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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從傻子到首富》命運的捉弄:一位農村孩子的成長之路

《從傻子到首富》第九一二章:感恩常在心間

    周雷看到他的表情,呵呵笑道:“怎麽,不明白嗎?”

  

    “感恩在我心裡,就是一個信念罷了,我覺得沒有什麽艱難的。”

  

    “唐代有個詩人,叫陳潤,寫過一首詩叫《闕題》:丈夫不感恩,感恩寧有淚。心頭感恩皿,一滴染天地。意思是說,大丈夫並不是不感恩,感恩落下的就不隻是眼淚。心頭凝聚的是感恩的皿,一滴就能夠染紅天地。”

  

    一頓之後,繼續說了下去。

  

    “感恩不是嘴裡說說就可以的,而是要用行為去踐行的,真正擁有感恩之心的人,兇懷一定是廣博無垠的,一個兇襟狹小的人,是不可能擁有感恩的心的,更不要說指望他有感恩的行為了。”

  

    “受人之恩,不應當心懷感恩之心嗎?”大智凝眉問道。

  

    “當然應該,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有感恩之心。”

  

    “理所當然的事情,為什麽那些人不能夠有感恩的行為呢?”

  

    “自私,絕大部分的人認為別人對自己施予幫助或是恩情,是一個理所當然的行為,除了嘴裡會發出幾聲感恩之言,身體卻從來不會做出感恩之行,因為他們在前行的路上,看到了更多比他們忘恩負義的行為,然後就將感恩變成了一句口頭禪了。”

  

    大智沉默,他不能夠說這樣的現象是不存在的,正如周雷所說,身邊有很多人都是這樣,甚至是前段時間徐偉浩的事件,也一樣是屬於忘恩負義的行為。

  

    “知中有行,行中有知;以知為行,知決定行。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工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明代王守仁說出“知行合一”的觀念,就是指引道德規範指引,其實就是告訴人們,道德行為是通過意識良知而做出的引導的,表裡如一,知行合一,說的就是你行為道德決定於你的意識,而不是嘴上的空言。”

  

    大智繼續保持沉默,認真地聽著周雷的話,今天的談話,雖然是“感恩”這麽簡單的一個詞,但是他感覺很是深邃,有些話,他需要在心裡琢磨一番之後,才能夠吸收到其中的含義。

  

    而周雷看到大智不再言語,側頭看了看大智,呵呵一笑,繼續說道:“你對自己過去在這個監獄裡蹲了一年半,心裡有什麽特別的想法嗎?”

  

    大智想了想,徐徐回答說道:“我曾經有一次想到了我跟一個同學說過的話,好像可以解釋得到。”

  

    “哦!?什麽話?”

  

    “每個人都是一個孤獨的人生修行者,也許路上有人相伴,但是心靈的修行,是別人無法幫到自己的,因為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一條獨一無二的道路。這次進了監獄,也許是我生命中的一次修行,化解與馮文輝之間的仇怨,和監獄長您的相交,這些,也許都是我人生修行路上的一道小風景。”

  

    “哈哈.好,好,這個一道小風景用得真好。”周雷哈哈大笑著說道。

  

    “對於一個人漫長的一生來說,這隻能是一道小風景。”大智解釋說道。

  

    “沒錯,人一輩子要經歷的人和事有很多,這隻能是你人生中的一道小風景,聽到你剛才的那番話,我覺得,你是真正的豁達,看來,你的簡單,導緻了你擁有了一個廣博的兇懷,這又是別人所寄望不到的。”

  

    “我心裡一直有一個信條,那就是:凡事但求無愧我心。有人說我愚昧,有人說我自私,也有人說我自大,反正,說我什麽的都有,但是自從我懂事以來,我就一直在秉承這個信條行事。”

  

    “懂事以來?很多人七八歲就開始懂事了,也有人十五六歲在少年時期懂事的,不管這兩個年齡段的哪一個,你懂的這個道理,已經很厲害了。”

  

    “不,監獄長,我真正懂事比別人都要晚,我是二十多歲,當我看了很多很多書籍,學了很多很多知識,也經歷了很多苦難辛酸之後,我才算真正的懂事。”

  

    “啊?!此話怎講?”

  

    於是,大智又簡單地將自己的經歷說了一下。

  

    兩個人,慢慢地走在這條幽靜的小路上,談著笑著,在別人眼裡,他們就是一對忘年之交。

  

    家銘和楊慧君的兒子,取名叫張瑞涵。

  

    滿月酒這一天,在Z市市中心最大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裡面,擺席慶賀。

  

    安順集團這兩年的發展勢頭迅猛,商場上的地位舉足輕重,前來賀喜的人,不乏一些商界知名人士的到來,這多少都是衝著他張安順的名聲和權勢而來的。

  

    不得不說,馮先林的中恆控股集團這兩年確實是有點江河日下的感覺,而安順集團,則如一輪紅日,冉冉升起,影響力和中恆集團不相上下。

  

    這也是為什麽這兩年來,張安順對馮先林愛理不理的其中一個原因了。

  

    這幾年來,家銘成婚,家頎出嫁,孫兒的彌月之喜,這些喜事接踵而來,讓張安順和陳秋容兩人,晚上睡覺都帶著喜悅的笑容,看到滿堂的賓客,兩夫妻更加喜上眉梢,甚是開心。

  

    大智一家四口早早就已經來到了,正如當時司徒敏所顧慮的一樣,大智終究還是要面對他外婆那邊的一眾親戚。

  

    也許是顧及到母親和家銘的面子,大智沒有將臉給拉下來,而是對著那幾個親戚淡淡地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就和一邊的安陽聊了起來。

  

    那些親戚看到大智這樣的態度,心裡自然不舒服了,私下裡便竊竊私語起來,討論起了大智。

  

    他們是怎麽討論大智的,沒有人知道,但是司徒敏從他們的眼神和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對大智的討論,肯定不是什麽好話,可這她也幹涉不了,畢竟,別人要如何去說三道四,這不是她能夠幹涉得到的。

  

    坐在大智邊上的安陽也看到了這個情況,對著大智問道:“大哥,那些可都是外婆那邊的親戚,你不過去和他們聊聊?”

  

    大智苦笑了一下:“我覺得沒有必要,那裡坐著的,兩個年紀大男人的是我舅舅,兩個年紀大的女人是我的舅母,還有他們的小孩,也就是我的表弟表妹們,但是,我跟他們沒有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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