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蘇家陷入今天這種局面,蘇守道要負絕大多數的責任!
所以,蘇守道在他眼裡,不僅不是一個合格的家族繼承者,甚至都不是一個合格的皿脈繼承者。
所謂家族繼承者就是将來要繼承整個蘇家,成為蘇家掌舵人的那一個;
而所謂皿脈繼承者,要求的條件自然就寬泛很多,隻要是蘇家的人,都是蘇家的皿脈繼承者。
現在的蘇老爺子認為蘇守道非但沒有資格成為蘇家掌舵人,甚至都沒有資格繼承蘇家的皿脈!
于是,他憤怒不已的冷聲說道:“守德!給你大哥打電話!要他無論如何都要阻止杜海清參與下周一的那場司法拍賣!我絕不允許這個女人再次讓蘇家成為整個燕京、整個華夏的笑柄!”
蘇守德一聽這話,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嘴上則十分鄭重的說道:“爸,您放心!我這就給大哥打電話!”
說罷,蘇守德掏出手機,準備撥号。
一旁的蘇老爺子冷聲道:“打開免提!我要聽聽這個逆子究竟會說什麼!”
蘇守德心下一喜,忙得就給大哥蘇守道打了過去。
此時的蘇守道,還不知道燕京發生的事情。
他接到蘇守德的電話,内心深處立刻便充滿了厭惡。
雖然這些天他不在燕京,但是他腦子裡能夠非常準确的想象出,自己這個弟弟趁自己不在老爺子身邊的時候,究竟會怎麼敗壞自己。
現在這個關鍵時刻,就相當于是古代皇帝對太子已經心生不滿、有了想要廢黜太子的念頭,其他皇子激動之餘,必然處心積慮想要好好表現,同時也拼命對太子落井下石。
巨大的利益面前,手足之情又算得了什麼,連屁都不是。
所以,他心情煩躁,甚至懶得去接蘇守德的電話。
蘇守德打了一遍,見無人接聽,便立刻對老爺子說:“爸......大哥他不接電話,不知道在幹什麼......”
“廢物!真是廢物!”蘇老爺子怒罵道:“我讓他去澳大利亞避風頭,除了這件事之外,他什麼屁事都沒有,竟然還能不接電話!接着打!”
“好嘞!”
蘇守德立刻又給蘇守道打了過去。
身在澳大利亞的蘇守道被電話鈴聲煩得要死,本想幹脆關機算了,但是轉念一想,忽然意識到:“現在老爺子正對我不滿意,如果我再不接蘇守德的電話,他跑到老爺子面前再告我一狀,那真是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他立刻按下接聽鍵,語氣不善的冷聲問道:“有什麼事?”
蘇守德立刻說道:“哥!國内都出這麼大的事情了,你怎麼老不接電話!”
蘇守道沒想到自己這個弟弟,一上來就對自己一通指責,于是他很是不滿的問道:“我現在已經被發配到澳大利亞避風頭了,國内的事情跟我還有關系嗎?國内的事情不應該是你們去解決嗎?”
電話旁邊的蘇老爺子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不過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反而還對蘇守德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意思是不要讓電話那頭的蘇守道,知道他也在電話這頭聽着。
蘇守德立刻心領神會,急忙說道:“大哥!大嫂跑去金陵、跑去葉長纓的故居,還在葉長纓的故居流眼淚,這些都被狗仔隊拍下來,曝光出來了!而且大嫂她還報名了下周一的司法拍賣,要把葉長纓的故居買下來啊!咱們蘇家的臉可都被這個臭娘們給丢盡了!”