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周荷下樓的時候她就察覺出來不對了,所以讓李伯找人跟着他們。
沒有想到周荷膽子大,偷了東西第一時間就拿去變賣。
一個小時後,秦淺看到了在警局瘋狂撒潑的周荷。
“這不是我偷的,是我的外甥女送給我的。”
“你們快放了我,我外甥女的爸爸可是祁南山,你們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們工作都丢了!?”
辦公室的警察都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着她和周荷。
秦淺到的時候,把她後面幾句話聽的非常清楚,及不可見的哼了一聲。
祁南山是個為人十分低調的人,從不喜歡以權勢壓人,不然不會這麼早早地就退下來把偌大一個祁氏交給祁宴打理。
周荷也不知道是哪兒來膽子,竟然打着他的名頭到處放狠話。
她垂眸,掩起眸子裡的嘲諷推門進去,還沒說話,周荷聽見聲音朝她看過去。
此刻,周荷看她的目光像是在看救星。
“秦淺,你來了,你快說,這些東西都是你送給我的,你快說啊!”
秦淺再一次刷新了對周荷臉皮厚的認知,她不緊不慢地擡手勾了一下耳邊的碎發,沒答話。
就聽到一旁的警官站起來對她說:“你就是秦淺?”
“是你報的警是嗎?”
秦淺淡然點頭:“是。”
說完從包裡拿出一系列的購買憑證和發票:“這些是發票,您核對一下。”
一旁的周荷驚訝地瞪着秦淺,似乎不敢相信地看着她說:“是你!?你報的警?”
秦淺聞言擡頭看她,一臉無害地點頭:“是啊,東西丢了不就得報警嗎?”
周荷被她怼的語塞。
最終站起來就要去打秦淺:“我讓你報警,我讓你報警……”
但因為被拷在桌子上,活動範圍就很有限。
秦淺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冷眼看着她:“這可是警局,不要是覺得你偷盜判的不夠重的話,可以故意傷人再加重點。”
警察也站起來把她重新按回椅子上。
但她嘴上依舊罵着十分難聽的話,秦淺仿若未聞,把目光移到周荷身旁的秦方身上,與周荷的耍無賴不同。
秦方則一直坐在那兒一言不發的,垂着頭看不清他的表情。
“秦小姐,這是失物,您清點一下要是沒有什麼遺漏的話就簽字領走。”
秦淺粗略看了一眼,就在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收好東西,秦淺看對面的周荷還用一副要吃人的目光看着自己,她笑了笑:“你這麼恨我想來也是不需要我把你救出去的了。”
“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她就起身離開,聽着身後傳來周荷的聲音,秦淺腳步不停。
雖然不打算讓周荷在監獄呆很久,但是她也要讓她漲漲教訓才會把她弄出去,人不吃虧,是永遠不會長記性的。
回到家的時候,秦淺打開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陸西衍。
他長腿交疊,襯得雙腿修長挺拔,而他身子往後仰了仰,右手不停地揉着鼻梁,似乎有些疲憊。
聽見動靜,他停下手裡的動作朝秦淺看了過去,漆黑的眸子裡仿佛盛滿了星光,神秘的讓人不由自主的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