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毛帶着哭腔道:“蕭會長,别管那東西值多少錢,性質是這個性質啊......隻能說咱倆學藝不精,打臉把好東西當假貨賣了,但不能改變咱想拿假貨騙人這個事兒啊......”
蕭常坤死皮賴臉的說道:“你不要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也不跟你掰扯這個,我就一個訴求,你去把那東西給我要回來,三十萬我一會兒直接打你卡裡,别的我就不管了,你要不給我解決,我就去找我女婿,算我當我女婿的面,承認我有壞心眼,我也要把這東西弄回來!再說,我女婿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張二毛真哭了,抽泣着說道:“蕭會長,葉大師不會把您怎麼樣,可我就不好說了啊!我張二毛能有今天,全靠葉大師在五爺面前為我說好話,要是葉大師知道我跟您一起整這些臭不要臉的事兒,一個不高興,我就完了啊!”
蕭常坤憤怒質問:“你說誰臭不要臉呢?怎麼就臭不要臉了?要不要臉這主意不都是你出的嗎?要不是你跑來跟我逼逼,我哪知道周良運回來了?要不是你給我出這個馊主意,我怎麼會損失兩千萬?”
張二毛委屈不已的說道:“馊主意确實是我出的不假,可是您沒損失啊,你花了九萬八的成本賺回來三十萬,您的淨利潤有二十萬零兩千,您怎麼能說您損失了兩千萬呢?而且您說您東西賣虧了,可要不是我出這個馊主意,您根本也得不到這件東西啊,您又怎麼可能說您損失兩千萬呢?”
蕭常坤知道自己沒理,但此時也顧不得這麼多了,臉也不要了,直接敞開了說道:“張二毛,我也不跟你廢話,你說我有理也好,沒理也罷,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就是你必須把那東西給我拿回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反正東西我就找你要!你要是拿不回來,就别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這時,空姐走到蕭常坤跟前,開口道:“先生,我們現在要進行客艙安全檢查了,請您不要再打電話了,将手機關機,或者調整至飛行狀态。”
蕭常坤不耐煩的說道:“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馬上就結束。”
說完,趕緊又對張二毛說道:“張二毛,我大概9個小時之後落地迪拜,你最好在9個小時之内把東西給我找回來,不然的話你就别怪我不講情分了!”
張二毛絕望了,真去找周良運鬧事,他是萬萬不敢的。
倒不是說他怕了周良運,而是這件事情現在的影響已經很大了,一旦他真的出面,那就真的要臭名昭著了。
所以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蕭常坤夠心平氣和的接受這一切,不要再試圖把東西從周良運的手裡要回來了。
可是,眼見蕭常坤完全不放過自己,他隻能哽咽着哀求道:“蕭會長您不能這樣啊!您就算不看在這次我主動幫您賺錢,哪怕是看在之前我自己掏腰包,花五十萬收了您買的假貨,您也不能這麼逼我啊......”
蕭常坤眉毛一立:“什麼意思?之前你說我那東西,不是說那是我撿了個大漏嗎?”
張二毛哭着說道:“撿什麼漏啊撿漏,蕭會長,我張二毛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您就不是玩古董的這塊料,您之前買的東西有一個算一個,全是假貨垃圾,我是看在葉大師的面子上想投桃報李,所以才花五十萬收了您一件假貨,那東西現在還在我家裡擺着呢!您要不信等您回來我拿給您看看,您看看是不是當初您賣我那件。”
蕭常坤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羞又惱的說道:“這也是你說的,假也是你說的,我他媽知道你哪句是實話?而且你也不要給我岔開話題,我還是那句話,我落地之前你必須把東西給我要回來!不然我跟你拼了!”
說罷,他直接将電話挂斷,随後憤怒的将手機變成了飛行模式。
一旁的馬岚好奇的問道:“那個張二毛怎麼說啊?”
蕭常坤氣惱的說道:“他磨磨唧唧不太願意辦,我不管那些,反正該說的我都跟他說了,咱落地迪拜之後,他要是還沒把東西要回來,我就直接給好女婿打電話,讓好女婿幫忙!”
馬岚重重點頭:“說什麼都得把那東西要回來,這可是兩千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