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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8章 太陰宗弟子

都市戰婿歸來 瀟騰 2249 2024-06-14 16:42

  三天之後,所有參加選拔賽的弟子跟着馬長老來到演武場,演武場的中心位置,臨時搭建了一個大型的傳送法陣,幾位長老正在查看傳送法陣,就連掌門都在。

  雖然大家都已經辟谷了,但是真火堂依然給大家準備了三天的幹糧和清水。

  掌門的臉色很難看,經過馬長老各種動員,真火堂隻有五十多隻隊伍參加這次選拔賽,按照一個隊伍五人來算,也不過是二百多個弟子而已。

  真火堂這些年大不如前了,在動辄就是上千人出動的大門派前,真是一點優勢都沒有。

  掌門搖頭歎息,大家在馬長老的帶領下,很快通過傳送陣到達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顧遠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他感覺這裡應該是一個自己沒來過的大型演武場,極有可能是屬于哪個門派的。

  這時候演武場已經到了四個門派,這些門派也和真火堂一樣各自穿着代表自己門派顔色的法袍,金、木、水、火、土、天、地、陰、陽,一目了然。

  大金寺的法袍是金色的,粗略的一看得有七八百弟子聚在一起,大金寺都是男弟子,清一色的大光頭閃閃發光。

  穿綠色法袍的是萬木閣,除了大金寺之外,萬木閣的人數也是相當的多,甚至比大金寺還要多,據萬木閣的閣主說,他們這次來了一千多名弟子,萬木閣的弟子有男有女,叽叽喳喳的好不熱鬧。

  當真火堂出現在演武場之後,左戰馬上過來找顧遠,小隊五個人算是湊齊了。

  随着傳送陣不停的啟動,越來越多的門派通過傳送陣到達此處。

  馬長老正在給大家介紹,穿銀色法袍的是弱水塢。

  這次來參加選拔賽的弱水塢弟子陰盛陽衰,女弟子是男弟子的兩倍,這些女弟子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正用放肆的目光打量着其他門派的男弟子。

  穿黃色法袍的是淨土門的弟子,淨土門的弟子大多數都是男弟子,女弟子很少。

  天道宗的弟子是這些門派中最為高冷的,也是這些門派中最為安靜的,他們到了之後就開始修煉,幾乎沒有閑聊的弟子。

  玄坤山的弟子穿的是藍色的法袍,男女參半。

  最後到場的是太陰宗和四日門。

  太陰宗的法袍是黑色的,四日門的法袍是紫色的。這兩個門派都是不苟言笑,就像所有人都欠他們的錢一樣。

  當九行門派全部到齊之後,馬上有執事的長老過來給大家發放玉牌。

  馬長老又在旁邊碎碎念叨,“這玉牌是給你們保命用的,打不過就跑,實在跑不了就喊認輸,如果來不及喊認輸的話,就把手裡的玉牌捏碎一樣可以傳送出來,大家千萬不要硬剛,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領完玉牌的弟子們,都被執事長老帶領着踏上一個大型傳送法陣。

  很快,所有參加選拔賽的弟子被傳送到新的秘境之中。

  這秘境中,每一個小隊都是被随機傳送至山腳下,大家的任務就是在三天之内到達山頂的平台,就算通過選拔賽。

  顧遠和黎誠、小老鷹、雲朵朵、左戰五人出現在這大山腳下一個山窩中。

  看着一眼望不到頂的大山,五人沒有遲疑,立刻開始登山。

  然而剛走上去不過十幾步,就看到前方百步開外的山梁上樹枝搖晃,樹影搖動之中,由三男兩女組成的一隊黑衣五人組鑽出樹叢,攔在了他們面前。

  僅憑衣着可知這是另一個門派太陰宗的隊伍,隻有太陰宗的弟子才會穿黑色法袍,且看他們這意思,是打算動手了。

  這五人對視了一眼,很快站成了一排。

  見他們都手持木刀木槍攔住去路,顧遠五人也各自從背囊中拿出武器。

  雙方都沒有廢話,向着對方猛沖過去,一場連對話都沒有的沖突立刻爆發。

  太陰宗五人本就居高臨下,攜向下沖擊之勢,跳起劈砍的攻擊,威力驚人。

  第一個與太陰宗的弟子戰到一起的是小老鷹,就因他沖的最快,出手也最為果決。

  太陰宗的弟子揮刀劈砍,眼見便已到了眼前,可小老鷹不躲不避,隻是用力将手中木質長槍向身前一步處的地上一紮,然後兩手握住長槍的尾端用力向上一舉槍柄,便将對手下的刀,生生架住。

  在其他人還沒有接戰的一瞬,小老鷹一腳踢在槍身上,同時錯身卸力,這劈在槍杆上的力量便被引開,同時槍尖化成一道烏光,準确無誤的抽在那黑衣少年身上,将他腰上懸挂的玉牌生生抽碎。

  這抽出去的槍身幾乎像一張弓一樣,這一下不僅僅打碎那玉牌,恐怕這黑衣少年,挨上這一下也傷得不輕。

  就在玉牌碎裂的一瞬間,一團銀光包裹住這少年,很快消失不見了,這少年一個照面便被傳送離場,敗下陣去。

  而且就在這少年被傳送走的時候,太陰宗這隻隊伍的三男兩女之中,另外兩個少年才剛剛和黎誠、左戰交上手。

  其中一個黑衣少男使槍,跳起來在半空中刺向黎誠、左戰橫槍在他肋間一拍,黑衣少年臉上痛苦的表情說明了一切,兩人的交手也就在一瞬,便分出了勝負。

  黎誠和左戰兩手握槍橫在身側,身體以一側對應着前方的來敵,前手托槍,後手擺動,槍杆伸抖,便将這少年的兵器攔下磕開。

  同時,原本向後仰的前後手,同時向下翻手腕,槍連帶着身體整個下壓,整個身體下壓的力量,讓這槍身在旋轉下的槍身抖動下壓,以一種拿如伏虎降龍的感覺便把對方的槍尖引開壓下。

  一攔一拿之間,對方的重心已經失去,整個人就處于即将摔倒的狀态。

  左戰最後腳下發力,轉腳擰腰,将力量掼于手臂,後手順勢用力将槍刺出,全力紮出的槍尖瞬間點碎使槍的黑衣少年腰間挂着的玉牌。

  整套動作隻發生在一瞬,白光一閃,黑衣少年被傳送走,原地隻留下一聲痛苦的悶哼。

  第二人被送走的同時,左戰用一把木刀引開對方木劍的撩砍,一招戰八方将對方木劍磕飛,在幾乎完全破壞了對方的重心的同時,擡腿就是一腳,踢在對方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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