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傲嬌的模樣。
霁寶已經上樓去找祁念了,現場一時間隻有秦淺和陸西衍兩人。
秦淺輕嗤了他一眼,抿唇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陸西衍抿唇,沒有說話。
秦淺想到什麼,不由問:“你不會昨天晚上一晚上都在這裡吧?”
陸西衍擡手摟着她的肩膀,目光卻看向門外花園。
沒有說話。
秦淺無語,又有點感動。
意思就是,陸西衍昨天晚上就來了這兒,找祁宴徹夜長談。
但談判地結果還算理想。
至少祁宴看起來,對陸西衍的敵意也少了不少。
“我們要結婚的事情跟他說了嗎?”
陸西衍笑了笑:“你說呢。”
秦淺放了心:“那就好。”
想起祁宴之前對陸西衍那莫名其妙的敵意,她都覺得這事兒跟祁宴一說。
祁宴準得發火。
沒有想到陸西衍在這麼短地時間内就直接将她最擔心的事情解決了。
她笑起來:“跟我說說,你們怎麼聊的。”
陸西衍卻賣起了關子。
“不告訴你。”
吃飯時,祁宴一直沒有說話。
秦淺細細觀察着,卻覺得他臉色好了不少。
但餐桌上的氛圍依舊落針可聞。
一桌人無聲地吃過飯,祁宴放下碗筷,轉頭看向秦淺。
“你跟我來一趟書房。”
秦淺下意識看了陸西衍一眼,卻見他朝自己點點頭。
她輕抿了一下唇角,轉身跟着祁宴一起上了樓。
書房裡。
祁宴坐在書桌後,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秦淺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憷,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似的,垂下了頭。
“哥,這件事情,我本來一開始就想跟你說的。”
“但是……”秦淺沉默一下才繼續說:“我怕你說我。”
祁宴抿唇,将手放在書桌上敲了敲,神色變得有些陰冷起來。
“所以,你就什麼都不說,我這個做哥哥的,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你要結婚的消息的。”
“是嗎?”
祁宴語氣冷冷的,但秦淺卻也聽得出來其中多少蘊含了些怒意。
她擡頭,小心翼翼地看了祁宴一眼。
這事兒,确實是自己辦的不夠地道。
祁宴生氣也理所應當,所以她頓了頓,隻說:“您如果覺得生氣的話,就……”
“就打我罵我都可以,你别生氣了。”
說完後,祁宴卻很久都沒有再開口。
她擡頭,小心翼翼觑了祁宴一眼,立刻就觸碰到了祁宴冰冷的目光。
祁宴輕咬了咬牙,沒再繼續發難。
垂手拉開抽屜後,從抽屜裡面抽出了一疊文件。
“這是你在祁氏的股份,現在既然要成家,那這些東西就應該交由你保管了。”
秦淺抿唇蹙眉:“這些事情一直是你在打理,不用交給我。”
祁宴沒說話,又從抽屜裡面拿出了另外一疊文件。
“這是我這個做哥哥的給你的陪嫁,父親不在了,但你依舊有依靠。”
“這些公司是我名下都經營的很不錯地公司,有專人打理,你隻要等着每年分紅就好。”
秦淺一愣,下意識擡頭看向祁宴。
她和祁宴本來沒有皿緣關系,怎麼也沒有想到祁宴能為自己做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