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拿到了證物,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搜尋線索,所以也就不準備繼續在王冬雪家的别墅耗費時間。
臨走前,孫文彬對王冬雪說:“王女士,我建議你還是現在就離開家、去人民醫院吧。”
王冬雪點點頭,認真道:“謝謝孫隊長,我收拾點東西就直接開車過去。”
孫文彬便道:“那行,我先回隊裡組織專案組開會,同時這邊調查有任何進展,我都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不過你和你母親也多幫我們回想一些有用的細節,如果有任何新線索,及時通知我。”
“沒問題!麻煩您了孫隊長!”王冬雪連番道謝之後,将一衆警員送出了門。
幾輛警車呼嘯着離開。
還沒等王冬雪挪動腳步,葉辰便開着老丈人蕭常坤那輛寶馬五系,來到了王冬雪的家門口。
葉辰眼見王冬雪就在門口,于是便将車停在她的面前。
車剛停穩,葉辰便推門而出,面容焦急的沉聲問道:“冬雪,到底怎麼回事?你爸爸被人下毒了?怎麼沒跟我說呢?”
眼見葉辰如此着急的模樣,王冬雪内心深處十分感動。
看着葉辰英俊的面龐,王冬雪心裡多了幾分踏實感,但同樣也多了幾分小女人特有的那種委屈。
她一直以來,在人前都是女強人的形象,表現的也十分強勢,但内心深處,仍舊難逃一個年輕女人的本質。
在如此重大的磨難與變故面前,她一個人強撐着,已然已經到了極限。
她也渴望能夠有個強大有力的肩膀,讓自己能夠依靠,哪怕隻是能讓自己有片刻的輕松,也能給自己帶來莫大的慰藉。
所以,在看到葉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王冬雪隻想抱着他痛哭一場。
但是,王冬雪心裡殘存的一絲理智在不斷的告誡着自己:“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他是我的老闆啊......而且是堂堂葉家少爺,我怎麼能上去抱着他......”
思緒紛亂之間,王冬雪抛開腦海中這個荒唐的念頭,紅着眼睛低聲說道:“回少爺,我爸爸過年後就因為急性腎衰竭住進了人民醫院,之前一直以為他是之前移植的腎髒出了問題,今天才知道,原來他是二氯化汞中毒,而且是有人刻意給他下毒......”
葉辰問她:“那你爸爸現在狀态怎麼樣了?”
王冬雪哽咽道:“他現在的狀态很差,醫生說移植腎髒的窗口最多還有十五天,可是他偏偏又是rh陰性皿,配型十分困難,在這麼短的時間内,找到腎源的可能性非常渺茫......”
葉辰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說道:“上車,我跟你一起去人民醫院!”
王冬雪急忙說道:“少爺......這件事怎麼好意思麻煩您......”
葉辰表情非常嚴肅的說道:“冬雪,你爸爸是中毒,不是正常的腎衰竭!”
“醫生今天告訴你,他有十五天窗口期,明天很可能就會變成十天,甚至五天!”
“這麼短的時間内,你如果寄希望于找到合适的腎源,可能性不是非常渺茫,而是幾乎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