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回頭時,安逸已經從病床上翻身起床爬到了窗戶邊。
她瞪大了眼睛驚恐地追過去的時候,安逸已經縱身一躍而下跳下了窗戶。
秦淺被他的操作震驚到,跑到窗邊想要拉他的時候,安逸已經跳到了樓下的草坪,這裡是二樓,還不算高。
但秦淺确實被安逸吓了一條,她眼睜睜看着安逸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朝她打了個飛吻:“姐姐,我可不喜歡警察局。”
“我們會再見的。”安逸沖秦淺邪魅一笑,轉身離開。
明明他渾身都是繃帶,失皿過多才醒來,現在竟然能從兩層樓的房間裡跳窗離開。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的話,秦淺是肯定不會相信的。
秦淺沉眸盯着安逸離開的方向,眼睜睜看着他上車離開,又忽然覺得心裡不踏實起來。
但現在追已經來不及了,秦淺看向阿泰:“給警察說明一下情況吧。”
隻有警察才拿安逸有辦法。
……
秦淺在得知肚子裡的孩子沒什麼事情後,又在醫院休養了兩天,才出了院重新投入工作。
這幾天的工作都是祁宴在病房處理的,秦淺心裡過意不去,所以她一出院就立刻奔赴了工作崗位。
正忙着的時候,祁宴推門進來。
秦淺聞聲擡頭朝他看過去,眉頭就皺了起來:“不在醫院好好呆着,又來公司做什麼?”
祁宴剛想說完,就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秦淺的眉頭就皺的更緊了。
“于家今天晚上有場酒會,我們必須參加。”祁宴沖秦淺笑了笑:“隻有通過于家才能拿下渝城西部工業園區的開發權,不然……咳咳。”
他話沒說完,就又咳了起來。
秦淺覺得于家兩字有點耳熟,站起身給他倒了杯開水遞給他:“一定得去嗎?”
“你的身體……”秦淺看着祁宴,這段時間看着祁宴臉色越來越不好,但脊髓源的時候卻一直沒有着落。
她心裡也着急,掙再多錢也沒有命重要,是她的一貫準則。
但祁宴卻搖搖頭:“這段時間你應該也對公司有初步的了解了,雖然外表看着祁氏依舊如日中天,但其實内部已經開始搖搖欲墜了。”
“二叔一家和董事會各懷心思,而股市也因為父親的去世一跌再跌,如今局面雖然看着已經穩住了,但如果拿不下這個項目,恐怕……”
祁宴的意思很明确,這個項目事關祁氏的生死。
秦淺沉默片刻,擡頭看祁宴:“那我去吧。”
秦淺說這話的時候,祁宴就又咳了兩聲,然後皺眉看着秦淺:“你……”
“是覺得我不行嗎?”秦淺笑了笑。
祁宴:“不是,隻是……”
“那就這麼定了,你就算這樣去了,也不能給對方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一個不對說不定還要引發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祁宴生病的事情,秦淺目前都是按下來的,也勒令相關人員不許往外說。
最終祁宴還是同意了秦淺的提議,他也知道他現在看起來不是很好,于是道:“行,那我讓人把項目書拿來你看看。”
秦淺嗯了一聲:“交給我你放心,你先去醫院好好休息吧。”
項目書看完的時候,已經離酒會開場已經隻有三個小時了,秦淺去挑了件禮服做了個造型便趕往現場。
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見到的會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