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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第一千四百八十章 始終這麼覺得

罪妻來襲:總裁很偏執 瀟騰 4352 2023-10-24 22:09

  鐘可可怔忡着,可能嗎?若是時間再久一些的話,她可能取代依然在厲臣心中的位置嗎?

  “如果你都覺得厲臣不能愛上你的話,那麼你覺得,他要再尋找到一個他真正能愛上的人,還要花多久的時間?他在被依然拒絕後,過了那麼多年,才找到了一個你,那麼現在,你拒絕了他之後,他還要過多久,才能找到你口中的那個人呢?十年?二十年?還是永遠都找不到?鐘可可,你以為人生又還能有多少年呢?”、

  葉崇衛此刻的一言一語,都像是巨石一般,不斷地壓在鐘可可的兇口處,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鐘可可,我還是那句話,我始終覺得,你是唯一可以把厲臣從死胡同裡拉出來的人,而他,也是你這輩子都不能錯過的人,如果你真的因為自以為是而錯過了他,那麼将來,我打賭,你會後悔,并且後悔終生!”

  葉崇衛無比笃定地道。

  而鐘可可的視線,落在了病床上依然熟睡着的顧厲臣身上,久久不語。

  ――――

  顧厲臣醒過來的時候,隻看到葉崇衛在他的病房中,卻并沒有看到鐘可可。

  “可可呢?”他問道。

  “她啊,她說她回去了。”葉崇衛懶洋洋的開口道。

  顧厲臣睫毛微微一顫,鳳眸輕輕垂下。回去了嗎……也是,她已經留在這裡照顧了她兩天了,就算回去,也是理所當然的。

  況且,他不是也不希望她是因為責任所以才留下來照顧他的嗎?

  既然她回去了,那不是正好嗎?

  隻是心口處,卻隐隐地傳來着刺痛的感覺。

  “怎麼,聽到鐘可可回去了,你好像很難過啊,要是你希望她回來的話,那麼不如我馬上打個電話讓她回來怎麼樣?”葉崇衛道。

  “不必了。”顧厲臣道,擡頭看着葉崇衛,“你來做什麼?”

  “當然是來探望病人了。”葉崇衛道,“你受傷這麼大的事兒,居然也沒和我說,要不是我剛巧遇見了你爸媽,是不是等将來你出了院,我才知道這事兒啊。”

  “隻是小傷而已。”顧厲臣淡淡的道。

  “是啊,小傷,縫了十一針。”葉崇衛怼道,“你就這麼舍不得鐘可可受傷,甯可自己去挨這一下?”

  他薄唇輕抿,過了好一會兒才喃喃地道,“是啊,是舍不得。”

  “你――”葉崇衛頓了頓,“話說,你到底有沒有愛上鐘可可啊?”若是正常情況,一個男人願意這樣為一個女人擋刀,怎麼着都是愛了吧。

  顧厲臣沉默着,過了許久,才緩緩地道,“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不是愛過淩依然嗎?”葉崇衛不解道。

  “就是因為愛過依然,所以我才不知道。”曾經,他清楚他對依然的感情是愛,而後面,愛漸漸的變成了執着。現在,他對可可的感情,卻又和對依然的好像有所不同,隻是……“不過我很清楚,我喜歡可可,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哎,真是搞不懂你。”葉崇衛耙了耙頭發道,“别人談個戀愛都那麼簡單,怎麼到你身上,就變得這麼難了呢。”

  “好了,你如果沒事兒的話,那就走吧,我想休息了。”顧厲臣直接下起了逐客令。

  “喂,我好歹特意來看你的,你就這麼趕我走?”葉崇衛哇哇不滿道。

  “難不成我還要留你在我病房裡吃晚飯嗎?”顧厲臣反問道。

  “……”葉崇衛一口氣哽在喉嚨裡,“你該不會是因為鐘可可回去了,所以遷怒到我身上吧。”

  兩道銳利的目光直接瞪向着他。

  “好好,我這就走!”葉崇衛趕緊道,誰讓病人最大呢!他說着,起身走到了門邊。

  “對了,鐘可可說她隻是回家拿東西,一會兒還要過來呢。”說完,葉崇衛離開了病房。

  病房裡,隻剩下了顧厲臣一人。

  他整個人呆了呆,好一會兒才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似的,擡手捂着自己的額頭,狼狽地苦笑了一下。

  剛才,他就因為可可離開,而心情低落,而現在,又因為葉崇衛的一句話,而心情飛揚。

  他心情的起伏,全都是因為鐘可可。

  他這是怎麼了……縱然他是喜歡可可,可是這也太……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又一次被人打開。

  “你又回來做什麼,難不成是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顧厲臣歎了口氣道,隻以為進來的人是葉崇衛。

  “那個……你要是不喜歡我回來的話,要不我就先待在病房外好了。”怯生生的聲音響了起來。

  顧厲臣猛然一怔,擡頭看向了站在門邊的那一抹身影。

  她背着一個雙肩包,就這樣站着,臉上的表情似有些疑惑,那雙圓圓的眼睛,就像是小松鼠似的,可愛得讓他想要讓這雙眼睛永遠都這樣看着她。

  心髒,在怦怦地跳動着,他緩緩地張開口道,“不,我很喜歡。”

  喜歡着她在他的身邊,喜歡她看着他,喜歡到他自己都無法去形容。

  他對她,真的隻是喜歡而已嗎?

  這一刻,他忍不住地去懷疑着。

  ――――

  鐘可可回去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又帶了素描本,打算在醫院空閑的時候,沒事兒畫畫。

  畢竟這麼多年畫下來,一天不畫,有時候就會手癢。

  晚上,顧厲臣吃了藥,睡了過去,鐘可可卻依然沒有睡意。

  她拿着素描本,畫着熟睡中的顧厲臣。

  現在,也隻有他睡着了,她才敢畫他,若是他醒着,那麼她也沒那個勇氣去畫他,怕畫他的時候,會和他對視,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動。

  當她收着最後一筆時,有些怔怔的看着畫紙中的他。

  畫見人心,她筆下的這幅畫,仿佛在告訴着她,她有多愛這個男人。

  有些感情,即使自己努力的去遏制,去淡忘,但是卻未必能如理智所想的這般控制。

  若是感情可以被理智所控制的話,那麼也許就不能稱之為感情了。

  她的腦海中,不禁想起着葉崇衛今天白天所說的話。

  她真的是唯一可以把厲臣從死胡同中拉出來的人嗎?而她,錯過了厲臣,會後悔終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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