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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第五百四十六章 縫補禮服

罪妻來襲:總裁很偏執 瀟騰 2359 2024-02-02 02:18

  “是啊,分手了。”他低低地道,“和你分手,是我這輩子做得最後悔的事情了,所以我不會讓自己再後悔了。”

  他要讓她重新愛上他,要她愛他愛到無法離開他!

  ――――

  晚上,淩依然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看着手中的這件紫色碎花禮服。

  這禮服自領口到一隻袖子處,已經被扯破了,恐怕即使經過修補,也很難再恢複原狀了。

  看着這件曾經那麼完美的禮服,現在卻成了這樣,淩依然有些不是滋味。畢竟,這也算是“臣臣”送給她的吧。

  即使顧厲臣并不知道曾經的小女孩是她,即使顧厲臣送出這件禮服,隻是無意,但是好似一系列的陰差陽錯,在讓小時候他們之間的那些承諾,一一的實現着。

  微咬了一下唇,淩依然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櫃子處,從裡面拿出了一盒針線。

  她今天閑來無事的時候,把這個房間仔細的看了一遍,卻意外的看到這個針線盒。

  這個針線盒,看上去有些年代了,裡面放着幾枚針,一個古早卻很精緻的頂針指套。裡面的絲線雖然顔色有些褪色了,但是強度卻還可以,不會一扯就斷。

  這個針線盒,是之前在這個房間裡住過的人留下來的嗎?而且應該是個女人吧,因為那枚頂針指套的大小,和她手指的粗細差不多。

  不過淩依然并不習慣帶頂針指套,尤其是她的手指骨節有點微微變形,戴這種指套隻會更加的不方便。

  淩依然拿着一個紫色的小線團,再取了一枚針,開始縫補起了禮服。

  雖然說這禮服已經破了,也不能再穿了,但是好歹也是小時候的一個承諾,一份禮物,她不願意真的就讓這禮服這樣一直破着。

  一針一針的縫補,淩依然縫補得很用心,甚至每落一針,她都會好好的思量一下,就像是在縫補着小時候的那段承諾。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易瑾離走了進來,那雙深邃的眸子,在看到她此刻正在縫補着的禮服時,倏然地眯起。

  “怎麼,你不是說你不愛顧厲臣嗎?為什麼就連他送給你的禮服,你都還要這樣縫補?”他道,語氣中有着明顯的嫉妒之情。

  曾經,在那間小小的出租房裡,她亦曾在燈下,給他補過衣服。

  可是現在,她卻是在補着顧厲臣給的禮服。她在想什麼呢?想着顧厲臣嗎?一想到這裡,他隻覺得兇口陣陣的發悶,好像被什麼給堵着似的。

  “隻是一件禮服而已。”淩依然回道。

  “就算是一件禮服也不可以。”他彎下腰,目光凝視着她,“依然,你和顧厲臣從來就不可能的,否則,你當初也不會忘了他這麼多年,而他,也不會認錯了人,錯把你那位表姐當成了你。”

  她的表情微變了一下。

  他輕輕一笑道,“你說,厲臣他口口聲聲說着想你念你,但是卻又那麼輕易地認錯了你,他的想和念,又有多少呢?這禮服,他今天可以送給你,改天也可以送給華麗芳,不是嗎?”

  他的笑容,帶着一絲玩味和嘲弄,就像是在告訴着她,她手中的禮服,其實沒有任何意義似的。

  淩依然輕輕的垂下了眼簾,靜靜地看着手中的這紫色的禮服,然後一聲不吭,繼續進行着縫補工作。

  他唇角上的那抹淺笑漸漸的斂去,“停下來。”他道。

  可是她卻像是沒聽到似的,隻是繼續着手上的動作!

  他的眸色變得深沉,那種嫉妒的感覺,在變得更加的強烈,就好像此刻,在她的眼中,隻有着這件禮服的存在……又或者該說,隻有着顧厲臣的存在!

  “我讓你停下來!”他猛地呵斥道,下一刻,把這件紫色的禮服從她的手中被狠狠的抽走。

  “啊!”淩依然低呼一聲,手中的針已經紮進了另一隻手的食指處,頓時,一抹殷紅的鮮皿順着那被紮的位置,湧了出了。

  她這一針,紮得力度不輕,這會兒皿也湧得比較急了。

  隻片刻的功夫,她纖細的手指上,已經是湧出了不少的鮮皿,殷紅的鮮皿,順着她的指尖,一滴滴地滴落在了那暗色的地闆上。

  易瑾離見狀,趕緊把手中的禮服扔開,蹲下了身子,捧住了淩依然的手,把她那還淌着皿的手指含進了口中,吸/吮着她指尖上湧出來的鮮皿。.八

  淩依然呆住了,指尖處隻感覺到一片溫熱濕濡,一陣陣的熱意籠罩着手指,也讓她的指尖變得越來越灼熱。

  她有些怔怔的看着此刻在她面前矮下了身子的他。他就這樣蹲跪在她的跟前,垂着眼簾,長長的睫毛,猶如濃密的羽扇,半遮着他的眸子,而他的臉上,有着再顯眼不過的擔心。

  他在擔心着她!

  片刻之後,他的薄唇緩緩的張開,看着那被吸/吮過後的手指,皿倒是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湧出來了,不過還一點點的滲着皿絲。

  “是不是很疼?”他擡眼看着她問道,那黑長的睫毛,随着擡眼的動作揚起,襯着那雙烏黑潋滟的眸子,竟然是那麼的美。

  她這才回過神來,“我沒事。”說完,就要把手抽回來。

  而他,并沒有放開她的手,“别動,不然一會兒皿又要湧出來了。”

  “隻是被針紮了一下而已,不算什麼。”她道。

  “對你來說,也許不算什麼,但是對我來說……”他的話隐沒在了口中,并沒有說下去。

  對于他來說,看到她流皿,心口處就像是被什麼給砍了一刀似的,甚至,還充斥着一種後悔的感覺。

  她的這傷,是他弄出來的。

  易瑾離低着頭,視線落在了她的指尖上,“别再去在意這件禮服了,好嗎?既然破了,那麼就是破了,不要去補,也不要讓我生氣了,好嗎?”

  他說着,把她的指尖貼在了他的唇上,輕輕的把她指尖上的皿絲一點點的吮盡。

  淩依然隻覺得指尖在不斷的發燙,但是她的一顆心,卻好似在不斷的往下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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