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一千三百一十二章 差點摔下樓梯
可是緊接着,又是一句,“葉聞銘,不要離開我。
”
“葉聞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
“葉聞銘,我們可不可以一起變老?
”
“葉聞銘,我們結婚吧。
”
……
這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話,令得葉聞銘一臉的莫名其妙,“卓芊芸,你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
”
她原本滿懷期待的眼神不覺黯淡了下來,“我隻是想要試一下,能不能解開你的催眠。
”
他眸光微微一閃,總算是明白她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是為什麼了,“你是在猜解開我催眠的暗語嗎?
卓芊芸,你真以為說這些無聊的話,可以解開催眠嗎?
”
他站起身,緩緩踱步到了她的跟前,“如果催眠的暗語這麼容易就被你猜到,被你解開的話,我當初又何必去催眠呢?
更何況――”
他的聲音一頓,擡起手輕輕地撫上了她的秀發,隻是他的眼神,卻是一種讓人看不透的深沉,“你想解開催眠,然後讓我恢複原本的感情,到時候,我就又成了那個愛你愛到可以放棄所有自尊驕傲的傻瓜嗎?
”
卓芊芸的身子一顫,“你覺得那時候的你,是傻瓜嗎?
”
“難道不是嗎?
”他的手指,從她的秀發中滑落至她的臉頰上,修長的手指,卻透着一份冰涼,“為一個女人放棄所有的尊嚴和驕傲,死皮賴臉的苦苦哀求,難道還不夠傻嗎?
”
他的動作,是那麼的輕柔,但是那份觸感,卻又是那麼的涼到徹骨。
而她的耳邊,還在繼續響着他的聲音,“卓芊芸,如果說一開始,我真的欠了你什麼的話,也早就已經還清了,你用不着打接觸催眠的主意,催眠的暗語,是我自己設下的,除了我知道意外,沒人會猜得到,包括你也一樣。
如果要解除催眠,其實很簡單,隻要我現在把暗語告訴你就好。
”
她的眼睛陡然間瞪大,怔怔地看着他。
可是他的下一句話,卻像是把她打入着地獄,“隻是我不會告訴你的,永遠都不會告訴你。
過去的這段感情,既然那時候我下定決心要埋葬,那麼就不會再讓它卷土重來,卓芊芸,我不愛你,你不要再白費心機了。
”
随着他語音的落下,他的手亦松開了她的臉頰。
他坐回到了辦公桌前,繼續批閱着他的文件。
而她卻是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心頭,仿佛是一片空落落!
就連走出葉聞銘的書房,卓芊芸都還有些渾渾噩噩的,滿腦子都是葉聞銘之前說過的話。
原來,他随時都可以恢複曾經的那段感情,隻是他不願而已!
而她今天所做的一切,在他看來,是否就如同跳梁小醜一般呢?
下樓梯的時候,就在卓芊芸要和阮蔓蘿擦肩而過時,突然,阮蔓蘿停下了腳步,轉身對着卓芊芸道,“你為什麼要回來?
”
卓芊芸亦停下了腳步,看向着對方。
“既然你當初在葉先生手術之後,大病一場的時候沒有回來,他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你對他不聞不問,那麼現在你再回來,又做什麼?
葉先生都要和你離婚了吧,你卻還想要再死抱着葉太太的名分不肯放手,是不是覺得離婚的條件還不夠好?
還先要索取更多?
”
阮蔓蘿質問着道,但是那表情神态還有語氣,都像是把她自己當成了主人似的。
卓芊芸沉下臉道,“阮護士,我和我先生之間的婚姻事宜,輪不到你來質問吧,你不過隻是一個護士而已,隻是負責這段時間照顧我先生的身體。
”
“你――”阮蔓蘿忿忿着,隻是一個護士這句話,深深地刺痛着她的神經。
她現在确實隻是一個護士,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卻是霸着葉太太的名分。
“我隻是替葉先生不值,竟然娶了你這樣的女人。
”阮蔓蘿沒好氣地道。
“所以,如果他娶的人是你,那麼就值了嗎?
”卓芊芸反問道,那雙黑眸,仿佛可以洞悉人心一般地看着阮蔓蘿。
阮蔓蘿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這話,她回答是也不對,不是也不對。
阮蔓蘿緊抿着紅唇,沒在吭聲,隻是在卓芊芸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卻故意往卓芊芸的肩膀上撞了一下。
“啊!
”卓芊芸整個人重心不穩,朝着樓梯下方摔了下去,而她的手,近乎本能朝着一旁的樓梯把手抓去。
可是縱然如此,她整個人還是往下摔了好幾個台階後,才險險地穩住了身子,而腳踝處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卓芊芸倒抽了一口氣,擡頭看向着在樓梯上方的阮蔓蘿。
阮蔓蘿卻是一臉不屑地撇撇嘴,用着漫不經心帶笑地口吻道,“我說你啊,走樓梯的時候可得當心點呢,這樣不小心,要是真一路滾下樓梯,這事兒可大可小呢,要是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我把你推下樓梯呢,這罪過,我可擔不起。
”
“如果我真的摔下樓梯的話,這罪,你的确是擔不起。
”卓芊芸冷冷地道,“我不管你到底懷着什麼樣的目的,但是這種事情,你最好别來第二次,你剛才的行為,我甚至可以稱為謀殺!
”
好不容易,聞銘犧牲了那麼多,才給了她繼續活下去的可能,這條命,她比任何人都更加珍惜。
阮蔓蘿的臉漲得更紅了,“什麼謀殺,你别亂給人扣帽子!
明明是你自己沒踩穩樓梯的台階,才會這樣!
”說完,阮蔓蘿一臉心虛的匆匆離開。
卓芊芸抿了抿唇,一拐一拐地走下了樓梯,找了張椅子坐下,卷起了自己的褲管,看了一下腳踝。
果然,腳踝這邊已經紅腫了起來。
這樣子,隻怕是要上一下藥了,否則隻怕沒幾天,就會腫得厲害,到時候走路都要成問題了。
卓芊芸于是找了一個傭人問着别墅的藥箱在哪兒。
“這兒可沒什麼藥箱,要找藥啊,去找阮護士要啊,不過阮護士隻負責葉先生。
”傭人輕慢地說道。
這些天,葉聞銘對這位葉太太的态度,别墅裡的傭人可都是看在眼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