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姨,我會祝福祁慧跟陸西衍的。”
她放下筷子,表情淡淡:“我吃好了,你們慢用。”
回到房間,她輕輕蹙起眉頭,虞魚打電話來的時候,她剛洗好頭準備睡覺。
虞魚說:“淺淺,我準備回去了,今天晚上你出來我給你慶祝一下出院的事情。”
秦淺默然片刻,想了想問:“還有别人嗎?”
電話那頭的虞魚搖搖頭,又想到秦淺在電話裡看不見,就說:“沒呢,今天晚上姐妹局,就咱兩。”
“那行吧,我一會兒來。”
這段時間在醫院憋的難受,能和虞魚出去放松一下當然求之不得。
隻是起身的時候接到了明澈的電話,自從上次自己自行出院以後就沒再跟秦淺聯系,秦淺還以為他生氣了。
沒想到她今天剛出院就又接到了他的電話。
明澈:“你這段時間還好嗎?我這段時間出國進修了,怎麼聽說你又受傷了?”
秦淺頓了頓,心想明澈是通過明漣知道的自己受傷的消息的,而明漣又是在哪兒呢?
她隻能想到祁慧,但明澈的關心還是讓她心裡劃過一股暖意。
她聲音輕松地對電話那頭的明澈說:“是,不過我今天已經出院了。”
明澈松了口氣問:“那今天晚上有時間嗎?見一面?”
“我今天晚上已經有約了。”秦淺想了想說:“明天可以嗎?”
明天她沒什麼事情,祁南山勒令她在家裡養一段時間再去上班,雖然傷口已經好的七七八八,除了傷口難看倒也沒有什麼别的事情。
但作為長輩兼老闆,秦淺也不得不的聽祁南山的話。
明澈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是這樣,我有點事情想求你幫忙,我想還是當面說比較好。”
秦淺聞言倒是不好拒絕了,畢竟自己每次有事,明澈都是義不容辭的,甚至還救過自己的命。
所以她想了想,擡手看了一眼時間,把跟虞魚的時間往後推了推,先去跟明澈見了面。
下樓的時候祁慧已經走了,秦淺到車庫的時候看到了陸西衍汽車的尾燈,她上了車,未免跟陸西衍撞上,在車上磨蹭了好一會兒才開車出發。
明澈約她的地方卻是在高奢專櫃。
秦淺詫異地看着他:“約我來這兒做什麼?”
明澈聞言擡手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明天家裡臨時有個宴會,需要帶個女伴,可是你知道的,我沒什麼女性朋友……”
明澈看着秦淺,眼底竟然多了幾分祈求。
明澈笑:“每次家庭聚會都沒帶過女伴,家裡人還以為我性取向有問題呢,你會幫我的對吧?”
秦淺:“……”
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讓他說了,那自己還有什麼理由拒絕?
但她想了想問:“可是你家裡人……”
“沒事,他們都很好相處的。”
秦淺聞言眉頭忍不住一挑,立刻就想到了明漣,明漣可不算是好相處的人。
明澈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咳,明漣那丫頭就是心直嘴快,實際上她人不壞。”
秦淺笑笑:“那好吧。”
看在明澈的面子上,秦淺也不會真的正明漣計較,能忍則忍,畢竟這些年,明澈算是她除了虞魚以外第二個真心的朋友了。
她原本就長得極為好看,簡直就是個天生的衣架子,但因為身上有傷,所以最後選的是一件偏複古的禮服。
兇前是V領的款式,絲綢質感。
剛好露出她纖細白皙的脖頸和不盈一握的腰身,很是好看。
“就這件吧。”明澈從沙發上站起來說:“很好看。”
說完明澈去吧台結賬的時候,秦淺就從鏡子裡看見兩個熟人,看見他們的一瞬間,秦淺放在雙側的手微微收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