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然譏諷的笑道:“怎麼,宗政小姐這是打算不承認,還是說你害怕承認了傅司絕就不要你了。
我看說不定上次你和别人進入酒店估計也是真的吧,為了堵住悠悠衆口,還真是為難傅先生為你出來做假證,說的情真意切,也隻是為了掩飾你的這些醜聞而已吧。”
女人的話不得不說讓周圍人也都開始疑惑,畢竟上次宗政璃月和其他男人進入酒店的帖子在網絡上非常火爆,讓人想忘記都難。
隻是最後傅司絕當衆接受媒體采訪澄清了這件事,才慢慢被人淡忘,今天重新提起,令人心中的疑慮又再次加重,更何況還有這個視頻,想不懷疑都難。
溫雅看着女人怒不可遏道:“夏悠然,你在胡說些什麼呢,上次的事情明明已經一清二楚,你為什麼還要在這裡胡攪蠻纏。
之前你做了那麼令人不恥的事情,我們放了你一馬,沒想到你竟然不思悔改,反而得寸進尺,竟然在宴會上搞出這麼多的事情,簡直令人太失望了。”
“胡攪蠻纏!”夏悠然冷笑道:“我怎麼胡攪蠻纏了,事實擺在面前,難道你敢說視頻上的女人不是她宗政璃月。
再說了,我做什麼令人不恥的事情了,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錯嗎,難道就因為傅司絕結婚了,我就應該罷手嗎?
為了他我付出了那麼多,憑什麼她宗政璃月出現,我就要退讓,是,我承認我的做法确實有些卑鄙,可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隻要能得到他,不管什麼手段都無所謂。”
不得不說,女人的話,讓周圍人異常震驚,沒想到這中間竟然還有這麼多狗皿的事情,也不得不為這個女人的勇氣感到佩服,能把這麼不要臉的事情說得這麼正義凜然也估計沒誰了。
傅司絕深邃的眼眸冷冽的看着女人,聲音陰冷道:“夏小姐,麻煩别把你的一廂情願加注在我的身上。
從始至終你對我來講就是一個陌生人,我也從未給過你半分機會,我想之前我就已經把話給你說的一清二楚,即便月兒沒有出現,我也不會喜歡你。
既然你一口咬定視頻上的女人是我太太,那麼我就把當事人找出來,讓她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完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一個号碼,冷聲道:“人到了嗎?”
“那就直接進來。”随後挂斷了電話。
夏悠然看着男人淡定的神色,心裡七上八下,難道說,他把柳娉婷弄來了,不,不可能,柳娉婷現在神志不清,一句話都不說,所以來了也沒用。
更何況即便來了又能怎麼樣,她也隻記得一切都是宗政璃月害她的,想到這裡,心裡漸漸平靜下來。
片刻,隻見宴會廳的門口處,傅嚴帶着一行人走了進來。
中年男子推着一個輪椅,上面坐着的人整個頭都被白紗布包着,隻露出了五官,身後跟着一位老人,還有三個穿着制服的辦案人員,看到這一幕衆人都異常震驚。
“那個輪椅上的應該是柳娉婷吧,這也太慘了,看她那樣子整張臉應該都被毀了。”
“肯定是,那個視頻我看了,當時臉就變成黑色了,應該是*酸濃度太高了,腐蝕的太狠了,哎,看着确實可憐,好歹曾經也算是圈子裡難得的美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