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詳這邊也是心裡五味雜陳,很顯然,他想到了自己之前的事情。
田虎啊田虎!你看看梁山,寨主一句話,就有英才願意上山,再看看你!還得讓老子拼死拼活……再也不給你幹了!
“好,那就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回山收拾一下,然後立刻出發。”
任原下馬,扶起兩人,這兩人回山之後,好好讓王教頭調教調教,肯定是不會差的,以後就作為自己的護衛頭領吧。
“好,哥哥少歇!我等立刻就來!”
呂方郭盛大喜,連忙回山去收拾,他們速度也是夠快的,山寨都扔了不要了,直接把所有值錢的家當一收拾,各自帶着一百多人和十幾匹馬就下來了。
衆人合并一起後,繼續前行,大夥兒也終于知道呂方和郭盛為什麼要打起來了。
呂方,祖貫潭州人氏,平昔愛學呂布為人,因此拜了好幾個師父,學得一手好方天畫戟,江湖人稱小溫侯。他因販生藥到山東,消折了本錢,不能夠還鄉,權且占住這對影山打家劫舍。
郭盛,祖貫西川嘉陵人氏,在嘉陵和當地的張提轄學了方天戟,使得精熟,江湖人稱賽仁貴。因販水銀貨賣,黃河裡遭風翻了船,回鄉不得,流落在江湖。聽得說對影山有個使戟的占住了山頭,打家劫舍,因此一徑來比并戟法。這不連連戰了十數日,一直不分勝敗。
“這對影山不是兩個一模一樣的嘛,你們一人一個山頭不挺好?”
縻貹有些奇怪,你倆打了這麼多天,就沒有發現你倆半斤八兩嘛,根本分不出勝負啊。
你像他和卞詳,兩個人都是大斧頭,但縻貹那次切磋後,心裡也清楚,雖然差距不大,但卞詳的斧法卻比自己更厲害一點。
“縻貹哥哥說得是,小弟就是太想要這個方天畫戟第一人的名頭。”
郭盛有些不好意思,說實話,這對影山的事兒,是他沒道理,強行想奪呂方山寨,呂方已經說了平分,一人一座,也是郭盛覺得不爽,才每天都下來和呂方比試。
“年輕人嘛,正常。”
任原笑了笑,看着呂方和郭盛,“你們兩個,回山之後,就做我的親衛頭領吧,山上的其他兄弟們武藝都很高強,你們可以和其他人好好切磋一下。”
“至于方天畫戟,王教頭也在山上,等他傷好了,讓他指點一下你們吧。”
呂方,郭盛聽了,大喜,他們兩個也算是武癡了,但一直就沒有名師教導,呂方是純野路子,郭盛雖然有張提轄教導,但時間也不長,等于這兩人根本就沒學成,就出來闖江湖了。
而方天畫戟這種兵器,練的不好出來耍,那就是送人頭的,這兩個年輕人,也就是運氣好,沒碰上其他高手,不然早完蛋了。
衆人一路說說笑笑,在路上不覺又是月餘,終于回到了梁山腳下。
朱武等人,早就在山下等候了。
“我的哥哥啊,你這一走又是月餘,是想累死小弟嘛?”
朱武現在和任原關系也特别親,一見面就開上玩笑。自從接手山寨政務之後,這位神機軍師每天機會都忙得要死,如果不是後來喬道清給他分擔了一部分壓力,朱武覺得自己可能會早生華發。
“我的軍師啊,你這就是冤枉我了,喬冽兄弟不是也在給你幫忙嘛!哈哈哈哈。”
任原當然知道朱武在開玩笑,但他也知道,朱武和喬道清,也就是暫時頂着而已,真正的政務大能,還得是這次拉回來的聞煥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