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幼琴覺得顧遠會連累馬小六。
馬小六聽後也隻是說:“我不連累我兄弟就不錯了。”
二人之間的兄弟情義,根本就沒有什麼連累還是不連累的。
既然能成為兄弟,哪裡會有什麼連累呢。
顧遠繼續喝茶。
他并不覺得閑言碎語能擊垮自己。
鄭幼琴則是故意拉扯馬小六,暗示他跟顧遠别走得太近,可是這種拉扯是沒有用的。
就在他們繼續喝茶的時候,突然黃浦江上開過來一艘遊艇。
“這些遊艇一般都在海上,怎麼突然跑到這裡來了呢?”
馬小六納悶地問着,突然鄭幼琴便驚訝地說:“誠哥!那不是誠哥嗎!”
“誠哥是哪個?”
“連誠哥你都不知道,他就是彭家的小公子,彭元誠!”
“什麼!彭元誠!”
馬小六聽了之後特别害怕。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碰到彭元誠。
“我聽說這彭元誠可不是個好惹的家夥啊,好像除了玩明星包遊艇什麼都不會幹。”
“豈止,他以前上學的時候專門以搶别人女朋友為樂趣。”
“我的天,這家夥該不會過來找咱們麻煩的吧?”
“沒事,我認識誠哥。”
馬小六心想也是,他們也沒有招惹過彭元誠,所以對方即便是再壞也不會直接沒事找事。
更何況鄭幼琴還認識彭元誠,所以即便有麻煩也不用害怕。
然而他們哪裡知道,真正的麻煩事已經來了。
彭元誠的遊艇慢慢靠近,馬小六希望他隻是路過。
然而顯然不是如此。
遊艇上直接就跳了一群到了這邊的船上,這些人每一個都兇神惡煞,并且眼神看起來好像是要吃人一般。
“什……什麼情況?”
馬小六被吓得不輕,他知道彭家不好惹,真的不希望在這個時候會出什麼問題。
可是那群人已經跳了上來,容不得馬小六去思考那些有用或者沒用的問題。
“誠哥,您可真是貴客,怎麼來到我們家的船上了呢?”鄭幼琴非常尊敬地說。
那彭元誠很是高傲。
“鄭家開始做遊船生意了?”彭元誠好奇地問,他心想鄭家應該不至于做這種生意吧。
“不,是我男朋友的公司,這就是我男朋友,馬小六。”
馬小六也趕忙鞠躬:“見過誠哥。”
如此才合理。
彭元誠料想鄭家也不會做這種生意,也隻有這個私生女的男朋友做這個生意才算合适了吧。
“嗯。”
彭元誠擺擺手,很不耐煩地把馬小六推到一邊去,仿佛跟馬小六說話都能跌了他的身份一般。
緊接着,彭元誠便朝着顧遠走了過去。
“你就是黃組的顧組長吧。”
原來,彭元誠是來找顧遠的。
見到他去找顧遠了,馬小六和鄭幼琴頓時心頭一緊。
剛才他們聽顧遠說和東都彭家有矛盾,但是鄭幼琴覺得顧遠是在吹牛。
現在彭元誠已經找上門來了,如此看來這就是真的了!
沒辦法。
誰也沒有想到這種事情竟然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豈不是說,今天顧遠要完蛋了嗎。
顧遠看了看彭元誠,發現這個家夥連脈境宗師的修為都沒有。
倒也不奇怪。
東都彭家雖然非常厲害,但是這些兒子們也不是每一個都那麼勤學苦練。
盡管彭元讓是化境高手,可是他的小弟彭元誠就比較廢物了。
若不是仗着自己姓彭,恐怕按照彭元誠這個嚣張的樣子早就被打掉好幾顆牙了吧。
“彭家就派出來你這麼一個廢物嗎?”
這就是顧遠的心裡話。
跟顧遠相比,這彭元誠确實是廢物。
一個連脈境都不到的人如何跟顧遠相提并論呢?
“你特麼說什麼!”
頓時,彭元誠暴跳如雷。
鄭幼琴趕忙過來勸和:“誠哥誠哥,顧遠他有點喝多了,您别跟他一般見識。”
鄭幼琴和馬小六都覺得顧遠有些太嚣張了。
但不管怎麼說這也是馬小六兄弟,鄭幼琴不可能不管。
雖然她在心裡無數個責怪顧遠,可仍然要站出來勸和。
以前鄭幼琴在參加一些聚會的時候也跟彭元誠有些交情,所以她便自告奮勇去勸和。
彭元誠說:“你來勸和了?”
“那個,嘿嘿,是啊誠哥,給小妹一個面子吧,我是鄭家的鄭幼琴。”
“你去問問你爹他敢問我要面子麼?更何況還是你這個不知道哪來的野種。”
這一番話,直接紮了鄭幼琴的心。
鄭幼琴最讨厭别人說她是野種。
盡管是事實,但她也不願意讓人提及。
平時别人若是提及的話她肯定是上去就給兩個耳光。
可偏偏她遇到的是彭元誠。
彭元誠若是不給她面子,那麼她還真的就是沒有面子。
以彭家的威望,哪怕鄭家家主過來都不太可能有膽量提要求,更遑論鄭幼琴這個私生女呢。
“誠哥……”
“别叫我什麼誠哥,你給我滾一邊去。”
原本鄭幼琴以為自己可以勸和,至少也能讓彭元誠别那麼生氣。
可她想多了。
彭元誠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裡。
今天本來彭元誠就是火上澆油,若是鄭家的私生女他也能給面子的話,那他以後還怎麼混。
“誠哥……”
“滾!”
這讓鄭幼琴非常狼狽。
她如此狼狽,馬小六那邊就更是擔心了。
“完蛋,我兄弟的麻煩大了。”
鄭幼琴還焦急地說:“你兄弟才是大麻煩,惹誰不好,非得惹彭家,這下可怎麼收場啊!”
他們都在擔憂顧遠的安危,可是顧遠卻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顧遠一邊喝茶一邊問。
“你來找我什麼事?”
“我想你應清楚吧,顧組長,我讓哥提的事情難不成你忘了嗎?”
“沒忘啊。”
“那你就該辦了。”
“辦不了。”
“顧組長,我們彭家給你面子,你最好别把這面子……”
啪!啪!啪!
就在彭元誠說話的時候,顧遠随手甩了他三個耳光。
“你剛才說什麼?”
瞬間,彭元誠的腮幫子就腫起老高。
所有人都震驚了。
尤其是鄭幼琴和馬小六。
“你,你兄弟瘋了吧,怎麼連誠哥都敢打!”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