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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從傻子到首富》命運的捉弄:一位農村孩子的成長之路

《從傻子到首富》第六零二章:男人

    梁景培緊盯著大智,足足有兩分鍾那麽長的時間。

  

    他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哽咽著聲音說道:“何苦,何苦呢?我已經無法東山再起了,留下來,也是遭人恥笑,連累家人。”

  

    “培叔,你以前也教過我,一個人的能力和他的年齡和文化程度,並沒有太大的關系,你不就是因為我的能力才讓我二十三歲成為一個主管,讓我二十七歲成為一個經理嗎?你從來也不因為我沒有文憑而輕視於我,為什麽你要輕視於你自己呢?”

  

    一頓之後,繼續說道:“麥當勞的老闆,53歲才開始成立麥當勞這個餐飲公司;薑子牙72歲才開始拜相。我們這輩子沒有任何一分鍾是晚的,隻要敢走出第一步,我覺得任何時候都不會晚,培叔你現在才五十多歲,有那麽好的人脈基礎和社會資源,動用起來的話,幾千萬的債務又算什麽呢?再說了,你幾個億都已經賠掉了,難道你還怕這幾千萬的債務嗎?”

  

    大智在很努力地想著各種理由勸說培叔從圍牆上面走下來。

  

    聽到大智這苦口婆心的勸慰之言,梁景培的心裡,漸漸地緩和了下來,他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著,然後慢慢地抽泣了起來,後來發展到了嚎啕大哭起來,哭聲中充滿了悲愴和無奈。

  

    大智小心翼翼地走近他的身邊,終於,他的手碰到了梁景培的身體了,大智深呼吸了一下,然後張開雙手,將這個五十多歲的長輩,輕輕地將他從圍牆上抱了下來。

  

    梁景培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哭得稀裡嘩啦的,這一年多積下來的壓抑和悲憤,在此時,都徹底宣洩了出來。

  

    男人不是不會哭,男人更加不是沒有難過的時候,隻是,他們都用自己的兇懷擔當了所有的委屈和責任,他們忍住不哭,是因為他們害怕自己的哭聲傷害到了自己身邊的人,每個人都有行走在崩潰邊緣的時候,梁景培的輕生念頭,就是在崩潰的邊緣行走時萌生出來的,當這個念頭被擊破的時候,他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會在這一個瞬間迸發出來。

  

    大智全身乏力地在梁景培的身邊坐了下來,他懸著的心,也算是徹底松弛了下來了。

  

    人生總是要經歷許多許多自己未曾經歷過的事情,大智也不例外,今天在這個樓頂上將梁景培勸說了下來,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從沒經歷過的事情,不管這個人是誰,他覺得這都是自己要做的事情,更別說面前這個人,是自己的大恩人。

  

    梁景培被警察帶走了,大智走到樓底的時候,看到司徒敏和宋世誠都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們兩人看到大智一臉的疲倦,就知道,剛才大智在勸說梁景培的時候,一定是緊張壞了,心理的壓力也一定非常大。

  

    小鄭也走到了大智的跟前,對著他說道:“幸好有你,沈經理,要不然就”

  

    她說完以後,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臉上帶著幾分的恐懼。

  

    大智微微一笑,然後問道:“你最近還好嗎?”

  

    “不好,這裡的股東股東換掉了,然後他們就變臉了,尤其是那個黃志高,總是想佔我們的便宜,好色得要死,我和李主管已經交了辭職書了,很快就離開這裡了。”

  

    “這樣啊!?那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暫時還沒有呢!”

  

    “有什麽想法,給我打電話,如果工作方面沒有什麽好去處的話,或許我可以幫忙想想辦法。”

  

    “真的?”小鄭露出一個欣喜的表情。

  

    “當然,我什麽時候對你們說過大話了?!”

  

    “嗯!是沒有過,謝謝沈經理。”小鄭開心地說道。

  

    “好了,我們電話聯系,我們下去將梁總從派出所裡面接出來。”

  

    “嗯,好的,拜拜,沈經理。”

  

    大智讓司徒敏先回家,自己和宋世誠去將梁景培接出來再說。

  

    司徒敏叮囑了幾句以後,便開車回家去了。

  

    晚上的十一點多,他們才從派出所裡面將梁景培給接了出來,三個人找到了一個地方,吃起了夜宵。

  

    當天晚上他們三人的開懷暢飲了起來,無一例外,三個人都喝醉了。

  

    當然,喝得最多的,是梁景培。

  

    不過大智和宋世誠在和他的交流過程之中,發現他已經不再有那種輕生的想法了,心裡也算是安心了下來。

  

    司徒敏到家後大約半個小時左右,大門響起了敲門聲。

  

    她以為大智這麽快就回來了,結果開門一看,是陳秋容和家銘兩人站在了大門口。

  

    她馬上讓兩人進來坐下,這是大智上門指責張安順後,陳秋容第一次出現在自己家裡的,司徒敏對於他們母子的到來,顯得有些意外。

  

    三人坐下之後,陳秋容問道:“大智呢?還沒有回家嗎?”她朝著裡面的房間望了過去。

  

    司徒敏看看陳秋容和家銘臉上的表情,然後緩緩地說道:“媽,家銘,你們沒聽說嗎?”

  

    她在上次他們兩家討論婚事的時候,就已經改口稱陳秋容為“媽”了,當然,大智對司徒敏的父母也改口了。

  

    “聽說什麽事了?”陳秋容訝然問道。

  

    “出什麽事了嗎?嫂子。”家銘追問。

  

    看到他們的樣子,司徒敏可以肯定他們一定還沒有聽到梁景培的事情。

  

    她想了一下說道:“梁景培,梁總,他剛才在世嘉上面的住宅樓上想要自殺。”

  

    “啊!?”母子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驚呼。

  

    “不過現在沒事了,大智已經將他勸說了下來了。現在大智和宋總在一起,去派出所接梁總出來,估計今天晚上他沒有那麽早回來了。”

  

    陳秋容和家銘對望了一眼,聽到司徒敏的話之後,陳秋容忍不住舒了一口氣,似乎為梁景培的安然無恙而松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

  

    “媽,你和家銘這麽晚過來,是?”

  

    “媽說想過來和你跟大哥聊聊天的,沒有想到,有這個事情發生。”家銘說道。

  

    “我們也是在外面吃飯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宋總的電話才知道的,幸好大智一路急趕過去,否則.”

  

    司徒敏說完,呼出了一口氣,他們都明白她沒有說完的否則代表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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