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在威脅我們。”
聽到這話,安妮老夫人更生氣了。
“你們真是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們在算計欺騙我們維克多家族!”
“我們從來沒有這種打算。”
霍冷認真道。
但安妮老夫人隻是冷笑一聲,依舊不相信。
“你們說的話,我連一個标點符号都不會相信!”
“那就打牌吧。”
顧眠淡聲開口道:“我們接受你的挑戰。”
安妮老夫人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拿回團體賽名額的機會,
五分鐘後,
顧眠霍冷,還有安妮老夫人以及她的好友珍妮,
四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開始打橋牌。
“就按照橋牌最經典的比賽規則,以對子的數量積分。”
“沒問題。”
顧眠和霍冷默契的對視了一眼,拿起了特殊的盲文橋牌。
雖然她和帥大叔第一次合作橋牌,
可是雙方都會算牌積分,殺傷力十足。
但安妮老夫人也是多年的橋牌高手,年輕時也是雪國知名的天才,
算力也十分的驚人。
四個人都會算牌的情況下,戰況就陷入了焦灼。
這個時候,就需要一些策略了。
顧眠忽然郁悶的感慨了一聲。
“我隻想要一個2,就這麼的難嗎?”
“你的騙術是沒有用的。”
安妮老夫人冷笑一聲,立刻當做顧眠的牌裡有2來處理。
然而下一秒,她傻眼了。
顧眠說的話居然是真的!
安妮老夫人在最關鍵的積分上,輸了。
“安妮夫人,是我們赢了。”
顧眠盯着老夫人,幽幽的開口。
“我的父親教過我,打橋牌的時候,一定要說真話。”
顧眠話音剛落,安妮老夫人手裡的橋牌一松,全部掉在了地上。
這句話,她曾經對自己的小兒子巴爾頓說過,
一模一樣的話!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安妮老夫人空洞的眼睛忽然瞪得老大,怔怔的對着顧眠。
“額......他叫顧敬,您難道認識我的父親?”
顧眠也愣了一下,總覺得安妮老夫人這個反應不太尋常。
“顧敬?”
聽到這個名字,安妮老夫人失望的搖了搖頭。
“不認識。我的巴爾頓已經死了,我不該再心存幻想了。”
“但是您的小兒子把他心愛的女兒,送回了您身邊。”
顧眠一邊溫聲安慰,一邊遞上了手帕。
近距離接觸,她觀察到了安妮老夫人的眼睛。
似乎并不像先天性失明。
“謝謝。你的話很暖心。”
安妮老夫人接過手帕,說話也柔和了許多。
“您的眼睛是最近幾年失明的嗎?”
“是。我太想念我的巴爾頓,哭瞎了眼睛。”
聽到老夫人這麼說,顧眠心裡酸酸的。
“我能理解,我們常常為了心愛的人,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顧眠說這番話的時候,霍冷不由得看向她的臉,
少女臉上堅毅的表情,讓他心口莫名一熱。
“如果我的巴爾頓能活着,就算老天爺拿走我這條命都可以!”
“我想您的兒子也這麼想,希望您快樂的活下去。”
顧眠勸慰道。
“我改變注意了。”
安妮老夫人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