杜飛說得火冒三丈,特麼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
“你們來啊,沒有那個花和尚,看看誰揍誰?”
杜飛仗着人多,有恃無恐。
“或者,你們也可以當狗,衙内的狗你們當不了了,你們可以當我的狗!”
杜飛從懷裡摸出五兩銀子,扔在地上,沖着張三李四他們這邊喊:
“誰現在學三聲狗叫,再給我磕三個頭,這五兩銀子就是他的了。”
“都是曾經一條街上混的兄弟,你們也别說哥哥不給你們機會啊!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杜飛還很得意地沖着身後的那些跟班說道。
“哈哈哈哈!杜老大說得對!”
“就是就是,但老大,學狗叫怎麼夠?怎麼也得學狗撒尿吧!”
杜飛的話,讓他身後的跟班,非常興奮地叫嚣,對張三李四等人進行輪番嘲諷輸出!
“杜飛,你這是找死!”
“就是,如果師傅在,你敢放半個屁嗎?”
張三李四眼睛紅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杜飛居然這麼惡毒!
“當狗就要有當狗的樣子,東京是沒人了麼?怎麼路上随便就有惡犬在亂叫。”
一道霸氣的聲音,打斷了杜飛等人的笑聲,瞬間壓制住了場面!
“誰?誰在說話!有本事出來啊!”
杜飛很不爽,自從當了高衙内的狗腿子,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音量上,壓住了他。
“是老子說的,你這條東京惡犬,想怎滴?不爽的話,你咬我啊?”
“給我上!打他!”
任原高大的身軀,讓杜飛有些害怕,所以哪怕他對任原罵自己的話很生氣,也沒有自己沖上去,而是讓小弟們上。
嗯……難怪能成為高衙内狗腿子,這作風,非常合理啊!
“過街鼠張三,青草蛇李四?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啊?”
任原笑呵呵地看着面前這四五十人,不夠打啊這,老子一個人都能包圍你們!
但這過街鼠和青草蛇,沒記錯的話和魯智深有些瓜葛,正好自己要找魯智深,帶上這兩個一起也不是不行。
“這位哥哥說的好!打狗我們最喜歡了!”
“就是!這位哥哥,你說怎麼打就怎麼打!”
“哈哈哈,好!幹就完了!”
任原笑了,這張三李四雖然在原著就是龍套,但對魯智深還是非常夠義氣。
甩開大四平,踢起雙飛腳,手是兩扇門,全靠腿打人,任原雖然腿法不是特别頂尖,但收拾這群人也夠了。再加上一對鐵拳,那真的是擦到就疼,碰着就傷,稍微用力,就能讓人躺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