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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從傻子到首富》命運的捉弄:一位農村孩子的成長之路

《從傻子到首富》第二五五章:陷入被動的甲方

    張富民和大智兩人站在那裡僵持著,兩人誰也不願意退出半步。

  

    大約過去了有五六分鍾,大智對張富民說道:“張經理,我本來是個很容易溝通的人,但是今天你的下屬做的事情太過分了,這件事情鬧到現在,你認為,這是我的錯嗎?又或者說,是我讓你下不了台的嗎?”

  

    其實大智心裡也很清楚,現在的張富民已經給阮金武和劉源泓他們幾個推到了一個無法回頭的地步,他所處的尷尬位置,大智能夠體諒,但是,他不能因為體諒別人的尷尬而枉顧自己工人的尊嚴問題。

  

    張富民想了很久,然後對大智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甲方如果因為一個工人的事件而對你們乙方道歉的話,那對於整個甲方公司來說,也是失格的,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是因為你們一直自以為是甲方,將自己的身份擡得好像比天還要高一樣,所以你們從來沒有尊重過我們遠華公司的人,同是在一個地方工作,而且我們的工人付出的汗水比你們要多吧?我們有什麽地方不值得你們尊重的嗎?”

  

    張富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了,大智的這個問題,就好像問他:究竟是一個付出辛勤汗水的人比較值得尊重,還是一個有支配別人能力的人比較值得尊重?!

    這沒有比較的問題,從大智嘴裡問出來,讓張富民不敢隨便回答。

  

    他既不能得罪了這裡工作的工人,也不能得罪了自己的老闆上級。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張富民心裡很明白,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尊嚴,並沒有誰比較值得尊重的說法,但是他們現在所做和所想的,卻是將這個ER倉裡面工作的人分成了等級,這是他們本身的問題。

  

    “既然你給不了我們一個說法,我有不能忽視工人的尊嚴問題,對峙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了,你還是跟你的上級反映一下這個問題吧!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幾個打傷我工人的甲方員工,給我的工人賠禮道歉,你們甲方負責這個工人的醫藥以及住院費用,還有誤工費,下午兩點之前如果我得不到你們的回復,那下午這個倉庫就不要幹了。”

  

    這是大智平生第一次對別人發出嚴正的警告,按照他敦厚的性格來說,如果不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他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現在為了給蔣志剛討回來一個公道和尊嚴,他說出這樣的話,將要承擔多大的壓力,隻有他自己才明白,可是,要想成為一個受人尊重的人,不就是應該尊重任何人嗎?為蔣志剛討回一個公道和尊嚴,就是給予他最基本的一個尊重。

  

    自己一路走來,那些幫助過自己的人,也一樣給予了自己基本尊重,他們從來沒有因為自己長得好像一個傻子一樣,而對自己有過任何的歧視,今天,他一樣要這樣對蔣志剛,不讓他在這裡受到任何一絲不應該他承受的委屈和屈辱。

  

    他這麽做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將心比心。

  

    當初自己從一個懵懂的少年成長到今天,也是一路受到了許多人的呵護與關愛,才一步一步走到了現在,如果沒有他們給予自己的那些關愛,自己也許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麽去面對這條人生路上的所有崎嶇,別人贈予了自己,那現在自己也有能力了,同樣可以贈予有需要的人。

  

    至於剛才所說的那些什麽DNA檢驗什麽的,全都是大智突然想起電視上看的那些片段,目的就是希望能夠震懾到阮金武他們幾個人,讓他們明白,工人雖然生存在這個社會底層,但不是說這樣就比別人要低賤,更加不是可以任由別人欺負的一個群體。

  

    另一方面也是在告訴他們甲方的人,他們穿著襯衫西褲皮鞋,坐在辦公室裡面吹著空調,玩著電腦,也不代表他們就長得比別人金貴,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任何人的尊嚴都是不允許別人任意踐踏的。

  

    大智走回倉庫裡面,看著自己的工人還在圍著甲方的幾個人,對著工人說道:“大家先散了吧!該吃飯的吃飯去,有什麽事情下午再說。”

  

    工人們聽到他發話了,便慢慢四散而去,大智是最後一個離開那裡的,他看到了阮金武五個人和劉源泓都是用怨恨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對此,他隻有報以一個冷冷的不屑笑意,然後轉身,慢慢離開了這裡。

  

    張富民是帶著一臉的愁容走回這裡的,看到劉源泓他們之後,忍不住發出一聲歎息。

  

    “經理,解決了?”劉源泓問道。

  

    “解決了?劉源泓,如果這個事情你今天兩點鍾之前能夠完美解決,不給上面的領導知道的話,我的這個月工資你來領。”張富民這一聲怒斥,可算是將劉源泓他們幾個嚇了一跳。

  

    “經,經理,他,他怎麽說的?”劉源泓試探性地問道。

  

    “怎麽說?哼!你們幾個,是不是吃飽了沒事乾?為什麽無故毆打人家工人?”張富民怒視著阮金武他們五個人,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阮金武他們看到張富民的樣子,心裡不由一驚,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的張經理已經非常憤怒了。

  

    “張,張經理,是,是那個工人,工人在這裡抽煙,我,我們.”

  

    “住口,陳志華,你是不是腦子灌糞了?你們真的當人家沈智饒23歲就成為一個主管是靠關系得來的嗎?”

  

    “就算不是靠關系得來的,也是買過來的,像他們這樣的承包商,塞點錢就可以擺平一切了。”劉源泓不屑一顧地喃喃自語說道。

  

    “劉源泓,你不要以為你有兩分錢就能怎麽樣了,你端二十萬給梁景培看一下,讓他給你一個主管做做,如果你搞得定他,你走多遠我爬多遠,你所有花出去的錢我雙倍給你。”

  

    也許是張富民想到即將要面臨的困境讓他不知如何解決,心裡的氣一時之間全部爆發了出來,他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充滿憤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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