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六見到顧遠和南雪兒到場之後特别興奮。
“你們能來簡直是太好了。”
“你的婚禮我們怎麼可能不來呢,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就是如此。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他們怎麼可能會不來呢。
南雪兒和顧遠在慶賀馬小六結婚。
鄭幼琴對顧遠也非常尊敬。
“感謝顧舵主能來參加,此地有您,真的是蓬荜生輝。”
現在的鄭幼琴跟剛認識顧遠的時候有很大的不同。
她不再有那種高傲。
因為她知道,在顧遠面前自己不管有多麼大的背景都不值得高傲。
其實顧遠覺得她完全不必如此。
看在馬小六的份上他也不會太在意鄭幼琴對自己的不敬。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卻有兩個人走了過來。
“幼琴,這是你朋友嗎?”
鄭幼琴扭頭一看,發現是自己的哥哥,鄭幼笛。
而站在鄭幼笛身旁的女人卻不是他的嫂子,而是他找的小三,池眠。
“笛哥,這是小六的朋友,顧羽林。”
聽到顧羽林這三個字的時候,鄭幼笛很明顯怔了一下。
“哦,沒想到江湖上名聲鼎盛的顧羽林都能來參加我們鄭家的婚禮。”
站在鄭幼笛身旁的池眠,已經開始發抖。
“是他,就是他……”
對于池眠來說,顧遠可是有着皿海深仇的。
她這輩子最想弄死的人就是顧遠了。
她願意給鄭幼笛當小三也是為了能有個複仇的機會。
現在,這個機會好像就要到來了。
到了這個時候。
鄭幼笛先是客套了一下。
“顧羽林,聽說你最近在東都的名聲比較響。”
“哦?”
“不過你名聲再響,也僅僅是我們鄭家這個野種的朋友罷了。”
當鄭幼笛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鄭幼琴就有些不太自在。
“笛哥……”
原本鄭幼琴還想反駁一下,可是她卻什麼也反駁不出來。
因為對方說得沒錯。
從家族角度看,她就是個野種。
一直以來這也是她在家族内部被看不起的原因。
隻是她沒想到自己的親哥哥竟然在自己的婚禮現場把這種事說出來。
這豈不就是在當衆羞辱她嗎。
池眠在一旁捂嘴笑:“跟野種做朋友的人,怕也是個野種吧。”
“池眠!你現在連二線影星都算不上,隻能給别人當小三了,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南雪兒站出來了。
她對池眠可是一點也不藏着掖着。
以前她們二人在娛樂圈裡可是互相競争了很多年,雙方都沒少使絆子吵嘴。
當初尹若寒被池眠針對,僅僅因為尹若寒是被南雪兒介紹來的。
由此可見她們的矛盾到達了多麼深化的地步。
時間證明,南雪兒是勝利的那一個。
尤其是連池家都已經被滅的情況下,池眠更是沒有靠山。
“南雪兒!别以為你現在當紅就可以諷刺我,你早晚也有這一天!”
“呵呵,我就算是有那一天也不會像你一樣身敗名裂!”
這話說得,讓池眠無地自容。
“你!”
池眠沒有辦法,隻好伏在鄭幼笛的肩膀上哭泣。
就在這個時候,鄭幼笛發怒了。
即便池眠是小三,那也是他的女人。
在他的面前羞辱他的女人,這怎麼可得了呢。
“南雪兒,你不過就是一個大明星而已,你以為跟我們鄭家的野種交了朋友,你就有本事在這裡猖狂麼!”
馬小六忍不住了。
“夠了笛哥!你為什麼總是說幼琴是野種,她難道不是你們鄭家的皿脈麼!”
作為今天婚禮的新郎,馬小六知道自己不得不站出來。
他雖然知道鄭幼笛确實是有些看不起他們,但是總不至于在婚禮現場爆發吧。
“呵呵,你以為你能娶到真正鄭家的女兒麼,你無非就是娶個野種而已。”
事到如今,他還要如此羞辱馬小六。
“丢人的可不光我馬小六一人,還有你們鄭家!”
“哈哈哈,來出席這場婚禮我就覺得已經足夠丢人。”
“你……”
馬小六被氣得不行。
人一生當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婚禮,然而在馬小六的婚禮上,他卻遭到了鄭幼笛如此羞辱。
他可如何是好?
“笛哥,請你收回你的話。”
“你配麼?”
當鄭幼笛反問這一句時,馬小六瞬間啞口無言。
鄭幼笛笑道:“信不信我隻要打一個招呼,這裡的賓客就會全部離開。”
“笛哥,你……”
以鄭家在東都的地位,那可是跟健美隊平起平坐的,除了彭家以外,沒什麼是他們不能掌控的。
正如鄭幼笛所說的那個樣子。
鄭幼笛随便一句話,賓客們便會直接離開。
到時候,這裡就是一場空,或者隻有馬小六的朋友在。
但那樣冷清的婚禮是他們想要的嗎?
“讓你和你的朋友給我跪下道歉,否則我就毀了這場婚禮。”
鄭幼笛端着酒杯,一臉趾高氣揚地看着馬小六。
他相信馬小六是不敢反駁的。
尤其婚禮對鄭幼琴非常重要。
鄭幼琴就想着要這麼一場婚禮來洗刷自己是私生女的名聲。
否則她也不願意搞得如此大張旗鼓。
現在,鄭幼笛已經在威脅了,馬小六會怎麼做呢?
此刻,有許多人都圍了過來。
他們得知事情的情況之後都在似笑非笑。
“哪來的野小子啊,真把自己的婚禮當回事了。”
“就是,若不是因為跟鄭家有點關系,咱們才不會來參加這個私生女的婚禮。”
“那個什麼馬小六,來東都還沒多久呢,就以為能讓咱們這些人尊敬了。”
“他朋友好像是顧羽林。”
“哈哈,顧羽林又怎麼樣,雖說是滅了池家,但遠不到能讓鄭家害怕的地步吧。”
“說得也是啊,就看他們會怎麼處理了。”
“怎麼處理?下跪道歉呗,不然冷清的婚禮多麼丢人啊。”
在這個情況下。
馬小六和鄭幼琴兩個人的臉色都非常通紅。
他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道歉?
他們又沒有什麼錯,為何要道歉?
可是不道歉,那就會激怒鄭幼笛。
馬小六顫顫巍巍地說:“笛哥,我們結婚不容易,給個面子吧。”
“我說不給,你能如何?”
鄭幼琴哭喊着說:“笛哥,一切都是妹妹的錯,是妹妹錯了好不好,求你不要毀了我的婚禮。”
“呵呵,你這野種,婚禮舉辦得再盛大也不可能成為公主,記住你的命,你隻是個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