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池眩弄得什麼眼花缭亂的,但是在顧遠眼中,對方隻是雕蟲小技而已。
顧遠根本就沒覺得這個池眩有什麼厲害的地方。
看起來他好像是真境巅峰不假。
可是真境巅峰的高手,顧遠難道殺得少了嗎?
根本就不少!
所以說,池眩在他面前,也不過就是一個可以随意殺掉的菜雞而已。
随着池眩張牙舞爪地打出來一大堆招式,顧遠也都輕松躲過。
要知道,顧遠在跟他戰鬥的時候都沒有變身。
因為顧遠看出來了,池眩的戰鬥力根本就不行。
“花錢用名貴的藥材把自己的修為堆起來,平時卻疏于戰鬥,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
“你,你怎麼知道?”
讓顧遠說中了。
池眩雖然修為高,但是他卻幾乎沒有什麼戰鬥經驗。
因為他這一身修為都是用名貴藥材堆出來的。
看着挺厲害,但實際上也不過就是徒有其表的虛胖而已。
在這種情況下,顧遠打他就跟玩似的。
雖然二人修為相當,可顧遠每打一招那池眩便會負傷,而池眩的反擊卻根本就傷不到顧遠。
如此,高下立判。
瘋子,果然是瘋子。
誰都知道池眩不像想象當中的那麼厲害,但是也沒想到差距竟然有這麼大。
更為感歎的是,顧遠竟然真的敢直接動手。
這裡可是池家啊。
哪怕是動手也得給池家一點面子吧。
池家家主可是化境高手啊!
但是,顧遠就是不管不顧地開始打着。
池眩一開始還能抵擋一下,可是越是打到後面他就越是感覺到了力不從心。
他根本就連一招也擋不住了。
現在顧遠打他的時候簡直可以說成是吊打,這種被動挨揍極具羞辱性。
此刻,胡行泳、池瞬以及劉管家在觀看的時候已經快要蒙圈。
尤其是胡行泳,他似乎意識到了顧遠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而跑過來告狀則是他自己認為最失敗的事。
戰鬥還在繼續。
池眩這樣一個真境真人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了。
他自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但凡是有點辦法他也不至于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那麼,還能怎麼辦呢?
“顧羽林!停手!”
池眩開始求饒了。
他現在終于知道二人的差距了。
所以再這麼打下去的話,他隻能是非常丢人了。
而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絕對不能丢人。
“哦?不想打了嗎?”
顧遠笑呵呵地看着被揍得跟豬頭似的池眩。
池眩說:“你等我再修煉幾年,等我到化境的時候,我定然能殺了你!”
這話說出來,已經彰顯了池眩的無能了。
他若是真有那麼厲害,何至于現在被顧遠打成這個樣子呢。
可是顧遠卻說:“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嗎?”
顧遠不給機會。
倒不是說顧遠相信這家夥能修煉到化境。
而是因為三隻眼是他們的人,再加上剛才的對話也讓他火冒三丈,所以他一點也不想留池眩的性命。
嘭嘭嘭!
顧遠又給了池眩的幾拳,直接把這個家夥打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現在,跪下,給我道歉!”
“你,你說什麼?”
顧遠讓池眩跪下道歉。
“我讓你跪下道歉,為了那些被三隻眼害死的人!”
“我不可能道歉!我是池家公子!”
嘭!
一記上勾拳,直接就把池眩打掉了兩顆牙。
“跪下,道歉。”
“顧羽林,你不是說不允許有地下勢力了嗎,我答應你,以後東都沒有地下勢力了,三隻眼也已經死了,你的賬已經清了。”
“我說,跪下,道歉!”
賬清了嗎?
看起來好像随着三隻眼死後這筆賬就能清掉。
可養虎為患的東都池家憑什麼能安然無恙。
除了趙步成的兒子以外,還有多少人被三隻眼弄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憑什麼東都池家能置身事外呢!
“你,你……”
“不道歉我就殺了你。”
“你敢!!!這裡是池家!!!”
雖然池眩怒吼着,可是當他看到顧遠的眼神時,他就覺得顧遠似乎并不是在說笑。
好像這個家夥真的能把自己殺死吧。
“你,你……”
旁人也在圍觀,他們心想顧遠打也就打了,應該不會膽大妄為到覺得自己殺了池眩之後還能安然無恙吧。
這裡畢竟是東都,這裡是畢竟是池家。
做事如果太過分的話,那麼就會完蛋的。
可是在顧遠這裡,并沒有覺得這個池家有多麼恐怖。
很快,顧遠就準備好了要動手了。
“我記得老趙的兒子是跳樓死的。”
說話間,顧遠抓着池眩的頭發,然後一躍到池家最高的房頂上。
“來吧,用你來償還他的性命吧,你也用這種方式了結性命吧。”
“顧羽林!!!你特麼是個瘋子!!!放開我!”
在顧遠手中,池眩根本就沒有掙紮的餘地。
他發現即便自己是真境巅峰也沒有辦法掙脫。
而且看顧遠樣子,好像真的能把他殺死。
就在此時此刻。
突然從人群之中走出來一個人。
“顧羽林!放手!”
衆人見到這個人皆是行禮,有的人甚至跪下了。
“見過池家主!”
原來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東都池家的家主,也是池眩的父親,池中霧!
池中霧已經是化境高手,他在東都也有着自己的地位。
就算不是最厲害的人,他也是相當厲害的那一批了。
身為東都的一個大佬,池中霧怎麼能容忍自己的兒子死在顧遠手裡呢。
之前的一切池中霧都看在眼裡,但是他沒有阻止是因為想要看看兒子是怎麼處理的。
沒想到他的兒子真是個廢物。
現在,顧遠已經把池眩弄到了樓頂,那麼池中霧會如何是好呢?
此刻,池中霧對顧遠說:“顧羽林,放手吧,有什麼事我們可以談談。”
“哦?跟誰談呢?”
“跟我談,我池某人言出必行。”
“跟你談什麼呢?”
顧遠納悶,跟他有什麼好談的呢。
“談什麼都行,你不是想要在東都立足麼,我允許你立足,還有,你想要什麼都說出來。”
“想要什麼都可以嗎?”
“當然。”
“好,我想要池眩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