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季晴歡尴尬地咳嗽了一聲,差一點被赫連邪的話給整笑了。
不過,季晴歡也沒藏着掖着,也是順着赫連邪的話,直言不諱地解釋道。
“這馬夾裆啊,就是說一個人,在人前人後有兩重身份,穿上馬甲是一張臉,脫下馬甲又是另外一副嘴臉……”
說到這裡,季晴歡不由想到盛璟淵那狗男人,把自己哄騙得團團轉的事情,心裡又是一陣說不出的窩火!
瞬間,季晴歡也沒了解釋馬甲黨的心情,她當即随意甩了甩手,轉移話題道。
“哎呀,這種愛騙人,而且還是騙死人不償命的黑心肝馬甲黨,最是讨人厭,可惡得很,不提也罷。”
說到這裡,季晴歡覺得自己要是不喝一杯桃花醉壓壓火氣,恐怕她會忍不住提着七十米的大刀,火急火燎地去找那騙人的狗男人,攤牌算賬!
但是,那家夥騙她騙得那麼慘,要是就這麼随随便便地收拾了他,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季晴歡老早就已經決定了,盛璟淵那家夥當初是怎麼騙的她,她就要怎麼再給騙回來!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那家夥也嘗嘗被人騙得團團轉,當成傻子哄的滋味!
抱着這樣的想法,季晴歡已經在心中醞釀一個大計劃!
哼哼,盛璟淵,你敢騙老娘,你死定了!
赫連邪琥珀色的瞳孔中光影流轉不斷,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時而壞笑,時而招搖,時而蹦一些新奇詞彙的明豔女子,不自覺間,有些看癡了。
雖然他連女子叫什麼姓名都不曾知曉,甚至連女子是敵是友,亦無從判斷。
但是心底有一個聲音,卻是在不斷地壯大。
即便是猜到女子已嫁為人婦,懷了孩子,心底的這個聲音,也無法因此而磨滅。
這個聲音一遍又一遍地在赫連邪的心底呐喊着——這個明豔的女子,他喜歡!
“赫連公子我跟你講哦,這種穿馬甲的家夥,最是腹黑,如果你有這樣的朋友的話,你一定要小心,當心他騙你,嗝……”
忽的,季晴歡打了個酒嗝,頓時,季晴歡巴掌大的五官精緻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尴尬之色。
季晴歡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一杯倒的酒量。
這一杯小小的桃花醉,居然讓她腦袋開始犯暈乎,連說話都不利索,舌頭開始打結了。
這什麼情況?
本姑娘最近的體質,怎麼變得這麼差了?
難道,懷孕的人,連酒量都會變差?
心裡直犯嘀咕,季晴歡甚至連吩咐石榴帶她下去休息都沒來得及,整個人就昏昏沉沉地撲倒了下去。
“咚”的一聲,她整個人就趴在了桌子上。
“小姐,你怎麼啦?!”
石榴看到小姐突然趴在桌上,吓得臉色大變,連忙上前查看。
這時,赫連邪玩世不恭的面龐上,帶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疾不徐地安慰出聲。
“你家小姐隻是不勝酒力,睡一覺就好了。”
聞言,石榴不由伸手撓了撓頭皮,還别說,她真聽到小姐的打鼾聲了。
放心下來的石榴,連忙邁開腿,要去給小姐拿毯子蓋。
恰時,赫連邪從身上解下披風,從座位上起身,來到了季晴歡身邊,順勢要将披風替女子蓋上。
見狀,石榴腳步一頓,壯實的身闆兒,不偏不倚地擋在赫連邪和自家小姐的中間。
石榴一臉警惕,甕聲甕氣地開口:“赫連公子,我家小姐已經有夫君了,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