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從睡夢中醒來,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但那種愧疚感和無力感徹底地将她包裹,讓她整個人都好像被烈火灼燒着。
于是她沖出門,要來問問安逸,孩子到底去哪兒了。
她知道孩子一定還活着,一定!
隻是出來的時候,倒是和陸西衍擦肩而過。
陸西衍整個人看起來陰郁了不少,看見祁宴時,他眸光冰冷。
倒是一點都沒有因為在這裡看見祁宴而覺得驚訝。
他隻是淡淡地掃了祁宴一眼,修長筆挺的身姿便與祁宴錯身而過。
祁宴在原地頓了頓,然後擡步離開。
回到家時,秦淺已經醒了。
她猛然從睡夢中醒來,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但那種愧疚感和無力感徹底地将她包裹,讓她整個人都好像被烈火灼燒着。
于是她沖出門,要來問問安逸,孩子到底去哪兒了。
她知道孩子一定還活着,一定!
祁宴抿着唇,想了想說:“你的問題我剛才已經問過安逸了。”
秦淺聞言立刻激動起來,她拉着祁宴的手問:“他怎麼說的。”
祁宴凝眉,一雙幽深的眸子靜靜地看着秦淺,良久,他才開口道:“他說,孩子已經沒了。”
“你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騙我的對不對!?”秦淺聞言立刻搖頭大叫起來。
祁宴蹙眉,攬着她的肩膀勸她:“淺淺,你接受現實好不好?”
“孩子他……他肯定還會回來找你的。”
祁宴現在真的是恨透了安逸。
如果不是安逸的欺騙,秦淺已經接受了孩子不在的事實,根本不用像現在這樣受到二次傷害。
如果不是有警察在,他真想弄死安逸。
秦淺聞言沉默下來,隻是眸子裡的光漸漸暗淡下去。
可忽然,她的目光在某一個點頓住。
秦淺愣愣地看着闊步而來的陸西衍,握着祁宴手臂的手有些發僵。
陸西衍整個人看起來陰郁了不少,看見秦淺和祁宴時,他眸光冰冷。
然後修長的身姿便越過兩人身邊掠過,目光甚至沒有在兩人身邊停留一瞬,好像隻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他腳步不停地進了拘留所。
跟在他身後的小袁忍不住輕聲對陸西衍說:“陸總,秦小姐她似乎很不好……”
陸西衍輕咬着後槽牙道:“看見安逸在監獄裡,她自然不好受。”
“以後,不要再提起她了。”
說罷,還轉頭冷冷地看了小袁一眼。
門外,祁宴歎口氣,對已經安靜下來的秦淺說:“淺淺,我們先回去吧。”
秦淺沒有再多說什麼,在祁宴的攙扶下回到了車上。
兩人上車後,誰都沒有說話。
車廂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裡。
良久,祁宴剛想說話,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蹙眉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看了一眼秦淺,最終還是接了起來。
車廂裡很安靜,所以即便秦淺沒有刻意去聽,也聽到了祁宴電話裡傳出來的聲音。
是韓妙的。
她說:“讓秦淺來見我,立刻!”
韓妙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沙啞,她用力的嘶吼着,聽起來情況并不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