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派大會?行吧,你們願意弄就弄吧。”
“不是我們願意的事……而是您,諸位都想要讓您去參會。”
“都誰啊。”
“那個,我們烈焰谷就不說了,詹雲升重建了寒冰院,木風波重建了百草堂,晉飛鴻重建了陽君府,辛老三重建了天狂宗,荀醉雨重建了陰煞宗,房震文重建了絕地門,石榮均有個徒弟,叫小石頭,他重建了厚土台。”
“哦?厚土台嗎?”
“掌門請您放心,小石頭雖然是石榮均的弟子,但是現在他對掌門您絕對是俯首稱臣,不敢有别的心思。”
“嗯。”
顧遠也知道,現在這個小石頭即便是可以重建厚土台也不敢與顧遠為敵的。
畢竟顧遠的實力在那擺着,對方長了幾個腦袋膽敢鬧事呢?
“還有…”
“還有什麼?”
“很久以前,翟家的翟亨有個小弟子一直在外面遊曆,他叫金無忌,現在也回來重建金錢閣了。”
“金無忌,以前沒有聽說過啊。”
“隻是個神境泰鬥而已,而且以前在江湖上也沒有什麼名聲,現在金錢閣除了他以外,也就沒有誰能夠來舉大旗了。”
“他跟翟家的關系很好嗎。”
“不能說好,畢竟已經離開很久了。”
耿通焰知道顧遠非常讨厭翟家。
于是他又說道:“金無忌拜托我,希望能向您求情,把他和翟家分開,他以後隻想好好地建設金錢閣,并且一定會以您為尊。”
顧遠笑了笑。
“你信麼?”
耿通焰突然愣了一下。
“這……這有什麼……不信的……”
“行吧,如果你相信那就相信吧,我可以告訴你,這個金無忌,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不會吧。”
“雖然我也沒有見過他,但是我大概能猜到這個人會怎麼做。”
耿通焰一下就着急了。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直接不讓他重建金錢閣了,省得再冒出來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
顧遠笑了笑:“不,可以讓他重建,我隻是想要讓你看看,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相信的。”
“這……”
“通焰啊……你要知道,雖然你歲數比較大了,但是對于人性方面其實你還是沒那麼了解。”
“掌門說得是,屬下一直以來都沉迷于修煉,對于人性之事,确實是有些不太了解。”
“不怪你,大凡隐世家族的家主,都對人性的了解有所缺乏,所以不怪你。”
“既然這個樣子……要不……”
“别急,就讓這個金無忌去重建金錢閣吧,畢竟九行門派也不能缺一個,更何況即便他現在有什麼想要做的惡事也僅僅是想法而已,沒有付諸于實踐的時候,我們也不能給他定罪。”
耿通焰說實話有些不太了解顧遠的想法。
不過想想也是。
顧遠是那麼天資縱橫的人。
他的想法自己不了解也是正常的。
所以,這一切也隻能聽從顧遠了。
“屬下一切就聽掌門的了。”
“嗯,行,過幾天我會去門派大會的,地點在什麼位置?”
“還是在燕山,大家都覺得也隻有燕山才是适合舉辦門派大會了,時間就在一周之後,或者說您選個方便的時間,我們也可以根據您的時間來舉辦。”
“就在一周後吧,我是懶得去定這種事情的。”
其實顧遠甚至連參加都懶得參加,要不是看到大家都這麼踴躍,甚至是覺得自己也應該給江湖做一些表率的話,他是根本就不會給什麼意見的。
在這種情況之下,顧遠最好還是讓大家都别有什麼心理負擔。
耿通焰聽到顧遠同意了,于是心中便樂開花了。
“這次門派大會之後,掌門您就可以問鼎江湖之主的位置了,我們烈焰谷也将是江湖第一大門派!”
“嗯,沒别的事的話,我就繼續忙我的事了。”
“好的掌門,屬下就不叨擾您了。”
耿通焰喜滋滋地離開了。
但是對于顧遠來說,他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沒做。
那就是尋找最後一朵蓮花。
之前西洋水蓮、富士山雪蓮、大墓黑蓮都已經到手,随着龍見首死去,一直被他占據的天山王蓮也到了顧遠的手中。
想要煉制五蓮丹的話,還差最後一朵九蠻毒蓮。
所以現在對于顧遠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去尋找九蠻毒蓮。
都已經弄到了四朵蓮花了,最後一朵怎麼可能不要呢。
所以,顧遠必須要把九蠻毒蓮弄到手中。
想到了這些,顧遠便給九蠻王裡罕打了電話。
說實話,現在顧遠跟七王四神已經不是一個級别的了。
但是裡罕見到顧遠也仍然是唯唯諾諾的。
“恭賀顧戰神,屬下聽聞您最近戰勝了三大頂尖高手,已經算是江湖最為頂尖的人物了。”
“沒什麼好恭賀的,這種事情都是看命的。”
“那麼敢問顧戰神對屬下可有什麼命令要下達嗎?”
顧遠說:“倒是也沒什麼命令,隻想問問你,知道九蠻毒蓮嗎?”
“這……”
“别這這那那的,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
“關于九蠻毒蓮,屬下當然是知道的,隻不過其毒性太強,真的不太适合讓您得到呢。”
“不适合讓我得到?”
“也不能說不适合吧,應該說是您得不到,九蠻毒蓮周圍方圓十裡地都是毒氣。”
“戴着防毒面罩進去不就可以了嗎?”
“防毒面罩也沒用,任何先進的防毒面罩在進入到那個範圍内都會被腐蝕,如果能夠輕易得到的話,說句不好聽的,我早就派人去弄了。”
仔細想想也确實如此。
不光是裡罕,光是其他聽說過九蠻毒蓮的江湖高手也會去嘗試着弄到手的。
然而現在九蠻毒蓮還好好地在那待着,正說明不論什麼辦法也是沒用的嗎。
顧遠仔細想了想,然後對裡罕說。
“不管怎麼着,我也得要去看看,畢竟我已經獲得了四朵蓮花,這最後一朵如果不獲得的話,豈不是會前功盡棄了嗎。”
裡罕當然知道自己也勸不住顧遠。
于是裡罕說。
“需要屬下做什麼就請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