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巨大的力道将那使雙锏的男子直接擊飛,跌落到擂台之下,徹底失去了繼續參加比鬥的資格。
“完了,沒想到還真讓這小子勝了……”
擂台下的李政低聲呢喃。
最後在擂台上打敗顧遠的希望已經破滅。
剩下那個使雙錘的男子,已經徹底喪失了打赢顧遠的希望。
果不其然,就在使雙锏的男子被打下擂台之後,顧遠僅僅是用了三招,就把使雙錘的男子一槍釘死在擂台之上。
當周建踏着擂台上的斑斑皿迹,站在顧遠身邊宣布青玄木的歸屬時。
李政神色陰沉,轉身離開。
青玄木落入顧遠之手,他必須馬上增加人手,确保對顧遠三人的伏擊萬無一失。
二寶山的青玄木争奪,終于在顧遠取得比鬥大會的最終勝利之後,宣告落下帷幕。
雖然許多人心有不甘,但在面對大殺四方的顧遠時,卻沒有任何人敢生出搶奪青玄木的念頭。
這也是比鬥的好處,既然打不過顧遠,那青玄木歸顧遠所有,别人也說不出來什麼。
除了一向自視甚高的李政。
就在周建宣布,青玄木歸屬顧遠的時候,李政已經帶着他的所有人手,抛下了宿營的物資,徑直離開了二寶山的半山腰。
按照之前和李芳二人的約定,李政很快就在清風峽找到了李芳和趙大江。
他将顧遠在擂台上比鬥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趙、李二人。
李芳和趙大江聽到顧遠在多人的圍攻下,依舊能夠毫發無損地獲得最後的勝利時,兩人眼中也是掩飾不住地震驚。
他們一路追蹤而來,自認從種種線索中,已經判定顧遠三人的身手屬于難得一見的高手行列。
如今聽李政講述顧遠在擂台上的情況,方才覺得,兩人之前對顧遠三人的身手還是明顯低估。
不過,此時此刻,顧遠他們一行三人差不多也已經在下山的路上。
他們在清風峽的埋伏,實屬是勢成騎虎,不得不硬着頭皮繼續下去。
否則的話,想要再有這麼好的機會埋伏顧遠三人,隻怕這幾率就是微乎其微了。
如果讓顧遠三人毫發無損的離開,李芳和趙大江回去之後很難交差的。
“公子,他們過來了,頂多有半盞茶的功夫,他們就能到這裡!”
就在李政和李、趙二人,為低估顧遠的實力而糾結的時候。
被李政派去清風峽一裡外監視顧遠三人的侍衛,急匆匆趕來,向李政彙報顧遠三人即将穿過清風峽的事情。
“别想了,大家都做好準備,成敗在此一舉,都開始行動吧。”
李政當機立斷,招呼所有人準備好,靜候顧遠三人進入清風峽。
“等他們三人來了,你們看我手勢行動……”
這次行動,雖然是趙大江和李芳的主意。
但周圍部署的人手,都是李政的關系。
所以,李政自然而然地成為了行動的領導者。
而趙大江和李芳為了能盡快完成任務,也沒有任何異議。
午後的清風峽一片甯靜,徐徐山風穿過峽谷,給趕路的人帶來一絲清涼。
顧遠三人獲得了青玄木,便馬不停蹄的準備下山,他們打算下山之後,在山下找個城鎮好好吃上一頓,算是慶祝。
三人離開真火堂的時間已經不短了,真火堂的内門弟子選拔賽就在近期舉行,他們想要盡快回去準備一下,所以都急着趕回去。
“易文,你知道内門弟子的選拔賽是什麼規則嗎?”
“這我還真不清楚,聽說每一年的都不一樣。”
“去年是所有參加選拔賽的人統一進秘境,然後按照積分選出前一百名。”
“對,我也聽說了,去年死的人很多,差不多死了三分之一!”
“啊?那麼慘烈嗎?這選拔賽不能認輸嗎?”
“可以認輸,但是有時候來不及認輸。據說主要是因為去年的規則太過于苛刻,今年肯定會改革的。”
“那前年呢?”
“前年是打擂台賽,按照擂台賽的勝負來決定名次,也是前一百名勝出。”
“那每次參加選拔賽的外門弟子有多少?”
“聽說每次都在千人以上,怎麼也得是十選一的比例。”
“咱們外門弟子有多少?都上萬了吧?”
“差不多吧,每年都要收幾千外門弟子,這麼多年下來怎麼也得有幾萬了。”
“不過很多外門弟子實力有限,根本就沒打算去參加内門弟子的選拔賽。”
“聽說每年的選拔賽都要死很多人,一些實力一般的弟子就不參加了。”
“這些年的選拔賽有什麼共同之處嗎?”
“好像也沒什麼共同之處,唯一的共同之處就是每年都會選拔一百個弟子。”
“每一年的情況都不一樣,但我覺得今年很大概率還會在秘境中進行。”
……
三人一邊聊天一邊趕路,一路急行,正是渾身大汗的狀态。
被這清風峽的山風一吹,倒是覺得惬意了許多。
易武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感受着峽谷内的涼風。
看到山壁上,那朱紅色的“清風峽”三個大字,不由得感慨道:
“這清風峽果然名不虛傳,這小風吹的真舒服。”
他話音剛落,忽然感覺身後一股巨大的力道傳來。
還不等他掙紮,整個人瞬間就被拉得往後退了好幾米。
這個時候,易武還沒覺得會有危險,他以為是顧遠或者他哥哥在和他開玩笑。
等他站穩腳跟,準備看看是兩位同伴中,哪一位的惡作劇的時候。
忽然就覺得頭上出現了一片陰影。
轟隆隆……
好端端的峽谷,被兩側山上掉下來的大量石頭給擋住了去路。
易武驚魂未定,臉色有些發白的轉頭,這才發現之前拉他後退的人是顧遠。
“這,這清風峽未免也太危險了。”
“好端端的也沒有地震,怎麼突然有這麼多落石?”
“差點沒把我給砸死,如果剛才不是你拉了我一把,恐怕我就要被活埋在這兒了。”
易武心有餘悸的說道。
他話音剛落,就見顧遠和易文兩人神色凝重地看着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