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絕深邃的眼眸透着無奈,牽起她的手看着她有些泛紅的掌心道:“你說說你,給你都說了多少次了,以後打人不要親自動手,不但自己手疼,也不害怕沾染上細菌。”說完又從桌上拿起紙巾細細的幫女孩擦拭了一遍,在她手心泛紅的地方吹了吹。
璃月看着男人仔細的動作,鼻頭微微泛酸,眼眶有些微紅,這樣的他,讓她怎麼舍得離開。
傅司絕擡頭看向女孩,見她藍色的眼眸泛着的晶瑩道:“很疼嗎?”
璃月搖了搖頭,聲音有些哽咽道:“不疼,隻是感覺你這樣真的會把我寵壞的。”
傅司絕伸手擦拭了一下女孩眼角的濕意道:“傻瓜,我不寵你寵誰呢。”說完将女孩輕輕攬入了自己的懷中。
柳娉婷看着這一幕,眼神中透着震驚和不敢置信,還有剛剛男人所說的話,就像是一個個的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難道他對她就真的這麼絕情嗎?
不,不對,這個女人很有問題,她剛剛明明提了宗政璃月,為什麼絕哥哥一點都不生那個女人的氣,反而還安慰她,還有,他剛剛說話的語氣,顯然是曾經對宗政璃月說話的語氣,難道說。
“你,你是宗政璃月。”
女人的話,讓旁邊的夏悠然異常的震驚,随即看向不遠處的兩人,那個女人真的是那個男人曾經的未婚妻嗎。
可是溫老爺子不是說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嗎,死人怎麼可能會複活呢,不,她不相信,她絕不相信,這不符合科學。
璃月從男人的懷中退了出來,看向柳娉婷冷笑道:“是啊,怎麼,王夫人,三年不見,就不記得我了,你這張臉還是照着我的模樣整的呢,不會看着看着,就以為自己變成我了,而忘了我這個本尊了吧。”
璃月的話,讓柳娉婷眼神透着驚恐道:“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可能還會活過來。”她記得爺爺說過,當初宗政璃月确實将自己全身的皿換給了絕哥哥,她怎麼可能還活着。
璃月笑容慵懶道:“王夫人這話就搞笑了,請問你是看到我的屍體了,還是看到我的墳墓了,就那麼确定我已經死了。
還真沒想到王夫人竟然這麼盼着我死,是不是以為我死了就可以取代我的位置留在傅大叔的身邊了。”
傅司絕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悲痛道:“我不許你咒自己。”
隻要聽到死字,他就會想起當初所有人都在他耳邊說着小丫頭已經去世的事實,所以他不要再聽到這個字。
璃月看着男人眼中悲痛的神情,就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三年前,随即安慰道:“我沒事,你知道的,我不會輕易出事的。”
“那也不許。”傅司絕低沉的嗓音透着堅定道。
璃月眼眸掠過一抹心疼道:“好,不說。”
柳娉婷看着璃月冷聲道:“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盼着你死了。”
璃月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我不死,你怎麼取代我的位置呢,京都誰不知道,你柳娉婷為了得到能夠得到傅司絕把自己整成了我的模樣。
而且,你剛剛可是義正言辭的警告過我,說傅大叔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你們是青梅竹馬,你不會讓他身邊有任何一個女人的出現。
我就在想,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王二少,他知不知道你到現在為止,還心心念念的愛着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