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為止,顧遠也隻是聽說傳國玉玺搞出來的功能。
他特别想要知道這些功能搞定之後會有什麼情況。
孔德彪說。
“需要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将裡面的修為取出來,然後就可以用作修煉了。”
瞬間,顧遠便意識到了。
這傳國玉玺是個寶藏啊!
之前傳國玉玺到底吸收了多少修為也沒有人計算過。
但肯定不會少。
若是能夠把裡面所儲存的修為全部都取出來用作修煉的話,那豈不是可以突破境界了嗎。
顧遠已經是武學巅峰。
甚至現在與他交手并且能夠勢均力敵的人也都是武學巅峰了。
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
他應該怎麼做呢。
顧遠馬上便問。
“如何取出來,快點說!”
孔德彪馬上便搖頭晃腦:“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了啊。”
是啊。
他是真的不知道了。
孔德彪雖然在三才镖局裡層級不算低。
但有的事也不是他能夠知道的。
最起碼這個傳國玉玺到底怎麼樣才能把裡面所儲存的修為取出來,他就不知道。
“你說的那個劉镖頭是誰?”
“是我們三才镖局排名第二的镖頭,名叫劉猛,僅次于邢镖頭。”
“所以說來說去,也就是這個劉镖頭想要吸走我的修為,具體操作的事情就由你來做是嗎?”
“是,是這個樣子的。”
孔德彪覺得,自己已經把該說的話都說出來了,那麼應該就不會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吧。
當然,這一切也隻是他自己所想的。
至于會不會真的那個樣子,一切都要看顧遠的安排。
顧遠說。
“好了,你該說的已經說完了。”
“那……那顧先生,您是不是可以放我一馬了?”
“不可能,你該死還是得死,并不會因為你說出來這些所以就可以不死了。”
“你,你……”
孔德彪簡直是再次絕望。
不久前他剛剛才經曆了一次絕望,現在竟然又絕望了。
這讓他可如何是好呢。
不管怎麼着如何是好,似乎也都是那麼完蛋了吧。
“顧先生,為何就不能留我一條性命呢!”
“沒有為何,一個人總歸是要為自己做出來的事情負責,不是嗎?”
這話算是說得對。
一個人應該要為自己要做的事情負責。
現在輪到孔德彪負責了。
隻不過他自己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次的負責是要以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的。
孔德彪非常後悔。
他心想但凡如果能夠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都絕對不會再這麼做了。
但是機會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擁有的。
所以在之前他想要把顧遠害死的時候,就應該已經能夠想到這一切了。
沒辦法。
這一切就是這麼搞的。
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顧遠将羽林劍架在孔德彪的脖子上。
孔德彪再一次癱軟。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癱軟了,但這肯定是最後一次。
畢竟他以後連活着的機會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好癱軟的呢。
手起劍落。
孔德彪就這樣沒了自己的性命。
顧遠殺掉孔德彪之後,也并沒有什麼特别開心。
對于顧遠來說也隻不過是做了一件正常的事情而已。
此刻,顧遠回頭看了看身受重傷的任厚,然後說道:“你别掙紮了,沒有意義。”
是的。
任厚還在掙紮。
他希望能夠再跟顧遠戰鬥一下拖延一下時間,好讓顧遠沒有那麼厲害,或者說沒有那麼瘋狂。
然而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之前顧遠說了,會給任厚留下一條命,他說到做到。
于是顧遠拎着任厚從地道裡走了出來。
可是三才镖局總部裡還有許多保镖隊員呢。
他們怎麼辦呢。
顧遠對任厚說:“我最後給你的面子,就是讓他們還有機會逃跑。”
轟隆――
顧遠對着這個地下工廠裡放了一把火。
這把火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蔓延整個内部。
如果離出口近的話或許還能跑出來。
但是如果在深處的話也就隻能被燒死了。
或許這件事應該怪顧遠。
但是顧遠已經足夠寬宏大量。
他這麼做多少還是能給三才镖局留下活口的。
而這些活口,可就是為了給任厚面子才這麼做的。
再過分的話,顧遠也不會同意的。
于是,三才镖局的總部就這樣陷入到一片火海之中。
裡面各種嚎叫的聲音簡直是讓任厚異常難受。
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卻也隻能被顧遠拎着離開。
顧遠還在勸任厚。
“該被滅的總歸是要被滅,如果我給你們三才镖局留下有生力量,那就是對我自己不負責。”
“你……”
“别廢話了,我去給你治傷,傷好了之後你願意去哪裡就去哪裡吧。”
是啊。
顧遠可真是個有大恩德的人。
他不但給任厚治傷,甚至還說治好了之後讓他随便去哪裡都可以。
恐怕在顧遠衆多的敵人當中,任厚絕對是非常特殊的一個了。
不過很顯然任厚也對此不是那麼領情。
他說道。
“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呢,三才镖局真的有那麼不堪麼。”
“對于你來講,他們都是你的手足兄弟,可是對于我來講,他們都是我的生死之敵。”
顧遠說得沒錯。
不久之前這群人可是沒有一個想要放過顧遠。
現在他們死了,也是某種意義上的死得其所。
任厚緊閉雙眼,他已經不敢看這個場景了。
他為之奮鬥一生的三才镖局,就這麼沒了,這讓他的心情如何能安穩呢。
不過轉瞬間任厚就說。
“劉猛是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劉猛一定會動用自己全身的力量來打壓你。”
“哦?是嗎?那就讓他打壓吧,反正我也不是那麼在乎,該迎接的戰鬥總歸還是要迎接的。”
任厚直接就是無語。
他無法想象竟然還會有顧遠這樣的人。
這可怎麼辦呢,這可怎麼辦呢。
任厚腦海裡思考了很多種辦法,但是似乎都沒有任何用處。
誰也不能怎麼辦。
誰也不能阻止顧遠。
任厚仰天長歎。
“難道這就是與你顧羽林為敵的代價麼!”
顧遠笑了笑。
“或許是吧,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