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三百六十一章 原來見到了還是會痛
他絕對不會讓她恢複記憶的!
無論用什麼樣的方式!
他要她的心中,隻有他一個!
……
夜幕沉沉,在一番纏/綿之後,淩依然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幾乎連胳膊都擡不起來了,她都數不清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
易瑾離抱起着淩依然,走到了浴室中,把她溫柔的放進了已經放好了溫水的浴缸中,動作輕柔的幫她清洗着。
她支歪着腦袋,整個人已經昏睡了過去,那張清秀的臉龐,卻是讓他戀得發瘋。
當深愛着一個人的時候,就好像無論她的什麼,都吸引着你。
她的肌膚底子白/皙,隻是越是白/皙,卻也顯得肌膚上的那些陳舊的傷疤越加的明顯。
這些疤,都是當年她在牢裡的時候所留下的。
每一次看着她的這些疤痕,他的心中都會有着愧疚和沉重。
也許這種感覺,他終其一生都很難擺脫吧。
隻要他還愛着她,他就會背負着這種感覺!
除了舊傷之外,她的肌膚上,還有那點點斑紅,那是他所留下的印記。
就好像在無聲的證明着,她是他的!
當清洗完後,易瑾離把淩依然從水中抱起來,裹在了幹爽的浴巾中,再為她穿上了睡衣,這才抱回到了床上。
而她,因為着實累得厲害,一直都在沉睡中。
他低頭看着她的睡顔,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了她的長發。
“有些記憶,失去了就失去了,這難道不好嗎?
為什麼一定要找回呢?
”清冷的聲音,響起在了房間裡。
回應他的,是寂靜無聲的空氣。
“依然,千萬不要恢複記憶好嗎?
就一直這樣吧,一直像現在這樣,就好了。
”他的動作是那麼的輕柔,而他的聲音,就如同是情人間最動人的呢喃一般。
隻是淩依然還是沉沉的睡着,就像是沉睡中的公主。
――――
第二天的商務展,淩依然穿着那一身銀色的禮服,戴着一套紅寶石的首飾,在造型師巧手的裝扮下,足以驚豔旁人。
就連淩依然自己都有些怔忡的看着鏡中的自己。
怎麼說呢,造型師今天給她化的妝容是淡妝,因此看起來,五官什麼的容貌都還是妝前妝後變化不大,但是整體上的感覺,卻又有變化。
桃色系的妝容,增加了她的俏皮感,讓淩依然仿佛像是看到了以前大學時期的自己似的。
踩着七寸的高跟鞋,淩依然和易瑾離前往着展會那邊。
“如果一會兒我給你丢臉了,怎麼辦?
”路上,淩依然問道,畢竟,易瑾離出席的展會,規模并不會小,而以他的身份地位,自然會格外的受人矚目。
盡管她努力的想要讓自己不給他丢臉,但是想到上一次陪他去參加宴會,結果在宴會上被人刁難的情景,她又有些擔心起來了。
“那就看看,到底誰有能力讓你丢臉。
”易瑾離随意的一笑,眸光溫柔地看着淩依然,“更何況,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臉面什麼的,又有什麼好在意的。
”
“但……”
“若是你真的在意的話,那麼不如到時候我就讓其他人,比你更丢臉如何?
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吧。
”易瑾離悠悠地道。
淩依然哭笑不得,拜托,重點根本就不是在這點上吧。
車子開到了展會前,之前淩依然倒是也做過點功課,知道今天的商務展會,主要是一些知名的企業家參加,除了深城的,還有其他城市的一些企業家。
可以說這樣的展會,可以促進不少合作的意向,也有助于那些企業家更加的拓展人脈。
而且今天的展會,設的門檻比較高,所以一大幫中小企業的老闆,根本就連張邀請函都拿不到。
網上甚至還有人出高價購買邀請函。
畢竟,這年頭,人脈才是最重要的。
多少中小企業的老闆,都想要得到一張邀請函,可以去結識那些平時他們恐怕很難結識到的大企業家。
不過淩依然心中卻有些疑惑,易瑾離平時除非必要,否則并不喜參加這樣的聚會。
“你今天來這裡,是想要認識什麼人嗎?
”淩依然問道,她目前能想到的隻有這個。
“聽說溫禾今天也會出席,她一直在外國,但是最近打算在深城辦一家律師事務所。
”易瑾離道。
淩依然猛地反應過來,他今天帶她來這裡,是為了給她一個見到溫禾的機會。
溫禾是淩依然大學時期就崇拜的一位女性律師,隻是以前溫禾一直在國外,接的官司也多是一些國外的官司,所以淩依然以前一直都沒見到過溫禾本人。
沒想到如今,卻可以在這種地方見到。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想見溫禾的?
”淩依然道,她對溫禾的那種感覺,有點類似粉絲情節。
當初溫禾的不少案例,她也都一一看過。
“你之前看法律書籍的時候,上面有關溫禾的案例,你都會看得格外仔細,而且你的注釋,也會特别多,之前看新聞看到溫禾回國内的消息,你不是也說過,如果有機會見一面就好了這樣的話嗎?
”易瑾離道。
淩依然沒想到,這麼細節的事情,他居然都注意到了。
溫禾,這個她從大學時期崇拜的偶像,她曾經希望将來也成為像溫禾這樣,馳騁律師界的女律師。
但是最終,她卻是被吊銷了律師執照,直到現在翻了案,才再次拿回了執照。
淩依然正想着,突然瞥見了兩道身影,頓時身子微僵了一下。
而站在她身邊的易瑾離,自然也立刻就感覺到了她的異樣。
順着她的視線,他看到了不遠處正在和其他人攀談的一對身影,蕭子期和郝以夢。
“怎麼,還會介意嗎?
”易瑾離輕喃着問道。
淩依然的雙手微顫了一下,其實隻要看到這兩個人,她的手指,就會好像又泛起陣陣的疼痛。
曾經,她手指的指甲,被郝以夢命人一片片的拔了,而那個說要保護她一生的男人,卻隻是在一旁冷漠的看着而已。
即使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冤枉的,但是卻沒用,換來的不過是更殘忍的對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