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的出招速度太快了。
他怕被噴身上皿,身形一晃出手攻擊了六執事。
接着,又站回原地。
快的緻使這些低階護衛們,跟本就看不清他的動作。
再加上六執事站在最前面,為了以示尊敬,其他護衛都在六執事身後。
圍着顧遠的幾個護衛被顧遠的隐息術誤導,以為他隻是個和他們一樣的煉氣期修真者。
這些護衛也沒注意,就見到顧遠身形一晃。
他們都沒有看見顧遠動地方,六執事突然就上半身爆炸,倒地身亡了。
顧遠已經結丹,這些護衛們不過是煉氣期,對他們來說,顧遠的速度太快了。
幾個護衛吓了一跳,其中一個護衛還揉了揉眼睛。
“這……”
“這什麼情況?是這小子剛才殺了六執事嗎?”
後邊的護衛們頓時就震驚了!
外門執事堂第六席的執事,一個照面就被殺了,這怎麼可能?
他們本能的覺得,這應該是六執事出了意外,和眼前這其貌不揚的少年沒有關系。
“你們看好他,别讓他跑了,我去看一下。
一個護衛走上前去,小心的打量着六執事炸開的傷口。
周圍幾個護衛繼續小聲議論,他們根本沒有把顧遠放在眼裡。
顧遠一直站着沒動,就等着這些護衛放信号彈。
顧遠的計劃是,把附近搜索的護衛,盡可能的多引一部分過來,給黎誠和小老鷹制造離開的機會。
畢竟小老鷹因為中毒不能使用靈力,黎誠就算想出手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也沒看清,應該不是這小子吧?”
“你們看這傷口,我怎麼覺得,好像是六執事的兇膛自己炸開了,我覺得是六執事走火入魔了。”
“我也覺得應該不是這小子,他和咱們一樣是煉氣期,不可能殺的了六執事!”
“你們說的也是,方才吓我一跳,我又一想,他要是有這本事,咱們還能站在這裡嗎?”
“嘿嘿,這麼多隊伍出來找人,沒想到竟然讓咱們撥了頭籌,也是該着咱們露臉了!”
“厲隊長?”
這幾個聊天的護衛回頭一看,隊長臉色都變了,根本就沒注意聽他們說什麼。
隊長的眼皮突突的跳,他心想,難道要找的對手就是眼前這個人嗎?
他可不會像他的隊友那樣,傻到以為六執事的兇膛會自己炸開。
也不會以貌取人的輕視顧遠,看到顧遠站着沒動,他來不及多想,連忙退後。
“我先放信号彈!”
說完,這隊長怕顧遠阻止他,不讓他放信号彈,還特意後退了十幾米遠。
又閃到一棵大樹後面,這才從腰間掏出了信号彈,他心慌意亂,手一抖又掉在了草地上。
看到厲隊長的舉動,顧遠嘴角微微上揚,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等這厲隊長手忙腳亂的把信号彈撿起來,放完以後,正打算招呼上自己的隊友們跑路的時候。
他一扭頭卻發現,他的隊友們已經把顧遠給圍住了。
顧遠的視線越過這些圍着他的護衛,最終停在了厲隊長的身上,甚至還沖着他笑了一下。
看到隊友們的反應,又看到顧遠對他笑,
厲隊長的冷汗當時就下來了,他心想,莫非這少年是故意讓他放煙花,好把人引過來?
再一看,自己的隊友還在圍着顧遠土嗨呢。
這一會兒工夫,這些隊友還有說有笑的,已經在幻想自己能得到什麼賞賜了。
厲隊長真無語,這都是什麼奇葩隊友啊?
不趕緊跑路,竟然還圍着顧遠七嘴八舌的發表意見!
“喪氣,六執事就這麼死了,咱們回去怎麼交待啊!”
“不如這樣,咱們拿下他,就拿他當替罪羊吧,不然執事堂怪罪下來,我們都擔待不起!”
十幾個護衛,在厲隊長後退的時候,一下子就把顧遠圍住了。
“放下武器,跪地投降,跟我們回去執事堂領罪,也許還能留你個全屍!”
“說出你的同夥在哪裡,我們可以讓你少受點折磨。”
“不錯,趕緊交待出,殺害青木少爺兇手的行蹤,也可以讓你少點折磨!”
圍住顧遠的這一群護衛,七嘴八舌的呵斥着。
顧遠撇嘴,又是這套說詞,一點新意都沒有。
這些護衛竟然還滿臉興奮之色,他們在慶幸自己遇到了顧遠,慶幸沒有放跑他!
站在最前面的幾個護衛,一邊說話,一邊還借機上前,想要伸手去抓顧遠。
這讓顧遠有些皺眉,“你們離我太近了,一會我動手的時候,容易噴身上皿!”
離得最近的一個護衛,已經站在了顧遠身前,聽到他的話便厲聲呵斥!
“啊?你說什麼?”
這護衛哈哈大笑,像看傻子一樣看着顧遠。
“你還想動手?你也不看看我們來了多少人!”
顧遠卻隻是微微一笑:“不過,我最喜歡你們這樣的二愣子,無知無畏!”
刷刷刷!
就見顧遠身影閃動,一連數刀斬出,快如閃電。
站在最前面的幾個護衛,全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顧遠出手。
顧遠的速度太快了,他們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後邊的護衛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前面已經倒下了幾個人。
這時候,就聽到厲隊長氣急敗壞的喊道: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他就是咱們就要找的人,六執事也是他殺的,快跑啊,分頭跑!”
顧遠的刀依舊在出手,就算是這些護衛想逃跑都沒有機會。
刷刷幾刀出手,地上又多了一圈屍體。
護衛隊長在逃命的時候,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就發現他的隊友們都倒在了顧遠的刀下。
而這時候,顧遠正擡頭看着他。
這隊長到底有些見識,意識到自己不可能在顧遠手底下逃脫。
竟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把頭嗑的嘭嘭響。
跑是跑不了了,他就隻希望顧遠能動恻隐之心放他一馬。
“少俠,好漢,英雄,求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
“我家上有八十歲老母親,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兒,全家人都靠着我的俸祿吃飯呢,我要是出事了,一家人就全完了!”
“求求您了,我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回去就脫離劉家,帶着全家遠走他鄉,永遠不會回來了。”
顧遠不說話,隊長就不敢擡頭,一直在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