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一千三百五十二章 真的是他
黎燕晴看着嚴洛初疾步跑開的身影,紅唇緊抿。
他這麼着急的離開,是在擔心着鐘可可嗎?
可惜鐘可可今天被人救了,也是鐘可可走狗屎運吧,沒想到顧氏集團的執行總裁助理,會因為一個電視劇拍攝中演員罷演而出現在這裡。
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一個集團的執行總裁助理,怎麼會關心一部電視劇演員有沒有罷演呢?
黎燕晴的疑惑,也是劇組很多人的疑惑,隻有柏若清,像是印證了什麼似的,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樣。
偶然――公司隻所以讓他進劇組,成為這部劇的男主劇,是因為這位鐘可可!
“柏哥,你笑什麼?
”跟在柏若清身邊的助理瞧着柏若清揚起的唇角,不禁問道。
柏若清似笑非笑地道,“總有人啊,會自不量力,以為自己是石頭,想要把雞蛋給撞破,結果原來自己才是會被人一砸就碎的雞蛋。
”
助理撓撓頭,有點不明白。
“總之,以後你對着鐘可可,可得禮貌些,别惹了她。
”柏若清如此道。
――
嚴洛初開着車,前往這第三醫院,在路上,他不斷地想着今天所發生的事兒。
此刻的他,懊悔又慶幸。
懊悔的是他在可可需要幫助的時候,又一次袖手旁觀了,盡管……他以為隻是一場演戲,卻沒想到,可可所面對的,并不是演戲,而是傷害!
當黎燕晴說着霍月靜背後的靠山是深城葉家的時候,他的心中,的确是有了一絲猶豫。
他好不容易到了現在的位置,若是真的因此得罪了深城的葉家,那麼他這些年來的辛苦,可能就會付諸東流。
所以,那一刻,他卻步了,在遲疑着鐘可可,真的值得他那樣做嗎?
而唯一的慶幸,大概就是那個叫喬羽眉的女人救了鐘可可吧。
顧氏集團的執行總裁助理……為什麼會幫鐘可可呢?
甚至那個叫喬羽眉的女人,說的那些話,明着像隻是在指責演員罷演,但是這部劇,和顧氏集團可沒多大的關系,顧氏集團為什麼會讓執行助理來這裡?
就在這時,嚴洛初的手機倏然響了起來,他接起了手機,“我是嚴洛初。
”
“嚴總,您之前讓我幫你查的人,已經查出來了,這人是……”
當對方說出了一個名字和頭銜之後,嚴洛初的瞳孔倏然一縮,“什麼?
真的是他?
”
“是,資料我一會兒發給您,當然其實您如果在網上搜索的話,其實也很容易搜到有關他的資料,不過我給您的,可能更詳細點。
”對方說着。
“好,我知道了!
你把你手邊有關他的資料,全部都發我郵箱。
”嚴洛初道。
沒多久,手機裡傳來了一條收到新郵件的信息聲音,嚴洛初把方向盤一打,臨時停靠在了路邊,他打開了手機的郵箱,看着郵箱裡傳來的資料。
那印入眼簾的一張照片,讓他的心頭驟然一沉。
竟然……真的是他!
顧厲臣,顧氏集團的總裁,娛樂圈的太子爺,也是……可可新交的那位男朋友!
這樣一來,為什麼今天那位執行總裁助理喬羽眉會來到劇組現場,會幫可可……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可是可可怎麼會和顧厲臣交往的?
這兩個人,根本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啊!
還有顧厲臣,他看着可可的眼神中,并沒有愛意,又為什麼會和可可交往呢?
舊的疑團解開了,但是卻又有新的疑團增加着。
嚴洛初繼續往下看着發過來的資料,然後越看,眉頭越是緊鎖了起來。
果然,顧厲臣愛的人,根本就不是可可!
放下手機,他重新發動着車子,朝着第三醫院急駛而去。
鐘可可被人送進了第三醫院急診室這裡,醫生給她進行着檢查,幸好隻是一些皮外傷,骨頭麼有大礙,也不曾腦震蕩,不過還是需要留院觀察一天。
醫生開了一些藥,喬羽眉讓手下去取藥,并且幫鐘可可辦理入院手續。
周心眠一到醫院,瞧着好友臉上的淤青,就心疼得要命。
“痛不痛?
”周心眠問道,随即又滿是哭腔地道,“我問的這是什麼話啊,你當然痛了,怎麼可能不痛呢!
”
這臉上的淤青都這麼多了,更别提身上的了!
“那些人渣,他們怎麼可以這樣衆目睽睽之下那樣打你呢,還有那個導演,是真打還是假打,他難道真的看不出來嗎?
他根本就是故意為了讨好霍月靜,想讓霍月靜出了那口氣!
”周心眠氣憤不已地說道。
鐘可可安慰着她,“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兒了嗎?
而且人家喬助理還幫我弄了一間單人病房,我這住院,還從沒住過單人間呢,感覺就像是住賓館似的,還挺不錯的。
”
“你難道還想多住幾天啊!
”周心眠道,“不過話說回來,你真的不認識那個喬助理?
”
鐘可可搖搖頭,“不認識。
”
“不認識,那人家為什麼要這麼幫你啊?
”周心眠奇怪地道。
“我也不清楚。
”鐘可可道。
“那你是認識顧氏集團裡的誰嗎?
”周心眠再度猜測着,那位喬助理,說是顧氏集團執行總裁的助理。
顧氏集團執行總裁,她記得好像就是那位娛樂圈的太子爺吧,姓顧,叫顧什麼來着……
等等,顧?
!
周心眠的腦海中,倏然地浮現出了顧厲臣的模樣,對了,可可的那個男朋友,也是姓顧啊,難道說兩人會是……
就在這時,突然,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一道身影急急地奔了進來。
“可可!
”嚴洛初有些氣喘籲籲地看着坐在病床上的鐘可可。
此刻的她,穿着一身病服,蒼白的臉上,那些淤青也顯得越發的明顯,甚至她一側的臉頰,都是腫起來的。
“對不起,我……”他艱澀地挪了挪唇,她臉上的那些淤青,就像是對他一種無聲的譴責。
“你來做什麼,嚴洛初!
你現在再來貓哭耗子假慈悲,不覺得太惡心人了嗎?
”周心眠一個箭步攔住了嚴洛初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