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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從傻子到首富》命運的捉弄:一位農村孩子的成長之路

《從傻子到首富》第七零六章:負傷的大智

    大智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八點多鍾了。

  

    他就像是一個嗜睡的人,足足昏迷了有接近十個小時。

  

    睜開雙眼的時候,他看到了妻子司徒敏正抓著自己的手掌,趴在病床上睡著了。

  

    他感覺得到自己全身的疼痛,還有全身諸多部位被紗布包紮著的那種感覺,讓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哼。

  

    司徒敏立刻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看到大智已經蘇醒,馬上驚喜地說道:“你醒了?”

  

    話音剛落,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司徒敏才發覺到自己原來是那麽脆弱的,之前所有的堅強,似乎在一夜之間全部瓦解掉了。

  

    “阿,阿敏!”

  

    “你等等,我去叫醫生過來,先給你檢查一下,你等等啊!”

  

    不管自己再怎麽脆弱,現在都不是流露出來的時候,她擦去眼淚,站了起來,走出去叫醫生了。

  

    很快,醫生便走了進來,給大智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

  

    司徒敏來到家銘那個病房,看到張安順和陳秋容正站在裡面,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看著正在昏睡的家銘。

  

    旁邊有另外一張陪護床,明哲正躺在上面熟睡著。

  

    司徒敏走了進去,對著陳秋容說道:“媽,大智醒過來了。”

  

    陳秋容一聽,馬上轉身,朝著房門口走了出去。

  

    司徒敏看了一眼站在那裡的張安順,然後沒有說話,俯身將明哲叫了起來,跟著將他帶到了大智那個病房去了。

  

    他們過去的時候,醫生剛做完檢查。

  

    司徒敏問了一下醫生大緻的情況,醫生說沒有什麽大礙,都是皮外傷,就是左手骨折稍微嚴重一點,其他沒有什麽問題。

  

    聽完醫生的話,她才算是徹底松了一口氣。

  

    醫生離開了,她和明哲還有陳秋容走進了病房裡面。

  

    看到全身大部分部位都裹著紗布的大智,陳秋容終究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就連一向不說話的明哲,眼裡的淚水,也流了下來。

  

    大智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母親、妻子、兒子三人,努力地擠出一抹笑容出來,寬慰說道:“我,我沒事,家銘,家銘怎麽樣了?”

  

    他說話還是有點辛苦,司徒敏馬上走到一邊,拿起一個杯子,給他倒了一杯溫水,然後放了一根早已準備好的吸管,遞到他的嘴邊,對他說道:“你先喝點水,一會我們再告訴你。”

  

    司徒敏這一次,沒有流淚了,因為她明白,自己越是流淚,大智就越是難過。

  

    “嗯!”

  

    大智張開嘴喝了一口水,然後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而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

  

    陳秋容馬上一擦眼淚,關切地說道:“你別亂動,你身上那麽多傷,還有,你的左手骨折,更加不能隨便亂動了。”

  

    大智看到了母親臉上的憂容,擔心地問道:“媽,家銘,家銘怎麽樣了?”

  

    陳秋容給他整理了一下被子,然後小心翼翼地將他的病床往上搖起來一點,對他說道:“警察說,昨天晚上有人報警說看到你們四個人躺在了路邊,然後將你們送來了醫院,家銘和另外一個神志不清的人,他們都吸食了毒品,現在醫生已經給他們洗胃了,他們兩個還沒有醒過來了,但是問題不大。”

  

    陳秋容說到這裡,一臉憂愁地看了一下大智。

  

    大智聽到家銘的問題不大,心裡放心了下來,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

  

    “可是.”陳秋容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說下去了。

  

    “可是,什麽?”大智發覺母親的神色似乎有點不對。

  

    陳秋容望了一下對面坐著,雙手扶在明哲肩膀上的司徒敏,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司徒敏歎息了一聲:“可是,馮文輝搶救過來了,根據他給警察的口供,昨天晚上,是你將他刺傷,命是撿回來了,但是,可能會留下後遺症,他傷了腎。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你會和家銘在一起?怎麽你會將馮文輝給打傷了呢?”

  

    大智被母親和司徒敏一人說一半的語言搞得有點頭暈暈的,問道:“什麽,我,我到現在還不是很明白你們所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他有點痛苦地皺起了眉頭,然後閉上了眼睛,慢慢地回想了起來。

  

    昨天晚上在他昏迷之前的所有事情,一幕幕地好像電影膠片一樣呈現在他的腦海裡面,他想到了自己在車上看到一個好像家銘的身影,然後自己下車,跟了上去,發現家銘神志有點不清晰,自己要去扶他,結果和馮文輝他們五個人打了起來,自己被他們五個人暴打了一頓之後,從家銘的身後,摸到了一根好像木條的物體,在昏迷之前的最後一刻,對著一個朦朧的身影刺了過去

    大智的腦海裡“嗡”一聲,響了起來,他突然睜開雙眼,身體忍不住動了一下,他發出了一聲痛楚的呻吟。

  

    陳秋容和司徒敏見狀,馬上擔心地對他問道:“你怎麽了?”

  

    “沒,沒什麽。我,我想起來了。”

  

    “你想起什麽來了?”

  

    司徒敏剛問完,病房的大門打了開來。

  

    從外面走進來兩個穿製服的警察,其中一個人的手裡拿著一個本子。

  

    警察對著陳秋容和司徒敏說道:“不好意思,兩位女士,我們要跟沈先生做一個詢問筆錄,你們將孩子帶出去回避一下行嗎?”

  

    陳秋容和司徒敏對著大智點了點頭,大智也對她們露出一個微笑示意。

  

    明哲突然伸手,在大智的手掌上輕輕一拍,說道:“不怕。”

  

    原本微笑的大智,聽到明哲的話,竟然開心地笑出了聲音。

  

    他們三人走了出去,留下兩個警察在那裡給大智做詢問筆錄。

  

    走出病房門口後,司徒敏歎息了一聲,低下了頭,一直不敢表現出來的擔憂,再次爬上了她靚麗的面容之上。

  

    陳秋容見狀,問道:“小敏,你怎麽了?”

  

    司徒敏聳聳肩膀,擠出一抹苦笑,說道:“媽,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了,你,你要不去看看家銘醒了沒有吧!”

  

    陳秋容看看她的樣子,帶著一絲的疑惑,朝著家銘的病房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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