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威和劉連志竟然隻是幫顧遠做事的手下?
顧遠父母心想這怎麼可能?
其他的親戚們也不會相信的。
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雖然鐵威和劉連志并不算什麼太大的大佬,但也不至于給顧遠做事吧。
文蘭疑惑地問:“當真?”
“自然當真,豈敢有半點欺瞞。”
這弄得顧遠父母是真的覺得奇怪了。
倒是顧遲想得比較明白。
“想必就是知道了顧遠是我們顧家人,所以故意巴結一下吧。”
四嬸也覺得兒子說得對。
“對啊,顧遠雖然是個傻子,但是好歹也算是顧家人,在外面頂着顧家的威名裝腔作勢,真是不要臉。”
雖然老四家所有人都覺得顧遠在裝腔作勢,不過也覺得沒什麼。
畢竟鐵威和劉連志同馬定邦這樣的家主比不了,所以他們還是有面子。
沒隔一會。
仆人又開始通報了。
“遼少回來了!”
“什麼!”四嬸頓時大驚:“顧遼竟然回來了!”
顧遼,是顧家三房顧南閣的兒子。
早先顧北閣執掌大權之後顧南閣看不順眼,于是便領着全家離開了東溪市去了省城太潛市發展。
據說顧南閣摒棄了大家族的身份,在那邊混起了地下勢力。
他的兒子顧遼當然也隻能跟着父親混,并且還混得有聲有色。
四嬸心想:“顧遼該不會是回來奪家産的吧?”
顧北閣笑了笑:“放心吧,不可能的,他又不是南閣,他回來隻是因為想家而已。”
在太潛市混地下,那地位絕對比鐵威要高很多。
此刻,顧遼身穿風衣戴着墨鏡緩步走了進來。
“遼兒見過四爺爺、四叔、四嬸,還有遲弟。”
通過顧遼的舉動也能夠看得出來,他已經決意要向老四家投降了。
“哈哈,遼兒識時務啊,你父親沒回來嗎?”
“父親冥頑不靈,非得在太潛市繼續混,我說不動他,所以隻好自己回來了,還望四叔能讓我回家。”
“遼兒這是說得哪裡話,你畢竟是顧家人,不光是你,你父親不管什麼時候回來,我都必須要管。”
顧遠記得,顧南閣可是他父親最照顧的弟弟。
當初顧南閣得知大哥失勢才氣得離家,而如今他兒子卻回來了。
看得出來,顧南閣和顧遼意見不同,所以顧遼才會回來。
其實是顧遼知道了現在四房這一支有了靠山,并且也知道再頑抗下去什麼也得不到,還不如早回家。
然而他父親那個硬骨頭就是不回來,所以他才隻身回家。
顧遲笑着說:“遼哥啊,你看看那個叫鐵威的,他好像也是混地下的,你們是不是認識?”
顧遼順着方向看過去,也就是搖搖頭。
“這個什麼鐵老大,以前好像是聽說過,跟我們在太潛市的勢力根本就不能比,充其量就是條狗而已。”
面對顧遼這種羞辱,鐵威自然非常生氣。
可對方說得又是實話,所以他也不好反駁。
顧遠淡漠地看着顧遼:“我父親待你不薄,中秋佳節,你竟然不對他拜禮?”
當初顧遼也沒少被欺負,有好多次都是顧東閣護着他。
可他如今回來了卻沒有半點尊敬顧東閣的意思,跟他父親簡直是兩種人。
“哎呦,遠哥也在啊,不好意思,大伯對我好不好,他都不是家主了。”
“所以,在你顧遼的眼睛裡,隻有家主才值得你尊敬是麼?”
顧遼冷笑:“是,又如何?”
顧東閣趕忙勸兒子不要再說下去了,既然對方已經如此,多說又有什麼意義呢。
倒是四嬸聽了之後心花怒放。
“哈哈,遼兒真懂事,過來,嬸嬸給你發紅包。”
文蘭則是非常生氣。
“就算當初養條狗……也比把養顧遼要好!”
随着顧遼的到來,很顯然四房這一支的面子又勝了一籌。
顧遲還不忘挑釁。
“遠哥,他們說你是顧先生,既然你是顧先生,你這位顧先生就這麼點面子嗎?”
“哈哈哈,如果你遠哥真的是顧先生,那我們家的傻子又是誰呢?哈哈哈。”
顧彥齊作為長輩,他并沒有出面制止孫輩的嘲諷,反而還覺得很享受。
“行了,你們再調侃遠兒的話會讓外人看笑話的。”
顧遲卻說:“不行,我今天非得看看遠哥這位顧先生能有多厲害。”
就在這個時刻。
仆人着急忙慌地喊道。
“又,又來人了,貴賓,這次來的是貴賓!”
“什麼貴賓?”顧北閣笑呵呵地問:“難不成是田掌舵來了嗎?”
仆人高聲大喊。
“南港市方盛北、秦德、俞非凡、廖永鑫、拐爺來此拜賀顧先生!”
“什麼?”
話音未落。
外面便有五個大佬站成一排以器宇軒昂的方式走進顧氏莊園。
除此以外,在他們身後還有包括黃玉才、王東陽、趙健、馮新華、羅永福等等各行各業的大老闆。
光是這些大老闆便有一百多個!
要知道,這可幾乎是南港市最精髓的上流社會了啊!
五個大佬進入到莊園,他們齊刷刷地對着顧遠單膝跪地。
“屬下見過顧先生,祝顧先生中秋安康!”
山呼海嘯,真正的山呼海嘯!
雖然那些人并不是東溪市的人,但這麼多大佬對着顧遠下跪行禮還真的是讓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并且,他們的目标和稱呼都非常明确。
顧遠冷漠地看着他們,然後擺擺手:“坐吧。”
“謝顧先生賜座!!!”
如此行為,充分證明了剛才那個誤會并非是誤會。
“他,他真的是顧先生?”顧遲的腦子仿佛是被炸掉了一般。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顧遠就是傳說當中的顧先生。
顧北閣也暗自念叨:“南港市的掌舵人嗎……”
四爺爺顧彥齊本來一直坐在太師椅上,此刻他也站了起來。
哪怕他已經活了八十多年曆經風雨,也不會想到顧家會有這麼一位人才,仿佛如做夢一般。
可無論怎麼看,這似乎都不是在做夢,就連顧遠的父母也覺得非常奇怪。
顧彥齊大驚失色地問道。
“顧遠,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我是什麼身份,需要跟你這種老東西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