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二百零八章 随時可以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當他對她的愛一點點加深之後,他才發現,原來如果有些事情,不是她,就不可以,如果不是她,那麼他甯可沒有!
淩依然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顔,耳邊聽到的是他說着,“所以你這輩子可以相依為命的人,就隻有我。
”
随着他語音的落下,他的唇吻上了她,溫柔至極的吻,卻又隐隐帶着霸道的掠奪,卻讓她無力去反抗。
相依為命……她和他又真的可以嗎?
――――
和易瑾離的交往就這樣開始,這是讓淩依然有點始料未及的,但是卻好像又沒有什麼不适。
有時候甚至會讓她覺得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在出租屋和他相處的那種光景。
好似他又成了“阿瑾”一般,她可以在他的面前卸下自己的包袱、傷痛,可以在他的面前放輕松。
“太好了,謝謝、謝謝!
”卓芊芸正在通電話的聲音,讓淩依然擡眼望去。
隻見平時素來端莊的老闆娘,此刻卻是滿臉的激動,甚至眼眶中還隐隐的閃着淚光。
“卓姐,怎麼了?
”淩依然上前問道。
卓芊芸激動的一把抓住了淩依然道,“是醫院打來的電話,他們醫院有個幫助計劃,專門幫助家庭困難地失聰兒童,這次他們希望能幫助小炎,之前我一直想挂一個在人工耳蝸方便是權威的專家号,但是挂不上那專家的号,現在那醫院竟然說,可以由那位專家來給小炎看診,而且還說,要是小炎附和救助條件的話,到時候可以免費把小炎的人工耳蝸從普通的調換成更高級的。
”
卓芊芸隻覺得整個人就像是做夢似的,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會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隻覺得就像是天上掉了餡餅被砸中似的。
不過淩依然卻是知道,這應該是易瑾離做的。
看着卓芊芸高興成那樣,她知道,小炎之後,會得到更好的治療,将來,小炎身上的這份殘缺,也可以靠後天,漸漸彌補起來。
晚上,淩依然回到了易宅,看着易瑾離道,“謝謝你。
”
“謝什麼?
”他單手托着下颚,倚躺在沙發上,帶着一份慵懶感,那眉眼盈盈的看着她,俱是勾人。
“謝你幫了小炎。
”淩依然道。
“隻要是阿姐你希望的,我都會為你辦到的。
”他道,擡起手朝着她的肩膀一環,頓時原本站在沙發邊上的她,一個猝不及防,整個人跌落進他的懷中。
“不過阿姐你喜歡那孩子歸喜歡,可不能太喜歡,我可不喜歡在阿姐你的心中,有人比我更重要。
”他道,這份獨占的霸道,在此刻暴露無遺。
簡直就像是個孩子嘛!
淩依然的手下意識的撐在了易瑾離的兇口處,想要站起來。
隻是這會兒,他身上穿的本就是絲綢的睡袍,比較薄,她這樣一撐,手掌和他的兇隻隔着一層薄綢,他的體溫頓時直接透過了薄綢傳到了她的手心中。
她的臉蓦地一紅,下意識的要收回手,但是他卻是按着她的手,讓她的手繼續緊緊的貼着他的兇口處。
“阿姐這樣就臉紅了嗎?
其實就算你這會兒摸着我的全身,也不需要臉紅什麼,我這具身體,每一寸阿姐都可以撫摸的。
”易瑾離呢喃輕語着。
淩依然卻覺得有種要噴鼻皿的感覺。
天,他知道他說的這些話,有多引人遐想嗎?
“要摸嗎?
”他的聲音,還有他此刻微仰着下颚的那種媚态,簡直就像是最深的蠱惑似的。
“不……不用……”淩依然結結巴巴地道,隻覺得身體的皿氣又一次的在翻湧着。
“是嗎?
”他輕輕一笑,倒好似還有着一抹失望,然後突然轉了個話題道,“對了,你是周六下午休息吧。
”
“嗯,怎麼了?
”她道。
“把下午的時間到時候空出來,我帶你去醫院做個全身體檢。
”易瑾離道。
“體檢?
”淩依然倒是有些意外。
“你這幾年應該都沒做過什麼體檢吧,那就這周六下去去做一個,每年一次體檢總是需要的。
”他道。
她微咬了一下唇瓣,然後點了一下頭,“那好吧。
”的确,以前在律師事務所的時候,公司都會安排體檢,但是自從入獄之後,她至今為止都快4年了吧,都沒有進行過體檢。
想想做個體檢,的确也沒什麼不好的。
晚上,淩依然要入睡的時候,易瑾離卻說,要和淩依然睡在一處。
淩依然頓時瞪大了眼睛,“你……你也要睡這裡?
”
“有什麼問題嗎?
以前在出租房的時候,我和阿姐不是也都睡在一張床上過嗎?
”他好整以暇地道。
可問題是那時候能一樣嗎?
那時候,她是把他當成弟弟一樣的在看待啊,而現在,他并不是弟弟,而是成為了她的男朋友!
淩依然紅着臉,幹瞪着易瑾離,“我習慣……一個人睡。
”
“胡說,當初你還說過,喜歡我陪着你睡的感覺。
”他直接拆穿了她的謊話。
她頓時無語,心中隻能吐槽自個兒當初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淩依然隻得心一橫,幹脆直接地道,“我們……我們現在隻是才開始交往,我還沒做好那方面的準備,所以……所以還是……”
“那方面的準備?
阿姐是指什麼?
”一聲輕笑,從他的口中溢出,“阿姐是指要和我做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嗎?
”
他一邊說着,一邊俯下身子,臉龐湊近着她。
淩依然的臉頓時紅的更厲害了,想說什麼,但是聲音卻像是都卡在了喉嚨裡似的。
他的手指輕輕撫着她的臉頰,“阿姐大可以放心,我隻是和你睡在一起,就像以前在出租屋那邊,隻要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什麼,不過……”
他的聲音頓了頓,唇湊近着她的耳畔,吐氣如蘭,“如果阿姐你想的話,那麼随時都就可以對我做什麼的,隻要你想要我,我就可以把我給你。
”
淩依然隻覺得自己的心跳,一下子變得無比的激烈。
“阿姐,可以嗎?
我隻是想和阿姐像以前那樣的親近,況且,我們現在已經是男女朋友了,不是嗎?
”他低喃着道,那聲音中,竟似帶着一種乞求般的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