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為哥哥效死!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張三李四趕緊磕頭,生怕任原反悔。
任原倒是沒想那麼多,張三李四這兩個人,在東京當潑皮這麼久了,以後讓時遷培養一下,這就是他們在東京的第一眼線啊!
“好,那下午申時,我們去和張教頭接頭。現在,時遷,張三李四熟悉東京地形,讓他們給你口述,快速制定三條出城路線,可能的話,買通一個今晚的守門隊正,然後高衙内那個混球,今夜我們要打斷他的五肢!”
“哥哥,其他都好說,但這個買通人,時間太急,不好搞啊。”
時遷撓了撓頭,鼓上蚤表示這個要求比較麻煩。
“嗯……也是。”
任原想了想,确實,這種臨時加塞的活兒,他也覺得麻煩。
“哥哥,我們倆能搞定地圖,哥哥可以去看看有啥方法。”
張三李四這時候站出來表示,他們能行。
“萬無一失?”
任原語氣有些嚴肅,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放心哥哥,我們給你整五條路出來!”
張三李四拍着兇脯說道。
“好,時遷,你和我走,咱們去看看還有什麼别的辦法。”
任原示意時遷趕緊出發,現在已經快中午了,必須要趕緊處理。
“哥哥,要先去張教頭家麼?”
“去不了,我估計那附近現在全是高俅的人,咱們一去,目标太大,還是等張教頭出來的時候,想辦法聯系。”
任原帶着時遷往城門方向走,他要看看,到底兒今天,能不能從城門走。
“要不咱們走水路?”
踏上一座橋時,時遷指着汴河說道。
“水路……也不是不行。”
任原想了想,水路的話,倒有個好處,方便隐藏人。
“東京這邊,咱們有船?”
“這個,真沒有……我現在去買?”
時遷表示,這個真沒有。
“普通的小魚船,也不太适合,需要大一點的,比如……”
任原看着汴河上的船隻,突然間,他的眼光在一個地方停住了。
“哥哥,你在看甚麼……那是畫舫?”
雖然說蘇杭畫舫盛行,但東京作為都城,又怎麼會沒有呢?
時遷驚訝了,哥哥,你這……
“你覺得,咱們坐畫舫行不行?”
啊?哦!原來是這樣啊!
時遷明白了,還以為自家哥哥想歪了,原來是想通過畫舫出去啊?
“東京的畫舫上,那可是徹夜通明,而且第二天一早是可以很早出城的,大畫舫也不會特别有人查,畢竟那些包下畫舫的人,可能都會有一些特殊要求。所以如果咱們坐畫舫出去,應該不會有問題。”
時遷想了想,這個法子确實可行。
東京的大畫舫,那背後都是有大人物的,她們來往汴河,那基本是不會被查。
畢竟萬一撞見某些貴人的那些事兒,回去後輕則扒了身上的皮,重則丢了性命。
“可問題是,哥哥,咱們去找哪個畫舫呢?”
任原也皺着眉頭,确實,這是個大麻煩,梁山在東京沒有據點,現在畫舫都找不到一條。
“你有認識的畫舫不?”
“哥哥别鬧,小弟這樣子,你覺得像嗎?”
“那咱們這次帶了多少錢?你說這大畫舫,一夜要多少錢?”
“這次走得急,沒多少,但反正肯定不夠。”
時遷也不知道具體多少錢,但他看着這畫舫的樣子,那就不是自己負擔得起的。
“要不?搶一艘?回山了賠?”
任原提出一個非常符合他們職業風格的辦法。
“哥哥,你不是說,咱梁山不幹那事兒嗎?”
時遷小心地表示。
“那你當我剛才沒說。”
任原無奈了,兩個人就站在橋上,看着這汴河中的畫舫,不知道在琢磨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